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匪匪,已经被扯光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捆绑在这张床上,恰到好处的铁栏高度,使得双手双脚虽然被微微抬起束缚住,身体还是可以舒适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但是匪匪已经体会不到那张床的舒适了,他极度惊恐地看着一旁的男人。
此时的立少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上捏着一只银色镊子,而镊子夹着的,是一根比一般针要长两倍,根部略粗,顶部却细的不成样子的一根金针。桌子上放着一只形状优美的玻璃器皿,器皿的顶端,正有丝丝的火苗。立少捏紧镊子,把金针放在火上细细地烤,直到金针全部烧得通红。
难道说……面前这个男人,要拿这根……
匪匪感觉自己额头的汗已经微微地渗出,心也跳个不停。
“你在想什么?”立少笑笑,眼神依旧停留在手上,却是在问床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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