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时许,英多,远征军司令部。
蒋浩然人模狗样地坐在椅子上,咧着嘴,笑得开心。
米军在马六甲的胜利早已传到了这里,甚至在米军行动之前,蒋浩然就已经收到了消息,米军的飞机袭击日军的时候,第四十集团军飞行大队和第十四航空大队也立即展开行动。
三百余架战斗机从保山基地和附近的机场起飞,抵达英多上空的时候,正是日军舰载机撤出战场回援的时候。
因为日军今天的轰炸任务里,已经将霍马林列入轰炸对象,为第十八师团提前清扫障碍。整个英多一带的上空全是日军的飞机,除了海军舰载机,估计日军第五飞行大队的各型飞机尽数出动了。
第四十集团军飞行大队和第十四航空大队抵达缅甸空域之后,立即兵分三路,一路直扑霍马林、一路往东南方向拦截日军的退路,中路直扑孟拱、英多、锡当一线。中路长车直入,两翼迂回包抄。
很快,整个缅甸上空到处是空中激战,机枪、机炮声不绝于耳,凌空爆z
声更是震撼人心。
自日军海军舰载机退出空战,中米联军飞行队不管是从飞机的数量上,还是性能上,都明显优于日军,虽然在飞行员的技能上可能略差日军一筹,但空中雷达机的优势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不论日军的飞机从哪个方向进攻、撤tui
,雷达机都能及时发x
,立即调动附近的战斗机进行拦截或是支援,在指挥系统上,比起日军通过打手势、写字板等落后的办法,明显已经不在一个层面,行动更快捷、迅猛。
不到一个时辰,日军飞机全面落败,第五飞行队两百余架各型飞机参加空战,逃回去的估计不足半数,而中米联军飞行队损失不过四十余架战斗机。
至此,蒋浩然完全掌控了缅甸的制空权,并且在短时间内日军都不可能夺回去。
在夺回制空权的下一秒,蒋浩然立即命令叶兆丰,沿着伊诺瓦底江一路而下,将日军的内河舰炮尽数找出来,逐一消灭。
同时,八十多架武装直升机对锡当前沿的日军第二师团发起了一轮疯狂的袭击。当然,也只是打退防线上的敌人,给前沿的第200师减减压,并没有大部队跟进,向敌人发起全面进攻,毕竟日军第二师团也是兵强马壮,远征军在防线上的兵力还不足以达到主动进攻的能力,锡当可不像孟拱,毕竟是丛林地带,直升机的威力远没有开阔地好发挥。
因为中米联军以雷霆之势夺回制空权,让远征军彻底告别了时不时就会受到日军轰炸带来的威胁,所有将士看英多的天空都格外的蔚蓝,心情上都愉悦了很多,加上正面又有直升机刚刚的一轮进攻,把日军逼退了好几里地,里里外外的将士更是欢欣鼓舞,整个英多虽然还到处是战争带来的余火、硝烟,但气氛已经轻松许多。
甚至指挥部里都时不时地爆fa
一阵发自内心的哄笑声,军官们谈论的当然是刚刚的那场空战,长期以来,国军将士没有少受日军飞机的肆虐,今天亲眼看到日军的飞机在我军飞机的攻击下坠毁、逃窜,日久的积怨在此刻得到释f
,这种心情是无法形容的。
长久的压抑,让大家的神经都绷得很紧,蒋浩然也乐得让大家放松一下,尽管喧哗声把个指挥部闹得有点像个菜市场,但蒋浩然也没有出面阻止,一个人站在窗台边,望着窗外的一片翠绿发呆,没有人知dao
他在想些什么。
“总座,在想什么?”
参谋长黄杰出现在蒋浩然的身边,顺手递给蒋浩然一根香烟,微笑着问道。
“呵呵,也没有想什么?”蒋浩然看了黄杰一眼,接过香烟笑道。
两人点上香烟,站在窗口腾云吐雾,蒋浩然一指窗外,随口说道:“翻过这道山就是瑞古了吧?”
“对,翻过这道山再过伊诺瓦底江就是瑞古了,怎么突然想到哪里啦?”黄杰奇道。
蒋浩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说如果从英多架一座钢铁桥过去,o
多长时间?”
“架一座钢铁桥到瑞古?”黄杰一愣,随即惊呼道:“你开什么玩笑,先不说伊洛瓦底江水流喘急、两岸都是悬崖峭壁,要架一座钢铁桥谈何容易,对岸从瑞古到八莫,再到畹町、龙陵一线,起码囤积了日军四个师团,他们能让你在伊诺瓦底江上建一座钢铁桥?”
蒋浩然瞥了黄杰一眼,道:“没问你日军肯不肯的问题,就问你觉得多久能修出一座这样的桥。”
黄杰似乎有点不太适应蒋浩然的天马行空,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惠通桥都修了一年多,而且怒江还没有伊诺瓦底江宽,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一年多到两年吧?”
蒋浩然摇头道:“惠通桥不行,载重只有几吨,勉强能过货车,我要的是能过坦克的钢铁大桥,不是那种小玩意。”
“咳咳咳!”黄杰显然被蒋浩然的话惊到了,一口烟全吸到了肺管,把他呛得不行,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没心没肺的蒋浩然却已经没有了耐心,说道:“算了,问你也等于白问,这事我还得找茅工去?”说完丢下还在哪里咳得脸红脖子粗的黄杰,摆手就走。
茅工指的当然就是331基地和保山基地的总工程师茅以升,这种事情除了问他还真不作第二个人想。不过,此时的茅工还远在保山,此时要问的话也只能通过电台。没有人知dao
蒋浩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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