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不会!”
秦贻有些口不择言了,虽然他知道丁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他仍旧对于他对待他的方式有所不满。他不想再去揣测他,他开始害怕那不过都是他的臆想。他不知道自己之于丁易,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悲哀的发现,他无可逃避的对这个恶劣的男人动了感情。
“你要假装是吗?那真没办法。我就是不会对人好!”丁易也有些恼火于自己的性格,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轻易不会信赖别人,更不会对别人表现出好意。他从来都是这么个人,他不知道在家庭之外自己还能有什么感情,“你想知道我的事?知道干嘛?让自己死吗?我不想谁扯我的后腿,更不想谁因为我陷入什么麻烦!犯不着!”这是实话,别说秦贻,晓辉、李默、余芝也好,他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清楚自己的全部动向。他没办法,他做不到,从来,他都是独自一人。
秦贻是非常沮丧的,这沮丧令他难能去承受。他从不曾这般去向别人索取感情,可为什么就是偏执的想要从这个没感情的人身上索取呢?
他的手按在丁易的胸口上,隔着衬衫,穿在丁易胸前的环有些硌手。
丁易的视线下滑,看着秦贻那只纤细修长指甲修整考究的手,他也很是懊恼,“可至少……别人要是胆敢把这玩意儿穿进我身体,我肯定会扭断他的脖子。”
我不是别人吗?
秦贻死死的盯着丁易的眼睛,不过几秒钟,他就粗野的扯开了丁易的衬衫,他俯下身,用牙齿衔住了那精致的环,他拉扯着,用力地。
丁易并不甘于承受疼痛,他揪住他的头发,腰用力一挺就将秦贻压了下去。
他也有些悲哀,他并不是不会温柔的做爱,可对象是秦贻,他就本能地想要破坏他,越是折磨似乎越会有占有他的真实感。
他们就是这样,说不出所以然的互相伤害。似乎那伤害有着莫大的快感,令他们欲罢不能。
秦贻从来想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斯文那么有礼数的男人在情事里却酷似一只饿了十天半个月的豹子,凶残又急切,带着它与生俱来的破坏力。这就像丁易从来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看上去柔弱不堪一击的、娃娃一般的男孩儿,怎么无论你哪般蹂躏、掠夺,似乎都承受的来。
越是不解,越是着迷。
◇◆◇◆◇◆
顺着幽暗的回廊来到一间明亮的练习室前,谢晓辉停住了脚步。他向窗户内张望,四壁的镜子似乎一下都映出了他的容颜。当然,那是错觉。
房间正中,是个披着淡紫色羊毛披肩的女人,她声音洪亮的纠正着孩子们的动作。四周,是穿着芭蕾服的女孩儿们,一个个练习着标准的芭蕾动作。
谢晓辉定定的看着女人的背影,她的身形仍旧姣好,保持着舞者的体态,头发也染的乌黑,这么看过去,不大能分辨出她的年龄。
这就是蒲颖吗?
谢晓辉的内心不禁升起了疑惑。然而,他似乎没道理去怀疑侦探的水平。
看看表,还不到下课的时候,刚才教职员室的那位老师说,蒲颖老师的课要到半点才结束。现在是十分。
来到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杨树下,谢晓辉摸出了口袋里的烟。长支的烟盒上印着‘希望’的字体。这不是很容易买到的烟,但谢晓辉却迷恋上了它的味道。信用卡险些滑出口袋,谢晓辉点上烟的当口,将它往兜里塞了塞。
得以离开那座小岛,说起来真是不容易。谢晓辉讲不好英文又身无分文,除了可以在酒店内活动,再无别处可去。现金、卡、身份证统统被李默带走,令他陷入一种笼中鸟的境地。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去与大堂经理沟通,恳请他帮助他离开,可一想到自己糟糕的英文,再顾及酒店方面会不会通知李默,这念头也就全然打消了。
幸而,因为是这样一家高级的休闲酒店,客人们又几乎都来自上流社会,再加上防卫系统完全是顶级的,人就难免因为太过安逸而疏忽大意。屋隅相隔也都很远,各有各的领地,在此范围内,主人们都很松懈。
谢晓辉生平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紧张的不能再紧张,脸红得如同发烧,然而,他还是得手了。
那只钱夹厚厚的,谢晓辉抽出一叠钱,又摸走了人家的证件。
登机前他始终用帽檐遮挡脸颊,生怕忽然有警察过来将他带走。然而这又是多么的多此一举呢?少了那么一点钞票,谁会在意?就算发现证件遗失了,想必在那种安全的地方也会以为是自己不知道随手放到了哪里吧?
战战兢兢的飞抵国内,谢晓辉乘快速列车回了y市的家中。工作后,他从来不愿意再用丁易一毛钱,可现在不是平时,他只得拿了丁易交给他但自己从未用过的信用卡副卡。
有了钱很多麻烦事就解决了,因为没有证件不能办理登机证,他便使用地上交通工具,或者搭乘快速列车,或者租车辗转于城市间。
丁易问及他钱夹之事的时候,他正在a市,挂了电话,他就上了渡轮,前往了b市。他比丁易更先想到谢志意也许有个私生子,而对于探知具体情况,他决定前往去拜访家中最早的佣人之一赵婆婆。
从赵婆婆口中得知了蒲颖的存在,谢晓辉就按照线索摸索了过去,奈何原先的住宅区早已在城市规划中变为了绿地。无奈之下,谢晓辉想到了侦探社。就这样,他将他所知道的蒲颖的情况告知了侦探。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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