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我端着红茶敲开了蒂凡尼的门,“复活节快乐,先生。”
“和我的孙子们都聊得很开心?菲尔德?”
“是的,您的孙子们都是真正有学识的人。”我替他倒了茶,“我们聊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
蒂凡尼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们还有共同话题可聊,那些孩子很少跟我说他们工作的事。当然,我的工作他们也从不过问。”
我愣了愣,蒂凡尼这是再向我抱怨后辈的冷漠?“或许他们只是不善言辞,您知道,年轻人总是更喜欢对年轻人畅所欲言。”。
“并不是这个原因。”蒂凡尼说,“他们从小就觉得我的工作索然无味。”
他的口气略带了一丝惆怅,虽然很轻微,但是我能够感觉到。
“您很遗憾您的孩子们不是学投资的?”
“遗憾?”蒂凡尼重复一遍,“或许有一点吧,我在金融市场已经立足了五十余年了,但是我的孩子居然没有一个对它感兴趣,不仅他们不喜欢,连带他们的孩子也是一样。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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