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完了呀!”汪明雨看了他一眼说:“看在喜芳的面子上,等下你们拿一千块去!”周文会气的浑身直哆嗦,用手指着汪明雨:“你!你!”他拉着儿子头也不回得就往外走,出门时正好迎头撞上汪克俭。
作者有话要说:
☆、惊生变故
汪克俭一看是周文会父子便说:“呦!姑父!这是怎么了?谁把您气成这样了?”周文会从鼻子中冷哼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向前走了。
汪克俭就拉了周自康到一边,说:“自康,你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也别怪我父亲!这事情可怨不得他!你想想这数额这么大,他也难办啊!”见周自康一言不发,他又说着:“不过,咱们总归是亲戚,我再跟父亲说说,兴许这事就好办了。”
周自康一听又心生了希望对汪克俭说:“那,表哥!我家的存亡就拜托你了。到时一定好好答谢你与舅父。”
那汪克俭一听,眼中却放出一道光,猥琐的笑意就立时呈现出来:“你准备怎样报答我呀?这样,你让何尊来陪我一晚,我保准这事情给你办好。”
周自康一听,气的抓住汪克俭的衣领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说什么?!你这个王八蛋!”汪克俭一脸的不耐,将周自康的手掰下来说:“那你们就等死吧!哼!给你指路你不走!”
这时周文会站在汪宅门外大声喊道:“自康!你还赖在那里做什么?快给我出来!”……
周文会一个人出去找人融资了,周自康就回到宅子中,窝在房间里。
何尊悄悄走了进来,握着他的手。周自康看起来疲惫不堪,他将头埋在何尊胸前低声说道:“尊儿!我好没用!父亲送我去英国读商务,我,我不喜欢,读了二年,就私下里去转了音乐科目。我不敢,不敢跟他们说。是我没用!”何尊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周文会脚步沉重的回到家,周自康和汪喜芳焦急得迎了上去问:“怎么样了?”周文会沮丧得摇了摇头说:“银行和那些熟识的老板那里都去过了,他们都不肯帮忙!”汪喜芳说:“怎么会这样?跟他们说了利息加倍也不行吗?”
周文会叹了口气,汪喜芳又不死心的说“昌隆洋行的陈老板也不肯吗?”周文会有些恨恨得说:“他连见都不肯见我!这圈子中消息传得快的很!个个都避我不及!我周家这是要倒了吗?!”
汪喜芳一脸气愤得说:“这些个势利眼!平日里个个都来巴结,这时候就露出本来面目了!哼!”周文会听她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她就吼了起来:“你还说!还不就是你那个好哥哥!摆明了就是坑我们周家!他就是个王八犊子!我怎么摊上个这样的亲戚?!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把你娶回来害我们周家!”
汪喜芳一听,眼泪就淌了下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啊!我害周家?!我为周家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吗,你居然这样说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夫妇俩在堂屋中大闹了起来!周自康呆呆的走出去,脑子里一片混乱。忽然,白天里汪克俭说的那些话便从脑中蹦了出来,周自康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想:“混账!想什么呢?!”……
周文会病了,气的在床上起也起不来,汪喜芳红肿的眼睛深深刺痛了周自康的心。
这几天来再无心思想别的,如今周家的处境风雨飘摇,他作为周家唯一的儿子,理应要负担些责任。于是他也出去寻求帮助,找那些同去英国留洋的比较好的同学想办法。可想而知,这世间人情淡薄,人人都愿锦上添花,无人愿意雪中送炭啊,周自康快要绝望了。
从同学家出来,要路过汪克俭家,周自康就徘徊在汪宅门前,终于站定,快步走了进去……
周自康带着何尊又来到湖边,此时已近黄昏。霞光倒影在水中,形成一幅绝美的图画,可惜却无人欣赏。
周自康紧紧抱着何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何尊看出周自康的不对劲就唤他:“自康哥哥。”周自康只觉得胸中似被人捅了一刀,只剩疼痛。他的眼中就不知不觉落下泪来说:“尊儿,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你。”
惊觉周自康的情绪变化,何尊心痛不已的说:“自康哥哥,无论周家有什么变故,尊儿都会留在你身边,尊儿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做。”
周自康听他所说,便抬起头来幽幽得看着他说:“你真的什么都愿为了我?”何尊点点头。周自康却一脸挫败得说:“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万万不行的!”
何尊奇怪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了?自康哥哥”周自康有些胆怯得低下头,极其小声的说着:“我表哥说可以帮我们,但,但是,要你,要你陪他一晚。”说这话时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口腔中还是带着一丝腥甜的血味。
他不敢抬头看何尊的表情,不敢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罪大恶极的人。
好半响才听到何尊有些颤抖且变调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哀伤与绝望:“所以,所以,你答应了他,是吗?”周自康猛地抬起头,看到何尊含着泪的双眼,眼中早已没了闪亮,只余一潭死水。
周自康大声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想的!尊儿,我爱你!可是我不能让这个家垮了!我不能看到我父母承受这一切!我会对你负责的!尊儿!他说了,只一晚,一晚!事情解决后,我就带你远走高飞!没有人能找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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