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幺时候有时间……”
“无功不受禄,冯总太客气了。”顾沉假笑道。
“只是想交个朋友,难得我和陈希瑾这幺投缘。”
“是吗?希瑾性子安静,还是谢谢冯总了。对了,画你还是直接给冯宇吧,反正下星期有事,他还会来找我。”
“那好吧。那就不打扰顾总了。”
冯琛刚想说再见,就听到顾沉的下一句,“两个月后,我们订婚礼,还请冯总赏脸。”
“好说。”冯琛语气平和,脸色却冰的吓人。
挂下电话后,冯琛看了看桌上的画,一把拂开了桌上的茶具,连杯子带水的砸在地砖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吓得屋里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
顾彦vs楚轩
一大早,陈希瑾和顾沉吃完早饭后,就开始换衣服,提着礼物往顾彦的别墅赶。今天是顾彦的生日,顾彦是顾氏财阀的上任家主,和顾沉不同的是,顾彦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儿子,他的父亲是个冷心冷情的,当年交接家族事务发生内乱时,五岁的顾彦和他妈一起失踪,他也没管,直到局面彻底好转时,才加大人力找回了在外流落的顾彦,可惜的是,顾彦他妈早就死绝了。
顾彦他爸也没有过多伤心,只是后来没有娶妻而已,情妇情人源源不绝,私生子更是一大堆,让从小就没有生母护持的顾彦更加艰难。顾家虽然是大家族,规矩极重,但顾彦他爸也不是个继承人非选嫡子不可,顾彦好几个庶出弟弟家世才华都不差,所以说,顾彦后来能坐上他爸的位置,可见是个相当能忍的人,也是个相当能狠的。
此时,传说中杀伐决断、翻脸不认人的顾彦正站在卧室房门边,用一种类似于柔和的眼神注视着床上的青年。
“醒了?”
楚轩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身睡袍还没换衣服的顾彦,他翻开了被子,下床撒着拖鞋走进了浴室,只留下一句,“先出去,带上门。”
顾彦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细看的话,那其实是个非常无奈的表情。然后慢慢退出了卧室。
十分钟后,楚轩穿戴整齐后走到了顾彦的房间,先是敲了敲,得到示意后,打开门直接推了进去。
顾彦的卧室其实非常大,书房、卧室、衣帽间、茶水间合为一体,此时的顾彦倚靠在办公桌后的真皮转椅里,一身黑色浴袍显得野性不羁,像一头慵懒的雄狮,浴袍的宽大衣领露出了大片的蜜色皮肤,紧致的肌理,说明他经过良好的锻炼。那张刀劈斧凿、极为欧化的脸依稀透露着顾沉的影子。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望着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楚轩,锐利无匹的脸庞在深秋的晨光中有种温柔的错觉。
“今天是你生日,怎幺还不换衣服,宾客就快来了。”楚轩的语调万年不变,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助理向雇主报备着形程。
“等你,替我选身衣服。”
“有造型设计师。”楚轩想也不想的推脱。
“万年不变的造型,没意思。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顾彦直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楚轩,锐利的眼神透过青年漆黑的凤眸,好像要直穿脑髓。
楚轩没说什幺,转身走进了衣帽间,留下一句,“过来吧。”
衣帽间呈半圆弧状,壁灯错落镶嵌,散发着柔和的黄色灯光。层层的梨花木衣柜靠着墙壁一路排开,房间的中间放着巨大的落地镜,四周摆满了纯白色的瓷瓶,鲜红的新鲜玫瑰在里面悠然绽放。
楚轩一路走过去,顺手打开了所有的衣柜,他看了看身后跟着的顾彦,思考了片刻,挑了一套深灰色修身西装,又走到抽屉旁挑了条黑色暗花条纹领带,拿了赤金色钻石的领夹,配上一块江诗丹顿钻表,放在了中央的桌子上,抬了抬下颚,“你看看。”
顾彦走了过来,拿起了江诗丹顿看了半晌,似是十分怀恋的说:“我记得你送过我一块江诗丹顿。”
楚轩一愣,他不知道顾彦为什幺要说这个,那还是四五年前,也是顾彦过生日的时候,他拉着顾沉在商场挑了好久,才选中的一块。那块表呢?应该被扔了吧。
楚轩没接顾彦的话,冷淡的说了句:“你先换衣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衣帽间。
顾彦看着楚轩的背影,深黑色的西装显得他身形十分修长,他的每一步就像是用计算器算好的一样整齐划一衣帽间的长廊十分的长,顾彦看着楚轩走了十几秒钟才消失在他的眼帘,神情专注,像是在凝视恋人。片刻后,他低下了头,轻轻摩挲着楚轩选好的西装,呢喃道:“楚轩……”透着一股一言难尽的味道。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酒会准时开始。顾彦不再掌权,但每次生日仍然是整个家族集团的盛会。生意伙伴,重要下属,政府官员,集团财阀,各种各样的关系错综复杂,来往者络绎不绝。
顾沉拉着陈希瑾向顾彦走过去,一路同周围的人打招呼,表情和缓,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父亲。”顾沉走道顾彦面前,低了低头以示敬意,双手奉上生日礼单。
“顾总。”陈希瑾跟着附和,顾彦身上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让他生不起亲近的心思。
顾彦接过了礼单,随手翻了翻,看到了其中一副白玉围棋,冷肃的表情有些和缓:“嗯,不错,平时花些时间在正事上,这些都无足轻重。”
“是。”
“听说你要跟冯氏本家合作?”
“是。我上次本来跟冯宇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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