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暗暗。芙蓉方启了朱唇要唤,便听得里头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他心内一跳,面色染绯,膝盖打颤,晓得是紫螯同斑寅侯在做那好事,转身便要走开。忽而又是紫螯一阵似痛似喜的欢吟,芙蓉腿一软,端着的甜汤便抬不住了,只匆匆倚了一边柱子,把餐盘架在一边。
那门缝里透出光来,芙蓉垂着眸子只盯着下头,却正见一纤细美人骑在金色巨虎的下腹,两个在地上就滚在一处,紫螯挺着身子一缠一紧,双手勾着虎颈,似是微微吃痛,又带着无尽欢愉之色。那嫣红娇嫩的窄xiǎo_xué口贪婪吞咽着巨虎足有半尺长的红黑阳物,浊白的黏液在紫螯腿间腹上,湿淋淋洒了满臀。紫螯后穴被那巨虎的yáng_jù肏得烂熟,不时带出泛着水光的桃红色的软肉,尽管这般骑乘之态,那根巨物却仍未整个没入,尚有两三寸在外边。倒是芙蓉在门前看了,脸颊早已涨得通红,捂着小口身子火烫,想快些走开,那边腿儿却似黏在了原地,泛着水雾的双眸只看着缠磨欢好的一对。
斑寅侯原形这一只巨虎,阳物顶端成个肉锥,顶入容易抽出极难,尤其入得里边,捅得深了,抽送时肉冠从窄窄的嫩穴里恶狠狠剐蹭过去,一柄沉甸甸肉戈破开软肉,直刺穴心,磨得紫螯娇嫩穴肉亦酸痛软麻,一阵吃不住便泄出湿滑汁水,口中更是低吟浅哼,至极乐处làng_jiào不止。
芙蓉看着里头春色绵绵,双腿早如藤儿般乱缠,自伸了缠抖的手捂着下身热涨的玉茎。又立了一会,搓揉不止,口中溢出阵阵酥软甜腻之声。忽而下腹一麻,馨香馥郁的热汁顺着腿淌湿亵裤,根处滑腻,夜风一吹泛了凉湿。当下又羞又怕,一把端了冰冷的甜汤,匆匆跑回屋子去了。
虚衍在里头收拾床铺,正待他回来睡觉。见芙蓉匆匆忙忙跑回,捧着个汤碗撞进来。一脸惊惶关了门,背靠着轻喘不已,面色烧得绯红。虚衍上前把他搂了,柔声道:“芙蓉?”芙蓉面颊发烫,呜咽一声自觉羞耻不堪,自己竟看着他人欢好,还立在外头做那事,最后泄在身上,亵裤沾湿,哪里敢说,只埋在虚衍怀中不吭一声。
虚衍替他脱了外袍,褪下衫子,鼻端却有幽幽的甜香气息。这味儿他是万万不会弄错的,是芙蓉动情之后泄出的蜜水。
虚衍按着芙蓉,把他亵裤一道褪了,果真腿间湿润一片甜腻幽香。芙蓉知晓瞒不住了,撒娇撒痴卖起乖来,羞羞将事儿同虚衍说了。虚衍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谁晓得芙蓉会恰好在那时撞了去?只是他这般心神不稳,见了他人欢好还在外头自渎,着实是胆大妄为,不可不罚。
作者想说的话
准备欺负一把呆萌的花花!【咬咬】
☆、三十七 芙蓉:……з」∠)_我错了
芙蓉方才泄了一次,身子还有些酸软。见他面色微沉,可怜兮兮蹭到怀中,轻声道:“大师,芙蓉知错了,罚得轻些……”
虚衍唤他趴好,将亵裤褪下,露出两瓣粉桃的臀肉。扬手就是一掌掴下,是有些狠劲在里头。芙蓉原本还有些求欢的意思,哼哧哼哧用那泄了一回的玉茎蹭了褥子。忽而一掌拍在臀肉火辣辣泛痛,“哎呀”一声,一双美目溢了水雾。
芙蓉吃痛,委委屈屈地推脱道:“呜……大师,芙蓉错了…疼……”面上可怜,心内却委委屈屈想:偏是巧了看到的,大师这般生气,下手也太重了。正趴着闷闷不乐,见虚衍一手还挽着自己肩颈,抓了他手张口便咬,留得一个浅印。
虚衍见他还敢乱咬乱抓,又掴了一记。芙蓉酥软的臀肉重重挨了痛,鼻尖一酸,泪珠都要落下来。啜泣着回嘴,道:“芙蓉都认错了……”却听虚衍沉声道:“看了便也罢了。自渎之事却是谁逼你做的?这样心思不静,果真是平日太纵了你。罚一罚你,还敢张牙舞爪来咬,真是胆大妄为。”
说罢将芙蓉腰间系带解了,束住前头半挺的粉茎。芙蓉扭了身子不让他系,一头扎进被褥中,包成一条肉春卷,晓得若是束住了,待会出精时更得难受,他初尝情事,欢愉无度时虚衍便这样罚他。想着到了极乐,眼前一片水雾,身下是那快活东西磨蹭顶撞,却不得释出,往往逼得芙蓉呻吟讨饶,满面清泪,身下颤颤玉茎淌出蜜露。更有一回太过欢喜,失了忍耐,尿水喷了一身。可怜芙蓉之后半日羞得不敢说话,窝在床铺蜷作一团,虚衍哄了许久才缓过来。
三两下把芙蓉从被中剥出来,念动法诀,手中便显一条金红交织的束带。此物看上去细细一条,并无精奇之处,却是上古传下的捆仙绳,被缚者使不得术法,用不出力道,道行极高的仙人也是难挣得。何况芙蓉这样的小花精,更只有乖乖受罚,逃脱不开。
芙蓉被那绳索一束,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这束带看似轻巧纤细,但他用了十成力道来挣皆无动静,反倒自己气喘吁吁累瘫在床。虚衍将他翻作半跪,软趴在枕上,大手探入花穴内搓揉勾划。芙蓉有几日不曾欢爱,只一阵臀间便淌了花汁。
那金红色的绳索一头扣了双手,一头则将粉茎束住。芙蓉手上一挣,下头硬翘翘滴着蜜露淫汁的玉茎便被拽着挺起,束带上的细纹在花茎上摩擦,刮过顶端柔嫩的小孔。
芙蓉只挣了两下,下头一根硬翘翘的嫩茎便被勒出了红痕。待到虚衍缓缓捅入,在他后头要命的地方反复挤压蹭磨,前头花蜜早便泛滥开来,连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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