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只是没有办法~呃~那个。」别脚,我知道,可是我从来都不懂得安慰人,特别是女人,至少我没把「我没有追你,是你自己跑来问我要不要当你男朋友」这句话说出口,已经很好了是吧!
「如果你喜欢我,你怎麽会没办法那个。」于莉一边哭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叫她不要哭,可是我就是始作俑者,我有什麽立场安慰她,跟她说不要哭。
「那你是对所有人都没办法吗?」于莉突然不哭,她突然停下眼泪,直视著我,而我望著她带泪的眼角,居然想起那夜张云白被情欲逼出眼泪的样子,刹时我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巧是一副做贼心虚,哑口无言的样子。
「李漱石,你好过份,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一辈子娶不到老婆,你一定会孤老到死。」
于莉哭著跑走了。
留下我,留下满心後悔的我。
後来的两三天後,还是三四天後,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张云白忍不住两只手紧抓住我的双臂猛摇的那天。
「李漱石,你到底怎麽了?」我被他摇的快吐了,这是这几天以来我第一次有了想法,有了感觉。
「呕…呕…」然後,我真的吐了。
我本来是想跑到厕所抱著马桶吐,就像电视里那些演员在醉後的戏码一样,但是事情从来都是我不按著我的想法走,在我跑向厕所时脚去踼到鞋柜,大姆趾的疼痛,让我就忍不住趴在鞋柜上吐了起来,而鞋柜的高度约一百二十公分,约在腰部再上去一点,这个高度正巧让我吐出来的东西喷溅的雨露均沾,客厅地板没有一处不受恩泽。
我抬头看到张云白惊吓又嫌恶的看著我和那些pēn_shè状的呕吐物,我突然好怕张云白离开我,所以我站起来想紧紧抱住张云白,可是,我的手还没有碰到他,他就摆出拒绝的姿势,举手制止我再进一步以外,他人也退了一步。
张云白也要走了?
当我脑子浮出那七个大字後,眼前突然一暗,我昏过去了。
第一次想对一个人说「我爱你」的勇气也跟著消失了。
再醒来,看到了张云白那个云淡风轻又带点著急的脸,我真的说了句td。
真是太好了!张云白没走,可是我知道我再也没有勇气对谁说我爱你,因为我唯一想要对他说的那个人并不要我的爱。
我一直看著张云白,想把我还能爱他的这最後一刻存在脑海里,结果张云白翻了下白眼,然後拿出一碗粥说:「知道你饿了,是很想上头版是吧!在一屋子的泡面饼乾里饿死,说不定连都会来采访。」
我张嘴吃下张云白喂的红枣枸杞煨猪肝粥,感动的哭了,满嘴的红枣枸杞和猪肝,白米像是点缀似的,认真数数恐怕不到一百粒。
我想,我真的是很爱张云白吧!虽然我从灵魂里觉得那碗粥恶心透顶,但在张云白的眼前,我的身体连恶心的反应都不敢显露出来,只有大口大口的吃完那碗几乎看不见米粒的红枣枸杞煨猪肝粥。
「现在可以说了吗?」喂了我一肚子的红枣枸杞煨猪肝粥後,张云白笑著问我。
「说什麽?」如果人的思想可以实体化,那我现在一定爬满一身的问号。
「说你搞成这样是在演那出?」
「啊~?」套一句老话,如果人的思想可以实体化,你就可以看到我被满满的问号给埋了。
「说你为什麽绝食抗议?说你为什麽搞到住院?说你为什麽三天没去上课?何大斧点名要当你,你知不知道?趴」最後那声趴是张云白中指招呼上我额头的声音。
「你可不可以别再用中指弹我了,很痛!」
「痛?如果你被何大斧砍了,想想你妈会让你有多痛?」张云白拉下我在揉额头的手,双眼对入了我的双眼,在我幻想著他会不会吻下来的时候,我看到我可爱的娘亲拿著菜刀挥下来。
「啊~妈啊。」
「终於想到了嗯~?」抬头果然又看到张云白颠倒众生的笑容。
我真觉得天要亡我了。
作家的话:
☆、十四
果然,张云白笑容一扬,有人就要倒楣,我的手机突然大鸣大放,「忐忑」的歌声跟我的心情一般的震天悲鸣。
「妈~。」
「李漱石,你搞什麽?你饿到昏倒住院?老娘是没给你钱吃饭吗?你把钱都搞那里去了?老娘早跟你说过,老娘不是有钱人,你他妈的别搞些有的没有的,家里没多的钱可以让你搞,你他妈的再把吃饭钱拿去搞些有的没的,老娘以後再也不汇钱,你给老娘听清楚没有?」我那肝活量惊人的娘终於需要换口气,虽然我没开免提,但张云白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从他止不住往上提的眼角和嘴角就知道了,「老娘最後一次跟你说,你他妈的就是去念书的,别搞些有的没的,你也不看我们什麽家庭,有钱让你去念书就该偷笑了,你还有两个弟弟在念国中、高中,破云跟你一样念大学,他生活费不用家里付,还寄钱回来,你他妈的每个月跟我伸手还把自己搞到住院,李漱石你是很想回家种田是吗?你要回家种田你他妈的现在立刻给我回来,不然你给我好好的念书,别再给我搞些有的没的,听到了没,别再搞些有的没的,你他妈给我听到了没。」
「知道了妈。」
「你他妈的是听到了没有?听到就给我大声回,是不是男人?老娘是没生鸟给你吗?说话比壁虎还小声,你他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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