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詹智尧有个客户出险,他迫不得已要去公司处理,只能让大虎来照看着,交代自己办完就回来,还不厌其烦的交代厉戎这不行那不行,唠叨的像个老太婆。
厉戎笑的不行,挥手让詹老师赶紧走。
结果,憨厚如大虎,心细如发如大虎,那天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听詹智尧倾吐心声的时候,居然在裤袋里用手机录了音。
他知道自己嘴笨,尤其又是这种感情方面的事儿,更是表述不清,索性录了音,交给厉戎自己听。
厉戎听着,又悉数转进了自己的手机里面。
一开始听还笑着,后来听了好几遍,慢慢的眼圈就红了。
大虎尬癌都要发作了,只好借着抽烟,避到走廊,眼不见——就不用安慰了。
临出院前一天,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厉戎这边生意做得好,在市里称得上不折不扣的杰出青年企业家。原本他压根无心仕途,觉得自己也应付不来官场的那一套。倒是靳杨三天两头在他耳边唠叨,说哪怕挂个政协委员的名头,也是好的。这年头,尤其在中国做生意,想做大哪能不往上层走?
厉戎也就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了,交给孙昌去对接。
结果就这么个连闲职都算不上的委员,居然被一票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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