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露出来垂吊在雪白的脖颈上,战凛微微仰起头,吻了吻那颗陪伴了郁梓许久的紫色水晶,即使他入狱的那七年间,这颗紫色水晶,这把军火钥匙,依旧代表着自己一直陪伴着郁梓,不曾离弃,而郁梓也无法丢弃。
“战凛,吻我。”郁梓第一次提出要求。
那如花瓣般淡色却诱人的双唇近在眼前,战凛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日思夜想的红唇,极尽温柔地舔舐,缱绻地纠缠,大掌将郁梓的后脑勺压下,不断加深这个吻……
要不是现在重伤,真想马上在这直升飞机上要了他战凛满脑子叫嚣着这句话
忍了这么久,?
吻纠缠得越来越深,战凛另一手在郁梓腰间处摩挲着,贪恋地轻嗅着郁梓身上的味道,一阵尴尬的咳嗽声传来,郁梓幡然醒悟,快速推开了战凛自己转过身去,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后耳根,战凛也有些恼怒地瞪了猎非一眼,一副被人打搅了好事的样子。
“咳咳,凛爷您的伤势不轻,没好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猎非看着战凛一脸憋屈的模样依旧尽职地提醒道。
郁梓一听这意有所指的话脸更是红,双唇也变得火辣辣的,大概是被吻肿了,又想起是他要求战凛吻自己的,更是羞赧得不得了,直到猎非看着战凛吃下药离开后,郁梓才别别扭扭地转过身……
战凛很倔,有猎非在,坚持不肯去医院,大半个月后,得到猎非肯定战凛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的保证后,郁梓终于放下心来。
这半个多月白天他去上班,晚上便跟战凛待在一起,依旧是待在郁梓的小窝里,纵然已经原谅了战凛,郁梓依旧不怎么想跟战凛回别墅,说不出为什么,反正郁梓就觉得如果跟战凛回去了别墅后,看见曾束缚过自己自由的地下宫殿,那些他努力克制的某些难堪的过去就会浮现出来,而且现在两人世界的日子太美好,何必去破坏呢?
郁梓不想让那些过去影响自己跟战凛的未来,两人在相识十多年磕磕碰碰的相处间,谁没有伤过对方呢?正是因为深刻的爱,所以那些伤害到如今回过头想起的时候已经变得不值一提,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记得战凛对自己好的那些瞬间,仅此而已。
爱的力量永远比恨更为强大,当心理的包袱放下后,郁梓不再压制自己对战凛的感情,这半个月来两人一起吃饭,单纯地抱在一起睡觉,晚上郁梓在台灯下工作的时候,战凛会靠在床头盯着他,仿佛生怕错过一秒。
郁梓突然想起了什么,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抬起头道:“战凛,千御他……没有死。”
战凛双眸变得深邃起来,良久才出声道:“我知道,他在凌晨趁你们睡着的时候去看过你们,灯光太暗,没有拍到他的脸,但我的手下录了他的声音,所以我知道他没有死。”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郁梓疑惑地问道。
战凛向他勾了勾手指,郁梓听话地走到床边坐下,战凛轻声道:“他特意半夜三更去看你们,应该是怕吓坏了你们,说不定他的脸……”战凛皱眉,顿了顿后还是继续道:“那场火灾真的很大……他既然不在白天出现,应该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你们,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他真傻,只要他活着,那就是最重要的,不过妈妈……”郁梓有些担忧,如果母亲突然知道千御活着,能不能像他这么轻易接受而不受到惊吓这倒真的说不准。
战凛揽过郁梓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如果你想知道他在哪里的话,我可以派人去找。”
郁梓轻轻摇头,“他说有缘分的话我们自然会见面,就让我期待一下我们的见面吧,只要他过得好,无论怎么样我都开心。”
“我明天开始着手处理一些事情,可能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等事情告一段落后,郁梓,我们出去旅游吧,猎非收集了一千个值得去的地方的资料,我们每年去十个,好不好?”战凛轻吻着郁梓的墨发轻声地在他耳边低喃道。
郁梓伸出双臂抱住战凛的劲腰,在他的胸膛前磨蹭了一下,真好,温热的,就像一个大暖炉般,十分温暖,不是冰冷的,郁梓点头道:“好。”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盛大隆重的还是……”战凛还没说完郁梓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郁梓在战凛的怀里抬起头,“不,这个婚礼你要欠着,不许你还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你战凛欠我一个最盛大的婚礼,等我们死后,就葬在一起,下辈子我去找你讨这个婚礼。”
郁梓双目炯炯有神,似清泉般清澈且温柔,又如火光般绚丽,战凛情不自禁地吻上那双眼睛,“好,都听你的。”
死同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能得到郁梓这句话,都是战凛最大的安慰。
“你帮我找的那个助理我看他对法律知识了解得挺多的,以后我要是不上班的时候可以让他坐我的位置工作,这段时间我准备收他为徒弟好好培训一下,不然我总是请假的话也不太好。”郁梓皱着眉认真地道。
“吴俊工作能力确实不错,看来之后的几个月我们都会比较忙了,忙完这段时间后,我们要好好补偿对方……”战凛的大掌不老实地顺着宽松的睡衣溜了进去,心满意足地摸到了柔滑的肌肤,郁梓睨了他一眼,却没有阻止。
“我爱你,郁梓,我爱你,你爱我吗?”战凛的吻顺着郁梓的胸膛往上到精致的锁骨,而后在脖颈处流连,最后吻上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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