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高远摇摇头说:“你不怕,我就不怕。”这句话,一下就击中了冷景,玉儿也曾经这样对他说过,他不由得仔细得看着眼前这个男孩,他完全肯定了,他就是霍玉。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们回博物馆取剑。”……
从博物馆中拿到剑回到冷景的家,已经是晚上了。高远便给家里去了电话,说是跟同学出去玩几天,这样也好,免得家里担心。
接着两个人就神情紧张得看着那把剑,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高远有些累了就靠着冷景在沙发上睡着了。冷景怕吵醒他,也不敢动,只是侧头看着他,看他呼吸均匀的在自己怀中安静睡着,冷景心里有种很满足很踏实的感觉,他忍不住用手抚着高远的头发。
突然他感到眼前有红光闪过,抬头一看,果然是那把剑发出来的。
他立刻摇醒了高远,高远惊讶得看着这一切,话都说不出来了。
冷景将剑拿起,将手指划过剑锋,果然不出所料,手指又被划破了,鲜血滴在了剑锋上。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冷景说:“奇怪!怎么没反应?难道这把剑的秘密已经全部昭示给我了吗?”他百思不得其解,高远也在静静思考着。
突然高远跳了起来“不!不对!不是这样的!那天,我也受伤了,我的血,我的血也沾在剑上了。”因为激动,他的呼吸显得很重,胸膛一起一伏的,他就那样看着静静看着冷景,那一刻,他明白了,这把剑也是跟他有很大的联系。
他缓缓走到冷景面前,将剑拿了过来,深深看了一眼冷景,便将剑锋往手指上划,冷景想拦着他,但是却是晚了一步,血滴到了剑锋上,此刻房间中只有他们紧张的呼吸声,还有彼此关切的眼神。
突然,高远觉得一阵剧痛从指尖袭来,飞快的蔓延到他的心脏,他脚下不稳,几乎跌倒,禁不住的大叫起来:“啊!好痛!心好痛!”他的手便想抓着自己的胸膛,那情形仿佛是要将自己的心脏抓出来一般可怕。
冷景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了,便跪立扶着他说:“高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冷景刚把高远抱起来,但如同上一次在工作室中的感觉再次侵入他的身体,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的将高远抱在身前。高远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他仿佛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轻轻唤着他:“玉儿……”而冷景则在高远耳边艰难的说着:“别怕,有我在,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两小无猜
民国三年。
省城的冬天格外寒冷,已飘飘落了一天的雪了,到这夜里还未停歇,这样的天气怕是要冻死些人的了。
“老爷,您可回来了。太太和少爷等您吃晚饭,都等了好半天了。”周家的管家向刚进宅门的周文会说道。
周文会说:“我在外面吃过了,忘记打个电话回来知会他们一声。”
宅门口的电灯有些昏暗,管家看着周文会怀中抱着个什么却没看太真切,周文会便急急走进宅子去了。
“父亲!”周家的小少爷见父亲回到家中,高兴的上前喊他。周家太太汪喜芳也迎了上去说:“饿了吧!快吃饭吧!我跟自康都等了你大半天了。”
眼尖的她便在这明亮的厅中看清了周文会怀中抱着的居然是个襁褓,她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
周文会见到汪喜芳的神情,就将那襁褓放在桌上,向她解释道:“我跟昌隆洋行的陈老板在德源楼吃饭,出来在拐角的地方就看到这孩子了,大冷的天怪可怜的,就抱回来了。”
话未说完,周家小少爷便爬上太师椅,打开那襁褓,一个小小的婴儿的脸便露了出来。那婴儿肌肤如雪般白皙,长长的睫毛,闭着眼睛安睡着,小小巧巧的鼻子,樱花般粉嫩的小嘴唇,确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让人看了就心生喜欢。
汪喜芳却一脸的不高兴:”你倒是发善心,那外头天天都有丢孩子的,你是不是也要一个个捡回来?咱们家有不是开善堂的。”
周文会倒不生气,他向来脾气好,便劝起他的太太来:“我是想着自康一个人孤单,这孩子也可以和他做个伴不是?而且,这还是个男孩呢。”
周自康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婴儿,便巴巴得跳下椅子,拉着汪喜芳的衣角央求她:“母亲,母亲,你就留下这个弟弟吧。你看他多可怜呀。”
汪喜芳却不理会周自康,对着周文会就说:“给自康作伴何须到外头捡一个回来?这肚子里如今就有个现成的了!”说完一脸的喜悦。
周文会听她此言,惊喜得握住她的手说:“喜芳,你又有了?”汪喜芳点了点头说:“今日上午便请了大夫来断的,有两个月了呢。想着等你回来就告诉你,结果你还给我弄了一个回来。”
周文会满脸堆笑得将汪喜芳扶到椅子上坐着,说:“我的姑奶奶,你快坐下歇着吧!你既是不喜欢这孩子,那等明日将他送走就是了。”汪喜芳这才露出了笑脸。
“老爷!”管家这是突然向周文会深深行了一礼,周文会不解得问道:“老何,这是怎么了?”老何便继续说着:“老爷,您也知道我跟我那老婆子一直都无子嗣,您看,您这反正都是要往外送的,不如就让我留着这孩子吧。”
周文会一听高兴的说:“我就说这是缘分不是?倒让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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