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一句吧?我知道你们现在还有联系!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反正你扣给我的那些帽子统统给我拿掉!!还有,现在给我去跪遥控器,换一个台就加十分钟!”
江瑾言敲着门无奈的应道:“是是是,我马上去跪,你先开门,嗯?”
门内是好久的沉寂,过了一会儿,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傅蔓双眼通红的出现在他面前,江瑾言健硕的胳膊一把挡开上前揽她如怀,“对不起,是我不好。”
傅蔓抽抽嗒嗒的扭着头,“哼!”
寂静的深夜听着他一遍遍的道歉,她在他温热的怀里沉沉睡去,跪遥控器的是每次都是她哭着叫他去跪,哭的歇斯底里,然后江瑾言揽着她道歉摇啊摇,傅蔓就睡去了,跪遥控器的事儿就从来没有实现过。
许是真的哭累了,傅蔓睡的很沉,夜里她总是脚酸胀痛,翻来覆去的喊着难受,江瑾言原本就浅的睡眠立马起身给她揉了揉,傅蔓稍微好点了后,他基本睡意全无。起来泡了杯咖啡继续开电脑工作。
书房闪着蓝屏的光映射在他俊逸的脸上,连日里的不眠,脸色有些惨白不是特别好看。等到天边微微泛着鱼肚白,他才拨通了林子姗的电话:“你说要怎么治疗?”
林子姗刚刚晨练回来就接到他的电话,“怎么了?又吵架了?”
“嗯。”江瑾言发出一声淡淡的鼻音。
林子姗望着天边微微探出头的旭日,道:“心理病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你比他们都幸运,因为你意识到了,很多人自己有了心理上的毛病却还不自知,甚至一味的去责怪周边的人不理解他,不懂他。九点到我家吧,到时候详谈。”
不得不说,林子姗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江瑾言九点准时出现在她的家门口,林子姗一身运动装头发干练的扎成一个马尾,她笑道:“进来吧。”
她给江瑾言找了一双拖鞋换上,接着说道:“抱歉,我的诊所在国外,这次回来也只是参加研讨会,所以只能让你来我家里治疗了。”
江瑾言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微微翘着脚靠坐在沙发上。
“来,先深呼吸,跟着我调整情绪。”林子姗吐气如兰。很明显,江瑾言做了一半就有些失了耐心,喘息也明显有些急促起来,她淡淡一笑,“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江瑾言脸色一沉,冷声道:“再来。”
又是一轮深呼吸。
突然,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有些尴尬的掏出看了眼,是傅蔓。
林子姗示意他随意。
“嗯?”
电话那头传来傅蔓轻柔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江瑾言干咳了声,“在公司。”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是吗?那你出来一下吧,我在你公司门口,我煲了汤给你喝。”
“我在开会,要不你放在秘书那里,等会开完会我再喝。”
江瑾言竟依稀可以听见电话那头轻嗤一声,良久才听见她说道:“我怕你被毒死!”
与此同时,公寓传来一阵急促的按门铃声。
傅蔓看着来开门的林子姗和沙发上举着电话,西装脱在一边的江瑾言,一时心口竟有些窒息。
她看着身后眉目俊逸的男人,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刚刚那三句话——
“来,先深呼吸,跟着我调整情绪。”
“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再来。”
傅蔓双颊潮红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好吗?”说完就跑了出去。
林子姗无奈的笑了笑,这事儿怪她,约在哪里不好要约家里,江瑾言拿起外套就追了出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歉意的说道:“抱歉,我没跟她解释清楚。”
林子姗表示理解:“好好跟她沟通吧,你的心理原因很大一部分在她身上。”
江瑾言下楼的时候,傅蔓正靠着他的车子双目冷冷的盯着他,道:“我不要房子,不要钱,只要孩子。就这样。”
往日里反应极快的江瑾言也还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无奈的勾着嘴角,“房子给你,孩子也给你,钱也在你那里,但你是我的。”
往日里这些好听的情话此刻在傅蔓耳里听着竟有些反胃,人究竟要经历过多少次的背叛才能成长啊!
她冷冷的嗤笑了两声,淡淡道:“江先生,你在开玩笑么?还是说,你有病?”
江瑾言不置可否的耸肩,“我是有病。”
傅蔓一愣,自动脑补出那些老公突然发现自己身患绝症然后上演出轨大戏只为不耽误老婆的戏码,竟隐隐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颤着嗓子问道:“什么病?”
“精神病。”心理病也是精神病的一种吧,他暗暗的想。
傅蔓直冲他翻了个白眼,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直冲他骂道:“神经病!”
***
傅蔓气冲冲的回了家,将柜子里的衣服一并扔进箱子里准备逃跑,却被江瑾言死死的扣着腰肢抱到床上,“别闹,我要是真跟她发生什么就罚我一辈子没肉吃。”
傅蔓简直快气死了,发个誓竟然还是带有色的。
傅蔓肚子已经有些显出来了,江瑾言火热的大掌扣着她的腰肢渐渐往下,“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傅蔓被他弄的很痒,四处躲避着,脚用力的踹着他:“混蛋!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道!”
江瑾言所幸径自封住她叫嚣着的小嘴,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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