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不知算不算有缘,新学期刚一开始,陈雁昭又见到了奚浅和谢礼,这一次他被邀请和大家一同k歌。第一次来ktv,陈雁昭显得拘谨,有点不知所措,如果没有人带,他一定不会走进这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方。
来者各个多才多艺,能唱能跳,谢礼早早被女生们包围,而奚浅斜靠在沙发上看得不亦乐乎。陈雁昭不会唱、不会跳、也不能光坐着吃,于是起身主动为每个人的杯子里添水。人多地小,再来几个闹得离谱的,刚把最后一杯饮料放在桌上,他便被边唱边跳的几人撞得后退几步,踩上了某人的脚,就那么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坐下去,好在有双手及时撑住他,待缓过神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到了奚浅腿上。
「呃……不好意思啊。」没想到坐下的姿势很尴尬,身体几乎仰进奚浅怀里,陈雁昭挣扎了几下也没站起来。
「没事,坐着吧。」奚浅很自然地搂住陈雁昭,凑近笑道:「来这比上自习好玩吧。」
「嗯。我……还是起来吧,我太重了。」视线里除了奚浅一张放大的脸再容不下其他,极不适应这种超近距离的接触,陈雁昭窘迫地向后缩了缩。
「别逗了,你还重?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抱起来。」奚浅盯着陈雁昭,仔细端详起他的脸。虽然是个普通的单眼皮,可眼睛却很明亮,鼻梁算挺,鼻尖小小的很可爱,唇线清晰勾勒出润泽精致的嘴唇,大概此刻有些紧张过度,唇角用力绷着。脸形消瘦,近看才发现下巴上有一颗淡淡的痣。「寒假回去了么?车上没见你。」
被奚浅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的浑身不自在,陈雁昭整张脸又热又痒,像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不知为什么只要与他对视数秒以上,就会有被看穿的危险,那种赤裸裸的感觉想掩也掩不住。
「嗯,没回去,我……还是起来吧。」
奚浅像故意歪坐成这副样子,双手一用力,无论陈雁昭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站不起来。
「喂,新来的,既然认小礼当哥了,自我介绍一下呗。」话题突然从唱歌转到陈雁昭身上,全场饶有兴致地望着坐在奚浅腿上一时忘记挣扎的青年。
即便这样,奚浅仍不让他起来,陈雁昭只好以别扭的姿势别扭地自我介绍。
「以后想让小礼罩着你就得有点眼力见,呆头呆脑的我们可不喜欢。」几个青年相互递了个眼色,又道:「每次咱都有欢迎新人的仪式,男的叫哥,女的叫姐,以后你要有事大家都会帮你,有活动也不会忘了你,就……先从小浅开始吧。」
陈雁昭怔了怔,没想到还有什么仪式,他看了看微笑的谢礼,这才小心翼翼对奚浅道了一声「哥」,谁想身下人竟毫无反应。
「啧,你这么叫小浅他当然不满意啦,拿出点诚意来,叫到他答应才算数。」
陈雁昭听罢又是一怔,结拜也没这样的,迫于压力,他只得调整了一下情绪,诚恳地又叫了一声「哥」,可惜奚浅居然仍没有反应。都是一个城的,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木啊!刚才说了我们不喜欢呆头呆脑的,你活泼一点好不好,嬉皮笑脸会不会呀,一副老实的呆样谁爱看啊。」
连续怔了第三次,原来他们想要不正经的,不,是活泼一点的。
想到此陈雁昭忙嘿嘿笑着又叫了一声「哥」。
「笑的真傻。」奚浅终于有了反应,然而这次的反应有点大,只见他突然转身把陈雁昭牢实压在身下。
「啊,哥你干嘛?!」陈雁昭慌了,不知道哪里又不对了。
「这么多哥你叫哪一个呢?就知道礼哥礼哥的叫?」
原来奚浅在意的是这个。「浅哥,我错了,浅哥!小浅哥!」
「这还差不多。」
没白叫数声,奚浅总算答应了,陈雁昭长了记性,后面的人凡是报上名字的,他都亲切地叫了个遍,谁知仪式这才开始,刚刚答应的男青年们一个接一个在他和奚浅身上「盖起了高楼」。最底层的陈雁昭粗喘惨呼不止,被压得快透不过气。在二层的奚浅也不好受,被压不说,耳朵还得饱受新生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呻吟。
女孩们在一旁笑的开心,如果没有谢礼及时制止,人肉山底层的陈雁昭恐怕离断气不远了。仪式结束,大家又恢复到唱跳中,只留下衣衫凌乱、满脸通红的可怜人坐在沙发上喘气。
「你还好吧?他们每次都爱这么闹。」谢礼坐到陈雁昭身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没……没事。」揉着被压得生疼的胸骨,陈雁昭摇了摇头。
「其实他们人都很好,以后有时间就多出来和大家玩玩,能学到不少东西。」谢礼说得一本正经。「反正我觉得大学里学习不是一切,应该多社交,参加一些活动,各种事都见识见识,将来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也有谈资,有时候还能从别人那听来很多有用的信息。我觉得你对学习就太认真了,本来潜质挺好,最后反倒没发挥出来学傻了。」
细想榜样的话确实有道理,如果一直埋头苦读,也许会错过很多人和事,大学四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最后一个目标不是想混出个明堂么,这么默默无闻,永远不会被人注意。
「我觉得你就是太闷了,可能和你性格也有一定关系,多和其他人接触能学到不少好东西,取长补短嘛,刚才你叫小浅那几声『哥』就有体会吧,活泼一点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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