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大的概念,就相当于一个不好的东西的总称呼,那里的人,生了病或是受了伤,都说是禁婆害的,你要说她是什么东西还真不好形容,实在要说的话,可以说她是一个恶鬼。”
“哦,那这就是她的骨头?”我皱了眉头问,“这东西哪里来的?看这盖子上的海屎,好像是个海货啊。”
那人呵呵一笑:“您还说你不是行家,不错,这东西是一个渔民一个网撒下去捞上来的,不过物以稀为贵,虽然有点海屎在上面,这价钱也可是不便宜。”
我身上钱根本不够,于是叹了口气说:“可惜,我这个人好全品,这海货我是不要的,你要真想卖,不如把里面这块骨香卖给我?”
那人脸色一变,赔笑道:“那怎么成,你把这骨香买走了,我找谁买这香炉去啊?”
我看看这东西上面略有灰,知道肯定放了很久没卖出去,这种东西太冷门了,买下来不好转手,一般买来投资的人都不喜欢,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卖不出去的东西,店主自然也不会再花心思打理,我摇摇头,反正这东西我买了也没什么用,等一下我把那棺套拿出来给他一看,他要是能联系到个买主,这东西让他送给我也成,想着一笑说:“那行,咱先不谈这个,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就把玉棺套拿上来,露出一个角给他看,这是不是行家,看表现就知道了,他一看脸色就变了,二话不说又把那玉棺套塞回去,然后起身把铺子的卷帘门给拉了下来,把我那杯茶倒了,给我换了另一杯上来,我一闻,操,上等的铁观音啊,看来我算是上了一个档次了。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说:“不知道这位手艺人怎么称呼啊?”
我一看,这人果然不是单纯的古董贩子,反应这样快,一眼就看出这东西是倒出来的,也不由要表示一下,客气地一笑:“敝姓吴,老板怎么称呼?”那人说:“您叫我老海就行了,那吴师傅,你这东西,打算出手,还是让我看看?”
我说:“当然是出手,这东西,放在身边有点烫手。”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下,问:“全不全?”
我点点头:“一片都不会少你的,刚出锅,还热火着呢。”
他坐来下,轻声说:“那吴师傅,我是个爽快人,我敢说你这东西,这整个英雄山,就我敢收,不过这东西我再正儿八经的和你抬杠也没必要,宝贝是讲不来价格的,你就和我说个心里话,多少肯放,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我朋友去。”
我想了一下,心说怎么样也要来个一百万,大奎家里得给个三十万,潘子住院最起码也得二十万,那胖子早就留了话,东西卖了钱给他汇过去,这样一个人也就分个十万多点,想起自己用命搏回来的,不由又觉得太少。不过三叔说了,倒斗就是这样的事情,不然为什么倒了一个又一个,你倒一个斗带出来的东西再珍贵,这没人买还是垃圾,所以太好的东西他都不拿,拿了也卖不掉。
我估计着一百万差不多了,对那老海做了个一的手势,他不由一喜,我一看有点郁闷,难道报低了?他拿起电话,躲到角落里轻声打了个电话,打完后开心得脸都红了,说:“成了!成了!吴师傅你运气好,这东西还真有人等着要,这一百万不高,二百万不低,我给你报了个一百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我一听,心说鬼知道你报了多少,说不定翻了一倍给人家报了过去,不过已经比我预计的多了二十万出来,心里还是很舒服,笑道:“那您那份,还是老规矩?”他笑了笑,说:“不瞒您说,那边已经多预备了点给我,这一百二十万您就收好,看你这一头伤的,这东西倒出来不容易,你要记得我的好,下次有这种东西,就别往别人家问了,直接送我这儿来,你要多少价,我都给你往上抬个百分之二十,要知道,我背后的主顾,可是大大的有钱。别人不敢收的东西,他都敢收。”他看我有点着急的样子,忙说,“您坐一会儿,我给你预备钱去,这一百二十万,别看我这铺子小,账上还不缺,我先垫给您。”
我一听,这口气还真大,俗话说得好,三十六行,古董为王,还真不假,看来这家伙手头上还是有点门道的,忙说:“等等,那这禁婆炉?您要不给我也折个价格?我一并就拿了去。”
那人嘿了一声,甩手道:“这个您喜欢就拿去,算我送您的,不瞒您说,这东西我收来就五块钱,刚才扯那么多那是套您呢。”
三个小时后,我怀揣巨款,心情好到天上去了,回酒店的时候都不想正眼看那门卫,后面还有人议论,这小子是不是中五百万了,你看那眼睛笑得睁不开了。我整理一下钱后,把所有的账先结了,又到医院交了潘子一个月的代护费用,给胖子打了钱,然后郑重地把自己那一份,连同三叔欠我的,全部转到了自己的卡里。心里总算舒坦了。
这接下来的几天我找了个当地的漂亮导游,带我到济南各个地方都去兜了一圈,不过我从杭州过来,看人文景看多了,越看兴致越低,后来干脆就去找了个钓厂钓鱼去了,这几天是我活得最安逸的时候,不过人有点贱,这安逸了,竟然开始怀念倒斗时的那种刺激了。
废话不多讲,这样糜烂的生活大概过了有个把星期,我从钓厂回来,刚一进门,就听见电话在响,我在这个旅馆的电话只有三叔知道,以为他的事情弄出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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