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郁梓是遇见国际刑警的人了,“你什么意思?责怪我不应该那样做吗?如果不是他,千御跟你也不会……是他欠了我们的”
郁梓点头,“没错,你没有做错,可是你知道吗?他曾经也帮过我,我是恨他,但是没有恨到要让他坐牢失去所有的地步”
“这么说来,你反倒是更恨我,我坐牢七年,你没有想过要来探望一次,整整逃离了七年,现在又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质问我,那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战凛凌厉的双眼浮起一丝冷意,在战凛看来,南羽现在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别人一丝一毫的同情。
只是郁梓却不这么认为,曾经南羽也曾豁出过所有去帮过他的忙,不管当初是因为南羽爱他,亦或是因为别的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总是错不了的,即使后来南羽间接葬送了千御的性命,郁梓恨不得想杀了他,却最终因为曾经的情谊而无法动手,顶多跟南羽划清界限,此后当作从不认识这个人。
而战凛呢?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了卑鄙的手段将南羽弄进了监狱,原本想互不拖欠的郁梓就好像天真的孩子般,什么也不知道,更不清楚战凛究竟瞒着他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情
郁梓神情哀戚地看着战凛,那七年,他又何曾好过了?他也想问自己战凛到底在他心中算什么一个让他死会比让自己死更痛彻心扉的男人,一个他甚至愿意放弃仇恨即使背负着沉重的负罪感也想去给予一次机会的男人,呵呵……
“你算什么……”郁梓喃喃地重复道,突然拼命地想打开车门,奈何车门已经被战凛锁住,郁梓低吼道:“开门让我下车”
战凛呡紧的唇似深刻的直线,双眼带着些猩红,一字一顿地命令道:“不准你去看任何人,不、可、以”
郁梓猛地抬头,看着似乎又变回从前那般**霸道如魔鬼的男人,也许战凛本来就是这样的,这短短时日将他呵护在掌心中的男人大概只是将冷厉的一面暂时隐藏,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避而不看郁梓失望的目光,战凛将豪车几乎开得飞起来,到那幢熟悉的居民楼下一气呵成地将车停好,将郁梓拽上了楼,掏出郁梓的钥匙开了门将人一把抵在墙上,带有警告意味的话语飚出:“不要沉默我让你不准去看他凭什么要去?你能轻易原谅他,却无法原谅我是吗?是不是就算我为你而死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够了,请你不要强词夺理我累了,你回你对面屋子吧,我今晚想一个人静静,明天我会去见他一面,他以前曾经帮我那么多,我……”
郁梓极度疲倦地想表达自己的想法,然而还没有说完,战凛已经钳住了他的下巴,冰冷而阴鸷地道:“我说了,不可以”
郁梓抬起清冷的双眼,无声地跟战凛对抗着,他倔强,他亦倔强,就像两头公牛,相互用最尖锐的角抵着对方,谁也不肯轻易认输
战凛盯着倔强的郁梓阴冷一笑,扯松了自己的领带一把抽了出来将郁梓的双手捆绑住,看着郁梓那双漆黑漂亮的双眼中浮现出惊慌,战凛用力将郁梓抵在墙上,“我不会让你去看他,他没有资格”
铺天盖地的疯狂热吻伴随着怒气袭向郁梓,被领带绑着的双手也被战凛压制在脑袋上方的墙壁上动弹不得,战凛就像野兽肆虐着食物般带着要将郁梓吞食入肚的气势啃咬着郁梓的脖颈,在南羽这件事上战凛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他嫉妒嫉妒自己为了郁梓心甘情愿坐了七年牢,郁梓不闻不问,现在却要去看只坐了两三年牢的南羽
凭什么战凛睁着猩红的双眼在心中质问道
☆、第168章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战凛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看着面前比坚硬的石头还要难磨平的郁梓,战凛此刻只能凭本能去发泄自己的怒火,昂贵却脆弱的衣物在战凛有力的拉扯下化为一片片碎布,此时的战凛就像被激怒的野兽般恐怖
郁梓奋力地挣扎着,手腕已经被领带的边缘磨出了红色的印痕,然而再怎么挣扎似乎也无济于事,他跟战凛的力量太过悬殊,尽管都是男人,但战凛比他高大比他健硕,而且还受过特殊的武力训练,如果战凛有心下狠手,郁梓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很快郁梓已经衣不蔽体,战凛的手灵活地解开郁梓的皮带,西装裤也掉在了地上,带有枪茧的手掌慢慢滑落到郁梓身后的禁地……
郁梓浑身一震,也不再挣扎,无助地将下巴抵在战凛的肩膀上,诱惑的喘息声在战凛的耳边响起,却吐出极度幽怨且悲伤的话语:“战凛……你要毁了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吗?”
战凛幡然醒悟地震住,手也无助地垂了下来,深邃凌厉如鹰隼般的双眼深深地闭上,郁梓说得没错,如果他现在强来,跟毁了他们之前那段相处美好的日子无异
他怎能如此冲动?差点儿葬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答应过要尊重郁梓,现在强来,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七年的牢狱之灾他都忍过来了,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他能看见,能碰到,能抱到,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
何况在知道郁梓的过去后他是那么的心痛,假若两人调换位置,对于曾经给予自己以及自己的家庭这么多伤害的人,战凛一定会不留余力地报复,甚至会比郁梓更心狠手辣一万倍
但是郁梓却放过了他,无论自己怎么委屈,怎么背负着沉重的负罪感,依旧一字不吭,甚至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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