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荣谨行站在项鹰办公室里,把小白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玩。埋首工作的项鹰抬眼看他,荣谨行继续说,“我要给小白买狗粮、沐浴乳,还要跟宠物医生咨询怎麽防止它随地大小便。”
“你没必要跟我说这麽详细。”
“我以为这是我的义务之一。”
项鹰无所谓地笑笑:“随便你,你只需要随叫随到,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惹是生非,其他的我不约束你。”
“被包养也不是很难。”荣谨行突然感慨,伸出手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项鹰懂他的意思,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他,荣谨行笑著拿过来,这是一张副卡,他略微惊讶地问:“你竟然有副卡,看样子项大老板是个有经验的人,这张卡原先是谁的?”
“过分关心我的隐私,既不是你的权利,也不是你的义务。”言下之意就是叫他闭嘴。
荣谨行识相地不再多问,把小白丢给项鹰,把卡放进口袋里转手就走。
“等一下。”项鹰突然开口叫住他。
荣谨行回头:“什麽事?”
“狗小时候什麽都不会,你要教他在哪里可以做什麽事,在哪里不可以做什麽事。如果它不听话,可以适当的加入一些体罚,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明白。”
“你的意思是让我教小白?”
项鹰点头:“你去问宠物医生,他也会这麽告诉你。如果你不想教,情愿自己每天打扫它的粪便,我也无所谓。大不了让它长大後,变成跟你一样惹人讨厌,令人唾弃的败类。”
荣谨行生气的双手撑在桌面上说:“你这是人生攻击。”
“不想听就把卡还给我,然後带著你的狗滚出去。”
荣谨行很怂的选择了妥协,摸著口袋里的卡,满怀怨念地离开。
他刚走,项鹰的手机便响起来。
“喂。”项鹰发出低沈的嗓音。
“项总,副卡您收到了吗?我行已最快的速度帮您办理好,不知道您满意吗?”
小白肉呼呼的身体跑到项鹰脚边,项鹰捏著它的脖子,把它放在桌上抚摸它朝天的肚皮:“很满意。”
“那您看,这个月快要结束了,这个季度的额度还差一些……”
“稍候我会让财务部的人转三百万过去。”
“啊,那谢谢项总了,下个月您就可以把这笔钱再转回去。”
项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小白嘴边让它咬,自然自语地说:“你说,是教你容易,还是教他容易?”
小白糯糯地叫了两声,咬得不亦乐乎。
项鹰低声笑起来,在小白的肚皮上狠狠地戳了两下:“跟你主人一样,只会耍赖皮。”
恶人自有恶人磨11
原先的手机被流浪汉抢走,荣谨行心安理得地用项鹰的卡刷了一部时髦的最新款,在商场挑选著合身的衣服,里里外外,从内裤到袜子,再到衬衫外套,一个不落,买了好几套。最後才去宠物店,拧著大包小包,打包回项鹰的酒店顶楼。
情夫是见不得光,带不回家的,荣谨行很快接受住在闲逸大酒店顶楼的事实。每天过著好吃好喝好玩的日子,不用工作,有大把的金钱可以享用,还有条小白狗,跟前跟後,唯一心烦的只有一件事──项鹰从不碰他。
不是荣二少犯贱到没男人上就饥渴的境界,只不过作为被包养的情夫,每天睡在地上,实在令人费解,项鹰就算不碰他,好歹给他张床吧,整日睡地,跟小白有什麽区别?
不对,他连小白都不如,好歹小白有自己给它买的狗窝,他有什麽?只有项鹰丢来的一个枕头。
这件事比写毕业论文还让荣谨行闹心。
“我要上床!”在第三次爬上床被项鹰毫不留情地踹下来後,荣谨行抱著枕头站在床边抗议。
“就这麽想被男人上?”
“谁说要做那事了。”
“想做就上床,不想做,你就只能在床下。”
比起被人上,荣谨行宁愿老实在床下,但是他仍旧忍不住抗议:“我保证,我就睡在床边上,绝对碰不到你。”总睡地上,硬邦邦的不舒服。
“那也不行。”新闻放完,项鹰开始挑台,“我是你的金主,有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没意思。”荣谨行负气把枕头丢在地上,正巧砸在小白身上,小白从枕头底下钻出来,报仇似的从荣谨行脚面上踩过去。连狗都能欺负自己了!荣谨行憋屈地厉害,“你是不是那里不行,一个月只能做几回?”
“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就直说,激将法对我没用。”项鹰从容不迫地说,“把精力放在你身上,浪费。”
荣谨行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从第一次见项鹰起,他就吃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麽,提出包养的人是他,现在却又不碰他,只是一味的给他钱,这是把他当宠物养?
“怎麽?不开心?”荣谨行的沈默不语,将项鹰的注意力从电视上移开。
“没有,只是觉得被你包养,很无聊。”
项鹰关掉电视,笑说:“怎麽才不无聊?”
“你都不去酒吧的吗?”
“偶尔去。”项鹰并不隐瞒,察觉到荣谨行在听到这话时,眉头稍微动了一下,他说,“你想去?”
“要一起吗?”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建议。”项鹰走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一件不那麽正式的白色衬衫,和深灰色休闲长裤穿上,拿起车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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