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晋佑微眯凤目,看着那爬起来,颤抖着跪倒在地的禧嫔,突然温柔道:“朕近日似乎专宠你一人,这令朕非常担忧,唐明皇专宠杨玉环,招来安史之乱,国家动荡,如今寡人怕是也要走上那条路。为了大明社稷着想,朕只好将你赐死了。”禧嫔万万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得如此下场,惟有拼命磕头道:“请皇上饶命,请皇上饶了臣妾吧。”
宣宗温雅地笑道:“不可以饶恕,若饶了你,那么朕就变成昏君了,为了江山,你一定要死!”可怜禧嫔一张芙蓉面,血色尽褪,晕厥在地。宣宗道:“来人,把禧嫔打入天牢,明日处刑!”锦衣卫入内,将禧嫔拖出寝宫。
重新躺在龙床上,宣宗将被子拉到胸口,低头,看到锁骨处被吮出的红痕,冷冷一笑,那等低贱之人,竟敢弄伤寡人尊贵的身体,绝对不可以饶恕!他闭目,渐渐睡去。
情事
天刚蒙蒙亮,轮班太监便来催促,润之眯着眼爬起来,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爬下床铺。林稼还卷成一团不肯起来,徐少允一把将他的被子抽走,林稼才不甘不愿地睁眼。
动作麻利地梳洗好,润之与一众新进宫的小太监跟着管事公公出了“廊下家”,管事公公道:“照惯例,新进宫的要拜一个年纪大、地位高的公公做师傅。对于你们来说,师傅就如同主子,把师傅服侍好了,以后便多了条出路,明白了?”小太监们恭敬道:“是,明白了。”
待到各位“师傅”将各自的“徒弟”领走,管事公公望向一边的润之,眼里闪着复杂的光,他道:“你便是弥润之?”润之低头答:“是。”管事公公道:“印公指名要当你的师傅,你去找他吧。”还未走远的太监们听了,面色俱变,窃窃私语道:“怎么刚入宫就得了印公青睐?我可是干了十几年都......”“嘿,你瞧人家那张脸,再看看自家的老脸,整个儿的松树干,印公可是出了名儿爱美的,嘿嘿——”“少挖苦我,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别吵了,在后辈面前收敛点!”“对啊,有新人在......”
穆雨离看了眼润之,欲言又止,被他师傅拉走了。润之听了,一怔,随即低头道:“是,不知印公现在何处?”管事公公看看他,为他指路。
顺着管事公公的指点路线,润之到了遵义门南养心殿的偏房,与门口的侍卫打了招呼,便往里面走去。还未到元髑的直房,远远就听到传来奇怪声响,压抑的喘息,间中夹杂着嘶鸣。
润之惊疑地循声而去,来到一扇雕花木门前,房门大开,声音就是由里面传来。润之刚欲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元髑低哑磁性的声音:“娘娘,您也积压得太久了罢,瞧着榻上,快要成河了。”qíng_sè未退,令听之人面红如潮。一女子臃懒笑道:“少贫嘴,小髑儿,你......啊......不也跟本宫......对,就这样......嗯......”
润之似是着了道儿,轻挪步子走进房间,花厅地上,四散着绫罗绸缎,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纱制的屏风后头,牙床上,纠缠着一对男女。赤裸裸的ròu_yù相交,那名女子跨骑于元髑腰腹上,发丝披散,随着玉白身子的上下耸动,似是癫狂般摇曳着。元髑仰躺于床上,下体摩擦着女人的隐秘花园,口中是低低喘息。突然,元髑眼睁得滚圆,脚趾弯成弓形,下体往上一挺,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倒在床上。
弥润之虽与霖姜私订终生,却还是个童子,此刻见了这激烈诡异的交合,不由冷汗直冒,颤抖着想往外挪,不想踩到地上的珠翠,发出声响。
“谁!”里面人低声喝道,接着是女人的“哎呀”惊叫声,下床声,唏嗉作响。润之回头往床上看去,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元髑慢慢踱步走到润之跟前,浑身赤裸,腰间系着个玉质狎具,上头的白液还散发热气。汗水掩映着元髑妖丽的脸,他绽开一抹温暖如春的笑,润之浑身冷汗直冒,嘴唇抖着就要跪下去。元髑解下那淫具,扔到一边,一把扯过全身颤抖的润之,将他直接压在床上。
润之突然被元髑压倒,惊惶地望着那张艳如桃花的美丽面孔,微眯的桃花眼中,隐隐闪烁着血腥的光。“你叫什么?”元髑道,温和平缓的语调,像对情人一样温柔。
“奴......奴才名叫弥润之......”润之尽量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平时的声音回答。“弥润之啊,挺不错的名字。”元髑吃吃笑道,原本握住润之手腕的双手,慢慢放开,往润之的脖子摸上去,那双冰凉纤长的手轻轻收紧,拇指压着手中那条纤细脖子的咽喉。润之只觉呼吸渐渐困难,手脚开始挣扎,无奈元髑的身子压得死紧,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方才看到了什么?”元髑脸上一抹魅惑的浅笑,声调温和,润之听着,却由骨子里透出点凉意。润之打了个激灵,面色因为呼吸不畅而泛红,他嘶哑着嗓子道:“回印公的话,奴才方才什么都没看到!”元髑收起脸上的笑,专注地盯着润之,突然自语道:“表皮倒是挺像,性子却南辕北辙,这下有好玩的了......”润之没听清楚,迷茫地望着元髑。
元髑嫣然一笑,由润之身上爬起来,拉过一边的袍子,盖在赤裸的身子上。润之看到他光润的背部,一道道的伤痕,张牙舞爪,紫红的痂撕开了,往外渗着鲜血。润之坐起身子,开口道:“印公,您的伤......”元髑系衣带的手震了下,冷冷道:“在宫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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