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怒视两名行刑的锦衣卫,心里想,该用什么理由把这两个该死的东西抓进东厂,然后把十八般酷刑在他们身上挨个试上一试,要是没试完,就让这两个东西挂了,算东厂番子收了你们的礼了。
两名锦衣卫吓得浑身发抖,他们对自己行刑的力度心知肚明,这力度,就算下面放着的是南豆腐,也不会烂。坏小子朱由诚八成在报复自己呢,不过,我们可没得罪你呀。
朱由诚倚在魏忠贤的怀里,悄声说道:“我没事,这是在吓信王呢。最近,他的主见越来越多,不趁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他,怕今后还要惹出更多的麻烦。”
魏忠贤这才放下心来,道:“偏生你的主意多,不过,锦衣卫的动作很明显,不怕信王看出来吗?”
“放心好了,我注意到信王大概不忍心看到我受刑,现在正躲在远远的地方。”
魏忠贤环顾四周,果然没找到眼泪汪汪的信王。
两名行刑的锦衣卫见气氛有些缓和,急忙上前解释。如果现在不把问题解释清楚,恐怕晚上东厂番子就会来家里找自己算账了。
魏忠贤一挥手:“别解释了。”
两名锦衣卫不由苦起了脸,什么就别解释了,大理寺审案的时候还给犯人自我辩解的机会,怎么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就不怕有误会吗?想想也是,东厂虽说在墙上挂着勿枉勿纵的警语,但执行的却是宁枉勿纵的政策,里面冤魂不少,东厂尚且如此,这个东厂头子就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过魏忠贤的下一句话,让两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好配合,在信王面前演一场戏。”
两人擦擦头上的汗,心道,早说啊,吓得我们一身汗,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呀。
信王不忍心看三人受刑,不仅躲得远远的,而且还是背对着他们。不过他的耳朵却支楞着,细听刑场上的动静。听午门前安静了下来,猜测应该是打完了,便红着眼睛冲上前来。
王承恩和曹化淳心道:“信王仁义呀,自己刚挨完廷杖,他就来安慰了。”
他俩挤出笑容,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信王风风火火地从他们中间穿过,跑去看朱由诚了。
“唉,真是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呀。不对,这是说女人的,咱家是太监,可不是女人……”两人一边叹气,一边摸自己的屁股。最后十下廷杖可是实打实地打了下来,虽然不致于受伤,但几天内不能坐凳子,那是毫无疑问的。
朱由诚叫得比他们还大声,信王又不好掀起他的衣服查看伤情,急道:“诚哥哥,要不要紧,要不我请御医给你治治?”
“哎哟,”朱由诚一边叫疼,一边说道,“没用的,这两名锦衣卫着实是用刑高手,这二十板子打下来,从外面看一点伤也没有,我受的是内伤呀。”
朱由诚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社会经验不足,比较好骗。他也不想想,朱由诚又没扒裤子,怎么能看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伤没伤。不过他相信诚哥哥的话,对两名锦衣卫怒目而视,
两名锦衣卫心中叫冤,不过魏忠贤开始叮嘱过他们,而且信王虽然位高,但是权不重——明朝对蕃王实行的基本上是养猪的政策,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让他们沾一点权力。二人心中有底,叉着腰,晃着身子,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
王承恩和曹化淳听着可是猛翻白眼,受刑时他们可听着真真的,打朱由诚的板子,去势猛,可是打在身上的声音却很轻,你当他们练过武当派的化骨绵掌啊,不动声色中便可取人性命?拜托你装样子,也装得像一点好吧。
不过信王最吃朱由诚这一套,哭哭啼啼地把朱由诚送回儿童乐园。
魏红莲吓了一大跳,怎么走着去朝会,趴着回来了。
信王把朝会的过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王承恩和曹化淳这才知道自己受刑的原因,心中恼恨朱由诚把自己两人给牵连进去。不过二人转念一想,朝堂上和午门前多亏朱由诚求情,这才没有太受苦。如果此事被无孔不入的东厂密报皇上,皇上震怒之余,自己还是个死字,而且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再说,朱由诚搞的产业,每年分润他们数十万两的白银,到现在为止,两人的身家已经接近百万两,这点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有信王、王承恩、曹化淳三个外人在场,魏红莲口中不好说些什么,心中可把天启皇帝好一通埋怨:诚儿也算是肱骨之臣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呢。一点小错,就打二十板子。不知道诚儿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万一打坏了,长不了个了,到时候天启朝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大明首辅,看谁丢脸!
朱由诚看到魏红莲的脸上写满了补药两个字,心里打了个哆嗦,心道,怎么把她给忘了。记得前几年练武不小心,扭伤了脚,魏红莲可是连炖了几天猪脚给他吃。一点小伤,尚且如此,现在伤了屁股,那岂不是要连吃一个月的猪屁股?更糟糕的是,魏红莲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偏方,说是受了伤不能吃盐。连吃一个月淡而无味的炖猪屁股,朱由诚想想都要吐了。真吃下去,会死人的。唉,这真是大明第一酷刑啊。
朱由诚觑空告诉魏红莲真相,这才免了遭受酷刑——炖猪屁股的折磨。不过魏红莲的另一句话却让他差点晕倒:“很好,你的屁股没受伤,但心有问题,居然求皇上打你。你要连吃一个月炖猪心,把你补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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