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诚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道:“不不,我可没让你解剖尸体。我也说过,华陀解剖尸体,得到一些错误结论,治死了不少病人。我打算给你超越华陀的待遇——解剖活人。”
锦衣卫的士兵齐齐打了个哆嗦。把活人切开来,看他的心肝脾肺肾,看完后,这人还能活吗?不过,他们心中也隐隐知道谁是第一个倒霉者了。
“活人,太残忍了。我虽然想成为华陀那样的名医。但也不会使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我是大明人,文明有礼的大明人,我又不是建奴畜生。”说到这里,喻嘉言似乎若有所悟,“大人是不是让我解剖建奴畜生哪?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地试试……”
喻嘉言已经加入锦衣卫,成为光荣的百户,自然也要接受爱国主义教育。他听说建奴的暴行,早已是气破肚皮,叫嚷着要上战场。可惜他是医护百户。只能救死扶伤,留在后方,不能上前线。如果朱由诚给他一个亲手杀死建奴的机会,他不介意试试。
“建奴畜生肯定会让你解剖个够本的,不过现在让你解剖的是比建奴畜生更不是东西的畜生,他们就是汉奸。没有汉奸,以建奴的财力,根本不会扩张得这么快;没有汉奸。以建奴的人口数量,根本无法统治广大的领土;汉有汉奸。以建奴的粗鄙脑袋,根本无法想出奇谋妙策打败我军。”
喻嘉言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汉奸确实可恶。如果有解剖汉奸的机会,我绝不会放过。”
朱由诚用手一指杨燕馁。
喻嘉言叫嚷的声音得大,可是真让他解剖活人。他还是犹豫了。朱由诚知道大明人最重仁义道德,这等解剖活人的恶事,不一定下得去手。于是他打算把喻嘉言扶上马再送一程。
朱由诚叫人把行军床搬出来,把杨燕馁扒光了扔在床上,当然。他嘴里的袜子不但没有取出,反而塞得更紧了一些。杨燕馁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嘴里唔唔连声。不过他忘了,当年他跟随建奴强盗欺|侮、凌|辱、杀害大明百姓时,百姓们也是这般神情,可是这却让他更兴奋、更激动。
为了医治受伤士兵,朱由诚给医护人员配备的医药箱里有手术刀、止血钳、锯子等外科手术工具,不必临时准备。
“喻先生,请吧。”朱由诚右手一摊,动作就像把喻嘉言引进豪华宴会的席位上一样。
“朱大人,你真是个坏人。”喻嘉言一跺脚,走到行军床边。
拿着刀,他在汉奸的身上比了半天,就是不敢下手。在周围锦衣卫医护兵的起哄声中,他闭上眼睛,一刀割了下去。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脸、一身。
朱由诚没走,一直注视着解剖现场,不时提示喻嘉言应该注意些什么问题,或者提醒正在围观解剖的医护员该仔细观察些什么。朱由诚看似镇定,但双腿已经在微微发抖。他自以为后世看过很多血腥的僵尸片,对血腥的场面已经免疫,但看到这真实的解剖场景,还是吓得双脚打颤。
一双温柔的手扶住了他,却是客青青。
客青青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悄声说道:“撑不下去就别看了,何苦为难自己呢?”
“我不带头,喻先生和医护员怎么敢解剖活人呢?放心,只此一次,下一次无须我助威,他们就敢独|立解剖了。对了,今天我的午餐单做,面条就可以了,千万别放肉,我怕会吐出来的。”
吴虎平再一次上前,把朱由诚拉到一边,说道:“大人,这里离建奴还有六七百步,他们未必听清了汉奸的声音,原来那个计划还可以进行。”
朱由诚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算了,漫说建奴不会上当,就算上当,也只能杀一两个建奴。可是建奴侵扰大明绝非一人之功,而是他们全族的集体行动。男人在外抢劫,女人在家列计划。奴儿哈蚩在建奴全族中播下了邪恶的种子,现在已经开出邪恶之花。我们只有彻底铲除邪恶之花,才能保卫大明。只杀一两个建奴,而毁掉自己的名声,我朱某人还不屑这样做。”
此时,喻嘉言的解剖刚刚结束,杨燕馁腹腔里那些脏心烂肺已经全部取出,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腔子。这狗汉奸生命力还挺强,居然还没有死,流出了两行眼泪,不知是不是后悔当了千夫所指的汉奸。
医生的工作结束,接下来轮到士兵登场,他们把杨燕馁大卸八块,然把他的尸体残块连他的一肚子杂碎全部扔到围墙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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