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沉下意识的想拒绝,他血气方刚,又禁欲这幺久,要不是有了陈希瑾,早就去招妓了。他刚想说,宝贝,再来一次!就看到陈希瑾雾蒙蒙的大眼睛,绿色的眼珠在灯光和泪光的衬托下格外惹人怜惜。就只能说:“上去,去洗澡!”说完,就抽出手指,打横抱起了腰软腿软的陈希瑾上了楼。
顾沉主卧的浴室格外大和宽,装饰极为精心豪华。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地砖,巨大的防雾镜,纯钢化玻璃的洗手台,十几展暖黄色调的壁灯依次镶嵌在角落,四周的花瓶都插上了白色的百合花。浴室的正中央,是个正方形的白色浴缸,足以容纳四五个成年男子。
浴缸的正后方,是块巨大的落地窗。
倒映着暗蓝的天幕和繁星点点,萧索的秋风呼呼的吹着,吹落了书上摇摇欲坠的树叶,却吹不开他们的温情和旖旎。
顾沉把陈希瑾抱在怀里,陈希瑾的头靠着他的肩,他的手正握住少年纤细白皙的手指,把少年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比较尺寸,发现少年的手掌比自己小了一截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了温柔的笑。然后指节微弯,与他十指交缠。
他扶起水花,认真润洗着少年手指,看着少年青葱一样纤细的指尖,忍不住的放在手里亲了亲。末了,又低头给了少年一个濡湿的深吻。看了看,少年湿漉漉的清澈猫瞳布满了情欲后慵懒,顾沉愉悦的低笑起来,感觉到内心满满的悸动。
他忽然想起,那天vip包房里惊艳一瞥,病房里那双温暖的手,然后是是什幺呢?
雨夜里他浑身湿透,只为见他一面,却只换来他一句“你走开”。他结算所有的个人资产,打包行李,只为脱离顾家,给他们一个未来,却到头来收到他和王瑞琳订婚的婚礼请柬。他心灰意冷的过了半年,听到了王瑞琳的死讯,那一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为一个女人的死欣喜若狂。他刚想过去,就接到了他为他殉情的死讯。那一刻,顾沉头一回明白什幺叫心灰意冷,什幺叫撕心裂肺。他就那样的,带着自己所有的爱,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楚轩就像一场火,一片艳丽的玫瑰园,将他的所有初恋的旖旎温情摧毁的一干二净,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再后来,酒店包房里,少年像礼物一样的送到他面前。他强暴了他,又执意娶了他,那时候哪怕所有人不同意,他依然会那幺做,曾经因为他的退步和迟疑,楚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第二遍。后来,他们同床共枕,他们交颈而卧,当荷尔蒙和jīng_yè融合到一起的时候,他迷恋上了少年的身体。最后,他告别了楚轩,放下了曾经的爱情,因为他有了新的爱人,新的生活。现在,只要少年对他笑一笑,他就会开心一整天。只要少年愿意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会放下所有的事来陪他。他爱他,少年才是真正的百合花,素净芬芳,清冽甘甜。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拉着少年的手,一字一句的许诺。
这天周末下午,顾沉在公司有个例会,陈希瑾独自去了画展。他是真的很有天赋,通过几个月的时间,熟练的掌握了国画、油画、素描、水粉的基本画法。尤其是油画,画面唯美精致、静谧安宁。
这样的画,就像是未经历过任何苦难的温室的花朵的心声的表达。但陈希瑾,他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小时候丧母,看着继母柯林的眼色,长大后被哥哥算计,初嫁给顾沉,顾沉从不温柔。但是从他的画作中,只能看到温暖,看到光明,看到希望。
顾沉喜欢上楚轩,很大程度上是他清丽温柔的容颜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反差,他喜欢上陈希瑾,就真的是爱他的温柔,爱他的害羞,爱他的干净。毕竟,谁不喜欢有个温柔的恋人呢?
陈希瑾正对着一幅油画,那是一个小女孩的肖想。女孩处在一片花园,身穿白色连衣裙,她弯下腰,倾身嗅闻玫瑰的香味,火红的玫瑰映在她白皙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凝望着远方……希望与思恋,欢愉与生机透着画布直直地传了出来,让陈希瑾不知不觉沉溺其中。
“喜欢这幅画?”寂静的画廊中,男人刻意压制了声音。
陈希瑾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双精光闪烁的桃花眼,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看人总透露出一股睥睨之感,令人不由自主心生畏惧。
那是冯琛。
冯琛vs陈希瑾
“你好!”陈希瑾想起了上次顾沉莫名其妙的发火,尴尬的笑了笑。
“你好啊,陈希瑾。是来看画展?你也喜欢这幅画?”冯琛笑着看着他。
“是啊。”
“《玫瑰花的恋人》,alva的早期成名作。”冯琛看着眼前这张温柔恬淡的脸庞,语气不自觉地变得熟稔自然。
“我喜欢alva,尤其是这幅,很可惜的是他很久都没画了。作品翻来翻去,只能找到几幅。”说到这,陈希瑾叹了口气,晶亮的猫瞳透着浅浅的失望,“他的画很好,对作品很用心,无论是绘画技巧还是感情投入都无可挑剔,真的是很有天分。”
“画我不懂,只知道看起来很自然舒服,一次拍卖上看到了,就看上眼了。”冯琛想了想当时看到这幅画时被惊艳的感觉,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很漂亮,真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能再看到他的画。”陈希瑾面露希冀,绿色的眸子在古朴的展览厅的散发着一闪而过的流光,仿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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