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继承权,全族上下任何人都可以去争一争族长之位,唯独他没资格。”
凌莫宸一怔,不可思议道:“什么意思,他是你父亲,是你祖父的儿子,怎么会没有继承权?”
季凡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着冷意,“我曾经想过,如果祖父有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护着那个嗣子了;后来大祭司跟我说,无论祖父有没有自己的亲骨肉,都不会动摇父亲在祖父心中的位置。”
“你是说,你父亲不是你祖父亲生的?”凌莫宸诧异道,这可真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是,父亲是曾祖父的亲孙子,是过继到祖父名下的。”季凡低低道,在他发问之前率先道:“别问了,去吃饭吧。”
凌莫宸特想骂她两句,你丫的这不是折磨人吗?说隐秘老是在关键时刻打住!
红日当头,正是最灼热的时候,那位老公已经上班去了,季凡一个人待在阳光房中,怀里抱着一个抱枕,而这房间并没有开冷气。
她甚少有发呆的时候,可此刻血液再次翻滚起来,只能在后遗症最严重的时候平静而麻木的忍受着,看着就是在发呆。
不知道这次的后遗症要持续几天,四天?
周末,日上三竿,凌莫宸还趴在他老婆身上,这一刻十分有感悟:“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真是很有道理,我要是做皇帝我也不想早朝。”
季凡身体恢复的已经七七八八,今天过去这后遗症应该能结束,对着他这话评价道:“那你真该谢谢我,不是想做宠妃而是要做女皇的;你不起,我也得让你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凌莫宸狠狠地亲了亲那微肿的红唇,张嘴便道:“一点都不知道体恤老公。”
“不体恤?”季凡斜眼过去,半是轻蔑半是嘲讽:“你是想让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吗?”
不知是不是被那个踹字给刺激到了,全身的热血猛地往下冲去汇聚于某处,直接让那有些疲软的小战士立时斗志昂扬,一柱擎天。
凌莫宸冷笑一声,用实际行动告诉身下的女人,在床上究竟是谁说了算。
大战过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一起泡过澡,吃完午饭,继续回卧室,躺在软塌上感受这静静相拥的恬静,柔和了时光的脚步,让它停滞不前,只为记下这一刻的美好。
“知道我什么时候看上你的吗?”
季凡脸色很平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猜的还是有点准的,凌莫宸有点不甘心:“何以见得?”
“就你当时那种猫厌狗憎的性格,只知道打架斗勇,眼里怎么可能看到女孩子,更别说上来挑逗了。你做了,就证明你对那个小女孩不一般,又打了一架,对上你胃口,你能不上心吗?”
季凡撇了撇嘴:“我就是没过继这档子事,我今天还是你老婆的。”
“姐姐,您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凌莫宸总觉得要扳回一点颜面,咳了咳,纠正道:“我不否认你这个论断,但是你说反了,是你看我才对,所以你会千方百计地想成为我老婆,我勉为其难娶了你。”
季凡眼里笑出了花儿来,顺着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们现在结婚也是你勉为其难不得已为之呀?”
凌莫宸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你还是很有悟性的,一点就通透。”
季凡笑着点点头,“我明天凌晨四点就走,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也不在意的,是吧。”
凌莫宸默默咬牙,把喉咙里的一口老血咽下去,三秒钟的思想斗争后开始装可怜:“我是不在意,不过我下面的兄弟在意,你感受到了吗?宝宝,你可怜可怜它好不好,你才住一个星期就要走,你让它怎么办呀?”
“就算我住上一个月再走你还是会跟我说这句话的。”季凡没好气道:“再说我还不够配合你的,大白天的陪你在卧室里厮混。”
凌莫宸舒坦了一点,但是她说到那两字他也不能白白担着,当然要做。下一秒便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手往下探去,连彼此的衣物都没有退尽就直奔主题,冲上云霄之后喟叹一声。
暂缓片刻,打定主意今天就厮混过去了,反正老婆经常不在,他存货很足。
季凡眨着眼睛看着那盏水晶大吊灯,没开灯,不过折射着阳光更加耀眼,像是在那里看到了无数个自己的幻影,再眨了眨眼,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下个月,我们结婚两周年,你回来一趟成不?”声音带着欢爱后特有的沙哑,凌莫宸很憋屈地说:“不用多留,像这次一样留个几天就好了,你不是想告诉我,你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吧。”
“确实没时间。”季凡淡淡道。
凌莫宸身体紧绷,目光阴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一口吞了,蹦出两个字:“理由。”
季凡觉得好笑,就像是在看一个随时会无理取闹的小孩,安抚地摸摸他的俊脸,凑过去亲了一口,语调柔和:“就这两个月,帕森该收尾了。”
凌莫宸泄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无奈道:“你可真会找时间。”偏偏选这种时候,想想又觉得不对,不解地问:“宝宝,你怎么会隔这么久才动帕森?”
“什么怎么会,我回去之后第一个着手安排要去对付的就是他呀。”
“第一个?”凌莫宸错愕了一下,眉头微皱,沉吟片刻才说:“你,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也不是。”季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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