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亏我相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亏我还那么喜欢你!!」
见奚浅居然不躲不闪任由打骂,谢礼哪能坐视不管,早已看不下去的他从后面一把揪住瘦弱的陈雁昭,朝他腿弯狠狠踹了下去。「我早就说这种人麻烦!现在看到了吧!要知道当初就该让他们把你手踩废了!」
滚倒在地的陈雁昭脑袋登时嗡地一颤,立刻想起了那晚恶毒的复仇。「你说什么!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故意让他们在考前打我?一次次找我麻烦?!最后还等我去给你道歉?!你干嘛这么狠心耍我!」
「那你又怎么能那么狠心耍我?在我交作业前两天删我报告!我平时对你有一点不好么!就算看你和小浅越走越近,觉得你碍眼,可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是你小心眼使坏在先,你被揍活该!咎由自取!」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切反倒成了他的错。如果不是疯狂地喜欢奚浅,他怎么可能嫉妒得头脑发热,哪里是担心奚浅会移情别恋,他的恋情根本就没转移过,为了一个谎言不惜干出卑鄙的事,被揍被侮辱,还丢了奖学金,这不是蠢是什么。陈雁昭心里虽然痛苦难当,可在得知真相后他的愧疚也没了。「你活该!我开始还后悔,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了!早知道我该把你桌上所有资料都撕了烧了!让你再赶十个通宵也赶不完!」
「闭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奚浅掐住太阳穴大吼一声,他受够了。
「哈哈哈!」怒气好像被奚浅那一吼吼没了,谢礼没有停下反而大笑起来,他故意叹了口气,居高临下瞄着陈雁昭,满口讥讽,「哦对了,我刚才忘了说,我的整个计划小浅都知道,是他同意的,他知道那晚我要揍你,所以临时回寝室了,呵呵,想起来了么?我就说他会演戏嘛,给你上药的时候他是不是还装得很心疼?哦还有,我暑假哪都没去,他骗你的,其实我每天都在看着你被我那几个哥们骚扰,哈哈,好玩吧?」
「!」惊愕地望了谢礼数秒,反应过来的陈雁昭忙又看向奚浅,再一次没有否认。
一次次被真相伤害的人彻底傻了,那时他还天真的以为,在全世界都与他为敌的时候,唯有温柔的奚浅始终陪在他身边,信任他,爱护他,谁想那也是假的,他只不过站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看自己笑话罢了。他和谢礼一样,什么都知道。现在想起奚浅给自己擦手上药时的样子是何等讽刺与虚伪。
「好在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既然你用屁股把我伺候的那么爽,我也只好原谅你了。」俊俏青年眼中闪过恶毒,说得洋洋得意。
「你说什么?」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陈雁昭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是理解有误。
「谢礼你别胡说八道!」奚浅突然暴喝一声,站起身去制止。
「我哪里胡说了?说好咱们一起上啊,省的你老把他当我干。」谢礼双眼透着冷光,露出残忍笑容。「真没想到你屁股被小浅那大玩意插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把我弄得爽透了,可惜你都没印象吧,我就说别给你下药,让你清醒一点,还想听你叫床呢,呵呵。」
「你再胡说我杀了你!!」谢礼这畜生找人打自己不说,现在居然还信口开河用言语侮辱他。头皮一阵阵窜着麻意,头脑越来越热,急红了眼的陈雁昭突然冲进厨房,抄起菜刀不顾一切地朝谢礼砍去。
原本还在气谢礼无中生有,可当看到陈雁昭疯了似的胡乱挥舞着尖刀,奚浅一下急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在谢礼躲闪不及跌坐在地的刹那,奚浅猛然从后面抱住陈雁昭,狠狠按住了他握刀的手,「你疯了!!!不许伤害他!!有种冲我来!」
什么叫不许伤害他?是他先伤害我的你没看到吗?为什么不否认他说的话,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瞳孔渐渐放大,脸上写着崩溃。手腕被奚浅扣得越来越紧,痛得要断掉一般。
狼狈爬起来的谢礼立刻从呆滞的陈雁昭手中抢过刀,揪着自己划破的衣服大发雷霆。「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对我!你他妈居然敢拿刀砍我!除了死读书你还会什么?还有什么能比过我?明明是一只癞蛤蟆还做梦小浅会看上你!简直笑死我了!操你怎么了?!被我操你应该感到荣幸!」
「谢礼你他妈闭嘴!!!」和陈雁昭分了也就算了,何必还要口无遮拦、胡编乱造。那晚他确实犹豫过,原以为可以和最亲近的谢礼分享呆子,但最后关头还是把他推开了。谢礼一定还带着那时的怒气与不满。现在再解释还有用么?这个家伙什么都听不进去、不相信了,毕竟已经伤害了他。
「啊!!!放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谢礼的话深深刺痛了陈雁昭,因为那是他一直不想面对的自卑根源,自己想的远不及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杀伤力大,虽然对谢礼的侵犯完全没有记忆,但还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陈雁昭要疯了,他恨谢礼,但更恨奚浅,他无法想象一个一遍遍说着爱自己的人怎么会同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不,那根本不是爱,他还沉浸在爱的错觉里,那是玩,是奚浅为了谢礼的报复。
想到此陈雁昭双眼通红,他奋力挣脱奚浅怀抱,使出全身力气挥出一拳打到他脸上,随后又抄起桌上能抄到的东西泄愤地狠狠砸向谢礼。
闪身躲过飞来的各种物件,见陈雁昭夺门而出,谢礼反而不气了。「呵呵,好歹兄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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