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战凛的心越发不舒服起來。但是他不服输。阴冷的笑浮现在嘴角。战凛悠悠地道:“知道这一整晚刚才他发出的声音是为什么吗。”
纪哲谦冷哼一声。“你让他痛了。”
战凛坐回到舒服的椅子上。优雅地将右腿搭在左腿上。“错。因为我在爱他。”
纪哲谦的双眼猛然睁大。“你。”脑海里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不堪的画面。纪哲谦的脸痛苦地扭曲了起來。盯着战凛的脸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混蛋。”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在做。爱。一整夜。疯、狂、地、做。”战凛一字一顿地道。看着纪哲谦近似于绝望的脸庞。战凛的心中有一个疯狂的小人在露出报复性的大笑。
纪哲谦努力睁着眼睛。他看见战凛随意地穿着一件睡袍。领口开得很低。能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颜色很深。明显就是新添上去的。心一下子痛地厉害。但纪哲谦依旧咬牙道:“你只是强迫他的罢了。”
战凛的脸色越來越沉。强迫。哼。强迫吗。强迫……
“猎非。给我不留情面地让他知道什么叫痛。”战凛眯着眸子。要不是为了那个倔强的男人。他真想亲手了结了这个狗屁不是的医生。
“是。凛爷。要留命吗。”猎非恭敬地问道。
战凛烦躁地掐着自己的太阳穴。“暂时留着。”
纪哲谦轻笑。“你们就不怕医院察觉到我不在……”
战凛冰冷地回眸轻笑。“有我在。他们即使知道了也只能装聋作哑。”
高大的男人踏着稳重的步伐离去。而属于纪哲谦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黎明时分。白色渐渐为新的一天拉开了序幕。
战凛穿着名贵的西装斜倚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领口微开。郁梓的反抗也在战凛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只是这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被称为“爱的痕迹”的东西战凛很明白。这只是郁梓“恨的发泄”。
拥有完美倒三角比例的男人就这样慵懒地坐着。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支雪茄。淡淡的白色烟雾笼罩着他紧锁的眉梢。
强势蛮横的凛爷第一次为一个人烦恼。是真真正正地烦恼。从怀里掏出一个被自己捏扁的盒子。轻轻打开。一枚简单但不乏爱意的戒指印入眼帘。
致我最爱的郁梓。一生的礼物。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戒指。上面镶嵌的钻石对于战凛來说是那么的平淡无奇。甚至战凛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得到比这大数百倍的钻石。
可是因为里面包含了一个男人深重的爱意。所以尽管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放在手里掂量着却仿佛有千斤重。送戒指。是想相伴一生的意思吗。
那么郁梓收下了是答应的意思吧。
双拳攥紧。钻戒的边缘刺得战凛掌心发疼。一生……
放在水晶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将战凛的思绪拉了回來。战凛拿过手机。“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是炎冷。而且背景音很嘈杂。但这种嘈杂跟ktv或者酒吧里的不同。明显就是一个人制造出來的噪音。炎冷被惹烦了。冷声喝道:“姚撒。别闹。”
冷酷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安静了。可是沒过三秒钟。各种噪音又响了起來。姚撒像只黏腻的八爪鱼缠在了炎冷的身上。说什么都不放手。屁股往下一坐就坐在了炎冷的大腿上。
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死、面瘫。你为什么…从來都不碰男女呢。性、无能…”姚撒似乎很迷惑。仰着脸靠在炎冷的怀里。
炎冷整张脸已经乌黑一片。用低低的声音恐吓道:“性、无、能。再闹我就上了你。”
姚撒似乎沒听懂。傻笑了几下。竟然睡了过去。
炎冷无奈地摇头。单手将姚撒抱起。边走边向战凛解释道:“他喝醉了。”
战凛听到自己最好的兄弟在闹。心情莫名好了一点。“送上门來的你不吃。不是想了很久了吗。”
炎冷将姚撒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独自推开房间里的玻璃门。仰望着星空。苦笑道:“以他的性格。今天我能强上一次。永远沒兄弟做。”
战凛将雪茄熄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认同道:“的确。你还沒说什么事。”
战凛的声音很冷。平时他们之间说话的时候战凛都不会如此冷漠。炎冷料想兴许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他知道只要战凛不想说。问再多也是废话。便决定将正事告知。
“你之前说的那个内奸。已经有点眉目了。等他自乱阵脚露出狐狸尾巴后我会好好收拾他的。真沒想到竟然是隐藏在我的人里。”炎冷冰凉地冷哼道。
战凛皱眉。“你手里有更多的机密。但某些泄露出去的情报关乎我的利益。我这边肯定也有内奸。只是隐藏得太好。”
“我先把人筛选出來。到时候让你逼供。说不定是一伙的。”炎冷回头看了姚撒一眼。原本安静睡觉的人似乎翻了个身。似乎有掉下床的趋势。炎冷长腿一跨。进了屋里。
战凛“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心里依旧烦躁不安。将近两天沒有合过眼。一直窝在书房里抽着雪茄。
呆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能有种莫名的安宁感。这就是当年为什么会将那个男人从酒吧里带回來的原因。在繁杂的酒吧里。只有那个男人是一道安静的风景。
战凛站起身來。经过一排排的水晶架。漆黑的双眸一一扫过水晶架上那个男人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低头轻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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