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暴躁的人民警察。
而季长风是他们中唯一一个真正能做到面冷心狠、杀伐果断的男人。他的占有欲跟江昊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秦凉一走进房间胃里一股恶心的感觉翻滚而上,她捂着嘴疾步冲进房内的卫生间。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叩叩——
“秦凉,开门。”
秦凉捂着嘴闷声道:“走开。”
季长风依旧是那毫无波澜的声调:“我只是告诉你一声,秦朗在警局。”
嘭——
秦凉猛的一抬头就撞上了头顶上柜门,疼的呲牙咧嘴起来,季长风皱了皱眉:“开门。”
半晌后,秦凉开门:“为什么?”
季长风嗤笑一声:“秦凉,如果秦朗不是你弟弟,我会亲手把他送进警局。”
秦凉一愣,抬手便朝他挥去,双颊也许是气急了涨的通红怒骂道:“qín_shòu!”
季长风没有躲,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他俊逸的侧脸上。
肌肤摩擦发出的声响引来了另一间房里的江季同,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爸爸跟妈妈吵架的场面还比这更激烈,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爸爸了。
***
那头余果已经被灌的差不多了,王经理将余果推给邵恒就搂着两个美艳的女人扬长而去了,夜晚的冷风徐徐吹拂过余果的脸颊,意识稍微清醒了些,立时从邵恒怀里挣脱,连声道谢:“邵经理,您回去吧,我打的就行。”
邵恒压抑的握了握拳头,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嗯。”
他曾一度怀疑她是装的,现下这样子合着是真的认不出他了。“嘭——”气恼的甩上车门,车子绝尘而去。
余果看着他上车,无奈的勾了勾嘴角,这是多讨厌她?这男人目测有王子病。
余果拎着包站在原地不由的裹了裹大衣等着空的。
突然,一辆车蓦地停在她面前,余果眯着眼仔细辨认才认出那是刚刚离开的邵恒,邵恒隐隐有些不耐的催促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邵恒自己也有点郁闷,一离开就满脑子都是她喝醉酒的醉态。鬼使神差的又把车子驶了回来,罢了,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他可是最后的目击证人,最大嫌疑人。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他一定不是担心她。
余果本想着拒绝,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撇了撇嘴就上了车,“淮海江苑。”
邵恒脸色有些诧异,终究还是没多问,沉默的开着车。
住的起那里还需要出来应酬看人脸色?
两人都不说话,余果阖着双眼靠在车窗上,夜里的寒风如刀一般刮过她的脸颊,令她立时清新许多。邵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的心很浮躁,特别是听着她静静的呼吸声,更加浮躁,一气之下脱口而出:“你吵死了!”
余果都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他了,想着是公司的长期合作客户,她还是礼貌的道了歉:“抱歉。”邵恒诧异的侧着头望着她,语气有些不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余果一愣,其实一整个晚上她都没仔细看过这个男人的脸,现下就着昏暗的车窗仔细端详起来倒真有些眼熟,在脑海中思索了好久才一拍脑门喊道:“邵恒!”
邵恒轻嗤着勾了勾嘴角:“简直难以想象当年高中时候的小太妹现在居然混成了良家妇女。”余果笑着回道:“你不也穷□丝逆袭!”
其实那时候邵恒也不算□丝,在很多女生眼里还算是男神。
余果那时候跟人打赌赢了一个星期的烟钱,赌注就是她帮一个小姐妹追到邵恒。只不过后一个星期就发生了那件事,小姐妹们被迫退学,她没多久也出了国。
邵恒到现在都以为当初追他的人是余果。
扑哧——
余果笑出声来,她没想到给人造成那么大的误会,连连道歉:“抱歉,当时没说清楚。”邵恒气的不轻,没想到竟是闹了场乌龙,他是多遭人嫌弃?余果笑的前俯后仰,邵恒气的涨红了脸,第一次在人前那么丢脸,此刻他特别想把她扔下去,冷着脸道:“闭嘴!再笑就把你搁在半道上让你自生自灭!”
也许是遇见老朋友心情很愉悦吧,余果第一次有了开玩笑的情绪,吐了吐舌头道:“你扔啊你扔啊,有本事你扔啊!”
邵恒一脚踩下了刹车,余果身子骤然往前一倾,狭小的车厢内气氛有些怪异,邵恒侧头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余果有些不好意思了,顿时收起开玩笑的心情,轻咳了一声,淡淡道:“抱歉,我不说了,我闭嘴,我不妨碍你开车。”
邵恒勾了勾嘴角,这次直接熄了火,身子往她那侧探去,双手撑在她的两边,低声道:“放心,我不会扔你下去。”
灼热而又陌生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四周,余果可以很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立马推开他,坐直了身子,淡淡道:“快开车,很晚了。”邵恒看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重新坐直身子启动车子。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牵着鼻子走。
余果按着秦凉的地址寻到了门口,余果才进门,房门就自动上了锁。直到余果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她拔腿就想往外跑却已来不及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跟你讲过什么?”余果连听到他的声音都有些害怕。
“同同呢?”她四下查看了一遍都没看见江季同。
江昊答非所问:“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见他?”
余果一怔,“你把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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