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喘着粗气瞪他。
就这样了啊……我也是逼不得已。于畅景喉结动了动,脸上还是一副平静的表情,手已经抚上方振的大腿。
都是练武的人,手上自然会带着茧子。于畅景的手掌碰到方振大腿又一路往上,掌心薄茧和皮肤摩擦,带出难以消受的酥痒。
方振本想问他你帮我什么我自己用手也可以,此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靠着石块坐着,溪水淹到腰部,水面随着于畅景的动作微微鼓荡,涟漪撞在两人身上,又纷纷碎了。
于畅景垂着头,终于摸上那处已经发热的地方,耳边一温,突然听到方振喉头发出一声喟叹。
那声音嘶哑缠绵,像丝线一样紧紧缚住他的颈脖喉间,令他呼吸困难。
——方振竟靠在了他肩上!
他更不敢抬头了。隔着湿透的亵裤、清澈的流水,他几乎能看清方振胯下的一切情态。
于畅景心头大乱,临行前左右护法叮嘱他不要太接近正道人士,又告诫他出门在外要彬彬有礼做个君子。他昏头昏脑地想,现在算是正人君子么?现在算是太过靠近正道人士么?
但手确实放不开。非但放不开,甚至有些不舍得。掌心越来越热的硬物抵着虎口,令他口干舌燥。
方振的额头抵在于畅景肩上,一边喘气一边扭头看他。
这人居然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他被缓慢累积起来的快感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于畅景鬓角发丝拂在他脸上,发痒。方振抬手把于畅景的头发拨好,于畅景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转头。
两人距离极近,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满面潮红的自己。
方振又觉得这人有趣了。他忍不住低声喊:“于大哥……”
于畅景手上一紧,方振又疼又爽地叫出声。
他不敢抬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直接朝方振扑过去,而眼下又太过尴尬,只好讷讷开口飞快说话:“快了快了,你不要急。这药虽然药性猛了一点,但对人确实没有什么损害。你阳、阳、阳精泻出后应该还不得纾解,不要急……我我我我我帮你……”
“于大哥……”方振摸摸他通红的耳朵,笑道,“我不急。”
这瞬间对于畅景来说仿佛天地崩裂穹宇倒转,清风都能令他狂乱。
他脑壳里一片混沌,这一刻很想将人推开,下一瞬又被方振曲起的膝盖摩擦着自己的腰侧,什么逃开的念头都没有了。
方振见他的动作没了章法,显然是被自己所惊吓,于是也不再出声,只是伸手探入水中,覆在于畅景发抖的手上,一起移动。
白色浆液随着水流很快就消散了。方振颤抖着笑了一下,声音嘶哑:“多谢于大哥了。”
于畅景:“不、不用谢……可能还有几次,我、我再……”
他突然停口了。
手里的那根已经软下去,没活力了。
于畅景:“???”
方振:“???”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于畅景突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猛地收回了手。
他连滚带爬地挪开,惊恐地看着方振。方振被人猥亵了一顿,自己还没说什么,反倒见这猥亵者惊慌不已,十分莫名。
于畅景抓起放在岸边的令牌仔仔细细地看。
令牌由十八块木块相嵌而成,而现在那原本密实的缝隙里,有桃色的液体正随着牌上未流尽的水一滴滴落下来。
于畅景:“……”
这牌子不是方振打开的,春药也没有漏出来。
只是令牌浸在水中,水顺着缝隙渗进去,又挟带着药汁淌出来。方振接触到的只是被水稀释了的药液,所受的影响极小极小。
于畅景发觉自己设计的牌子竟有这么大的漏洞,心里一时庆幸漏出来的不是毒药,一时又恼怒地想不知该如何向方振解释。
他小心地擦净了令牌上的水,回头看到方振从水里站起来。
“于大哥,它又……”
于畅景看看他身下,又看看他。
怎可能?那药的效力应当没有这么强,何况是软了之后才……
“再……帮我一回行么?”方振问。
于畅景:…………………………………………
马儿在树下,打了个喷嚏。
了解事实真相的方振也呆了。他踌躇了一会儿,转身跑开自己去解决了。
于畅景站在原地,手心仍旧烫着,身体也带着热度。
直到方振回来,他都是一脸恍惚的表情。
方振抓抓鼻子,脸上没什么尴尬表情,大大方方在于畅景身边坐下了。
“你们魔教的东西,还真是……凶险啊。”
“对啊。”于畅景说。
“药性很猛。”方振又说。
“对啊。”于畅景不敢看他,木木地接话。
两人无话了。
方振瞧着那溪水,问于畅景:“我刚看到这水里还有鱼。”
于畅景:“哦。”
方振:“那,你们教里的药对鱼也有作用么?”
于畅景:“……”
这么一阵闹腾,天色已经暗了。于畅景不声不响地拉了那马儿往前走。方振跟在他身后,见他拐了两个弯,已经走到了溪水的上游。上游处是一个小水潭,泉眼里汩汩冒出清水,水泡咕嘟咕嘟,正是山溪的源头。
于畅景说那边有个山洞,正好今晚休憩。方振左右察看,果然看到了一处山缝,里面倒还宽敞干燥。
于畅景不跟他说话,他就逗于畅景开口,但得不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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