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破口大骂,勉力挣扎了没几下就被杜凡拉进了卧室。
杜凡用衬衣把杜柠绑在水龙头上,摘下花洒给杜柠清洗。他一边嫌弃地引出杜柠后穴里李程虎留下的jīng_yè一边抱怨:“哥哥真是的,带着别人的东西回家,我可是会生气的。”他亲吻着杜柠的耳后根,霸道地说:“以后在家,哥哥这里只能含着我的东西!”
杜柠闭着眼睛拒绝跟他交流,只间或因被碰触到穴内敏感的一点而条件反射地扭动身子。
杜凡清洗完,就着将杜柠绑住的姿势就插了进去,一手伸到胸前拧捏他的rǔ_tóu,一手伸到下面揉搓他的性器。杜柠扭动手腕想挣脱衬衣,被青年凶狠的几下抽动顶到墙上,拽住rǔ_tóu和性器故意往瓷砖墙壁上磨擦。刚洗完澡的热乎乎的身子受不了瓷砖的冰凉,杜柠下意识地抗拒后撤正中青年下怀,屁股主动送上来吞咽炙热的yīn_jīng,却被胸前胯下扯痛,不得不挺胸摆胯靠回去,脱离身后的肉器,被冰到后又不由自主地绞紧穴口。一前一后自动小幅度吞吐了几下,杜柠发觉不对,僵硬住不动了。
杜凡隐忍的笑声自背后紧贴的胸膛闷闷地传来震动:“哥哥,你真可爱。”说罢不再戏弄杜柠,解开衬衣把杜柠转过来面对自己,抬起一条腿压在墙上,再次把自己的小兄弟送了进去,快速抽送起来。
在浴室做了一回,杜凡把杜柠带回床上,两脚架在肩上又一干到底。杜柠被他折得腰疼,使劲推他要他起来,被扣住手腕压在头两侧,唇也被封住,咿咿唔唔地说不不出话来,口舌翻搅间流下细细的涎液,隐没在汗湿的黑色发梢里。
杜凡还算节制,只做了三回。抱着无力的杜柠简单清洗了一番,亲手换过干净的床单,又喂杜柠吃了一点东西,已是下午快两点,阳光正盛。杜凡看着怀里的兄长昏昏欲睡的迷糊样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虽说这三年来杜柠一直将他视若空气,甚少理睬,但也从来没刻意为难过他。17岁上高二的时候要开家长会,那时班里同学已经私下流传他身为杜家私生子、二少爷的身份。让自己的母亲去已然不妥,杜夫人厌恶他当然不会去,父亲又忙于公司根本没把家长会放在眼里。周围人都悄悄说他其实是个被杜家厌弃的私生子,而他自己也认为是不会有人替他出席的。
家长会那天他谁也没有等,一个人倔强地扬起头回到家中。到晚上九点多,杜成硕在客厅看书,吴玉在自己卧房和闺密煲电话粥,他写完作业下楼倒水的时候,碰到了刚进家门的杜柠。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杜成硕问。
“杜凡学校今天开家长会,我去了一趟。”杜柠淡淡的说,一边换上拖鞋,摘下手套,并没有看站在楼梯上的少年。
“哦对,小凡前段时间提到过,我都给忘了,难为你这个做哥哥的还记着。老师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都很好。”杜柠看了杜凡一眼。
他握紧了拳头。他很想开口讥讽杜柠用不着你假好心,明明一直把我当空气,现在又来装什么好哥哥?
但他又说不出来。杜柠表情很冷淡,根本不是一副去看他好戏的样子,似乎只是把代表家长出席弟弟的家长会这件事作为例行公事而已。
杜柠确实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作为父亲出轨证据还插足自己家庭的弟弟,但他知道还是孩子的杜凡并没有错。
于是下周一杜凡去上课的时候,不仅没有遭到嘲讽,反而收到男生们闪烁嫉妒的眼神和女生害羞兴奋的询问,问那个作为家长出席的俊雅青年是不是他的哥哥,杜氏的大少爷,珠宝企业的贵公子。
少年的心因此而五味陈杂,骄傲开心,又别扭猜疑。
现在想来,他那时在家经常受到杜夫人的冷嘲热讽和残羹冷炙的对待,杜柠虽然没有制止这种行为,但大多时候都是他支开自己的母亲,让吴玉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杜凡身上,还低声呵斥了那几个见风使舵的佣人。
三年后的今天,他抢到了长久以来渴望的东西,权力和地位,再也没人敢用那种露骨的鄙夷眼神看他和他的母亲,再也不是被以情妇和私生子的身份戏谑地称呼。如今,他才是杜氏名正言顺的少董。
而他一直期冀的兄弟羁绊,也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身边。他不管这种关系正常还是扭曲,手段磊落还是龌龊。他只要得到哥哥。
你会遭到报应的。
杜凡想起了杜柠先前说的话。
他静静地看着兄长,手指轻柔地抚上对方沉睡的睫羽,声音轻如情人私语:“……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也不许逃,我要你陪我一起承受。”
“在此之前,我不容许你离开我。你要好好活着,等着看我踩空的那一天。”
“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哥哥。”
当天晚上,杜柠穿戴整齐,再一次由司机送去了符浩盛家中。
作者有话说:
☆、第九章
符浩盛带杜柠来到了一个俱乐部。
似乎是个很隐秘的俱乐部,靠近城市周边。已近深夜,这个地带灯火稀疏。他们从一个普通的饭店里不起眼的小门穿过,门后连接着另一个金碧辉煌、热闹非凡的天堂。
杜柠被他拉着穿过大厅。这里有许多男男女女,走了一段后杜柠发现都是两个男人一对,两个女人一对。这些人或拉或搂着自己的同性伴侣与别人交谈,人来人往,四处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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