苏灿文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丑到极致的丫头,既然可以跟这个美得让人心悸的女孩重叠在一起,但蒋浩然连让他脑袋转过弯的时间也没有给他,一个爆栗子敲在他的头上,一声暴喝:“东西咧!”
“哦”苏灿文如梦初醒,摸着脑袋赶紧进屋,一会儿就肩扛手提地出来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一套雪狼特战队的作战服、高帮皮鞋、一支毛瑟k47,就苏灿文那身板,都扛得哼哧哼哧的,看来份量不轻。
蒋浩然也不做声,接过衣服就往身上套,衣服的口袋里满满当当全是弹夹,装步话机的口袋也露出一截天线,既然是诱敌,蒋浩然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要就轰轰烈烈地杀出去。
“浩然,咱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不好?”林珑的眼睛里已经布满,显然担心蒋浩然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浩然?难不成这个女人又被军长吃掉了?”苏灿文的眉头冒出黑线,但也就是一闪念,现在显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马上说道:“是呀,军长,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再想想,肯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来不及了,今晚这一闹,鬼子的防备更严了,不把他们逼疯我们很难锁定目标,就这样吧,你们做好自己的本分,我就不要你们担心了,就算这是东京,那也跟我家一个样,妥妥的!”蒋浩然系着裤子的皮带,云淡风轻地说着,随即就把背包背上,ak47胸前一挂,一拉帽檐,抄起毛瑟98ki
走人。
林珑却突然一把抱住蒋浩然,哇地一声哭出来,一番缠绵,全身心都交给了这个男人,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个男人却要去执行“自杀”式的任务,叫她如何承受得了?
苏灿文直接傻眼,明摆着这颗鲜嫩的白菜又让某头猪拱了,这才几个小时的事,合着他那玩意镶钻了还是咋的,怎么这漂亮女人都一个个飞蛾扑火般往他身上扑,咱这模样也不比他差多少呀,怎么连一头像样的母猪都没有碰到过?正腹诽着,蒋浩然的一句话顿时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珑儿,不哭!你亲亲爱爱的是神,无所不能的神!你忘了?”蒋浩然一双大手捧着林珑的脸,大拇指刮着她脸上的泪珠,末了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简直当苏灿文不存zai
。
林珑从蒋浩然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毅然决然:“好,你要是敢不回来,我立即就带着枪往敌人的司令部冲,我林珑说得出做得到!”
“啊这个苏灿文,保护好嫂子,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将你喂雪狼,明天早晨八点整我要是没有在长江路口看到摩托车,我也将你喂雪狼!”蒋浩然马上顾左右而言他,言下之意就算自己没有回来,你苏灿文也得跟老子拖住她。
“是!”苏灿文挺身答得响亮,但心里却叫苦不迭,合着自己整个一喂雪狼的命?
蒋浩然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二点多了,离天亮也只有三个多小时,再不能耽搁了,对着林珑合手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心”型,蒋浩然纵身就上了屋顶,林珑还在重重地点头,他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灿文也学着蒋浩然在胸口比划,一脸疑惑地问道:“这都什么意思呀,嫂子?”
林珑冲他一翻白眼:“要你管,赶紧做你的事去,小心真喂了雪狼?我也得到江边布置去了!”
十分钟后,蒋浩然又回到了富昌饭店对面,先前藏身的屋顶,就在屋子里,蒋浩然甚至都听到鬼子叽里呱啦、翻箱倒柜的声音,整个区域都不再安宁,马路上的日军也向各个路口拉起了警戒线,饭店依然一片漆黑,大火已经扑灭,剩下缕缕青烟从屋里飘出,只有零的手电筒光证明着日军还在里面忙碌。
停车坪里依然挤满了人,几盏探照灯将那里照得如同白昼。躲过了一场浩劫的权贵们,不再惊慌失措,衣衫不整却还记载着他们刚刚的狼狈,还要面对特工们不厌其烦的调查取证,让他们一个个开始记起他们手里的特权和尊贵的身份,脸红脖子粗地向日军控诉叫嚣起来。
蒋浩然趴在屋顶的一段飞檐上,毛瑟98k摆在一边,嘴角得yi
地向左边轻挑,一双眼睛却在人群中不断搜索,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他那眼睛,根本不需yao
借助毛瑟98k上的六倍光学瞄准镜,就可以将对面的每张面孔看得清清楚楚,但里面显然没有他想要找的人,很快就让他有些丧气。
突然,他神情一凛,好像发x
了什么?顺着他的视线,只见一个金边两杠,三朵樱的日军大佐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细看居然还是一个丰胸翘臀俏脸的女人,赫然正是“皇军之花”南造云子。
蒋浩然的眼睛里顿时有火光闪现,抄起身边的狙击步枪,哗啦一声子弹上膛,眼睛就往瞄准镜上凑去。
“呯呯”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前后相差不到两秒,两颗7.的尖头弹呼啸出膛。电光火石之间,南造云子的眉心就多了一个鸟蛋大的血窟窿,军帽飞起、长发飘扬,后脑勺部位也飞出一块巴掌大的物件和一些零碎,几乎同时,左侧的高耸之处也溅起一朵血花,南造云子四仰八叉轰然倒下,所谓的“皇军之花”就此魂飞魄散。
突如其来的变化吓蒙了在场的所有人,只待枪声再次响起,几盏探射灯相继灭掉,人群中才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有点经验的还知dao
抱着头蹲在地上,没有经验的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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