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人。
“啊……”她刚发出几声,脖子就被一只手死死的捏住,正掐着她的喉咙哪里,她瞪大眼睛,满脸尽是恐惧和后怕。
司臻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萧杀一片,哪里丝毫没有昔日的情分在里面。
她颤抖的指着手,拼命的想要喊出声音来,可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劲儿越发大了,女人只觉得脖子疼的厉害,好似随时快要被掐断掉,呼吸也越发的困难,脸色涨的通红,直到此刻,她才正在的害怕起来,泪水蒙蒙的眼睛里满是祈求和后悔。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知道了害怕。
她不想死,不想死,只想要活下来,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她的脑子意识逐渐的流逝,脑子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这个想法了。
她不想死……
窒息的感觉加重,女人已经快没气息了,她的眼神涣散,脸色涨的发红,这时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想起,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恐怖,在她的耳边环绕。
“司臻慧,信不信我现在就捏碎你的脖子呢?你可知道,但凡是司家人,没有一个不想要你的命?”
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想起。
晕乎的女人再次的拉回了神智。
想要她的命?
不,怎么可能,司家人不会的,他们还要靠她这个贵妃娘娘的依仗呢,怎么会要她的命?
她摇着头,想要否决这些,可惜脖子死死的被掐住,她就像是一只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拎起来,上不了天,下不着地,又十分的痛苦。
卡在她快要闭过气的时候,那住掐住她脖子的手又松开了,女人这才狼狈的窜逃开来,可她刚一跑,就被人一脚踢到角落,这一脚可不轻,女人痛的眼泪直飙,这下真的是哭的凄惨。
她退缩着,想要尽可能的离开司臻寇远一些。
“我早上便就警告过你,可你偏偏就是不听,这回又来作妖,还想拉着我的人为所欲为,司臻慧你在京城的几年,脑子没有张几分,心狠手辣倒是长进了不少啊。”
“你当真以为我会顾忌手足情分,不敢杀你吗?”
女人摇摇头,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打脸,还被踹,还被掐住喉咙,在死亡的周围徘徊了许久,还是距离如此之近,可真的是把这个娇贵又骄傲自大的女人吓破了胆子了。
司臻寇一步步的朝着昔日的姐姐走近。
司臻慧,曾经多么熟悉的名字,将军府中并没有因为是显贵大户人家,就多纳妾,将军之娶了一位妻子,家中子女也算是和睦,一家子也没有什么争夺家产的丑闻,以前司臻慧在家中再如何的刁蛮任性,胡作非为,那也是一家人,可这人的任性却是建立在自家人一条条人命上,那些亲情就再也不见了。
“现在,我若是讲你杀了,丢出去,也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司臻寇毫无畏惧的说道。
女人正双手护着疼痛不已得脖子,听了这种冷血无情的话惊吓的瞪大眼睛,她惊吓的吼了吼,可惜喉咙疼的要命,即便是呼出一口气,也是疼的叫她眼泪直冒,恨不得下一刻就那么死去。
完了,完了,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见司臻寇丝毫不惧,还继续的往前走,这下真的是吓得六神无主了。
她一只手挥舞着,希望眼前的这个恶魔赶紧的离开。
“我知道你这次来太和县是做什么事的,在你到来之前我便早早的接到了信息。”司臻寇冷着脸继续的说道。
女人惊慌至于,似乎有些不相信,可之后又似乎想到什么,落寞的低下头,神情萧瑟不已。
“你想要我再次站在沙场上,这事我是不会答应的,那皇帝恨我一家恨到死,司臻慧,你到底想要司家全家都死绝你才肯善罢甘休?”
“作为司家人,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落井下石,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而今我身藏于乡野当中,却再次的被你牵扯出来,为那种抄家满门的人战死沙场,司臻寇慧你脑子究竟是被驴踢了,还是长了一颗狼心?!”
女人沉默的低着头。
心里却是耻笑。
她都不再是司家人了,怎么会担心司家人的安慰,她瞧着司臻寇说的这些话就好笑的要命。不过因为被司臻寇又是打,又是掐的吓破了胆子,这会儿即便是心里不服气,也只能憋在心里不发作。
司臻慧。
这名字她许久没有听到过了。
早些年的时候她在将军府的时候,父母会叫上一两次,大部分是听到姐姐,慧儿,到了嫁人之后她先是王妃,随后是贵妃,身份渐渐高了,那称呼也就不一样了,没有人敢叫着她的名字,这名字喊出来,她都感觉不到是在叫自己。
所谓嫁出去的人就像是泼出去的水。
司臻慧也觉得如此。
她不想跟司家有任何的瓜葛因为她总是听别人说,哇,你出自将军府啊,将来必定要嫁给皇上的。司臻慧也是这么的觉得,而大部分的声音是这样的,她们说,你是将军府出来的,日后啊,皇帝一旦登基了,第一个就要拿将军府的人出气,你身为将军府的人,皇帝必定是对你有所得顾忌的,因为皇帝也要有自己亲信的人,将军府的人掌握了军权,掌握了百万大军的生杀大权,皇帝怎么会安心把兵权交给一个外人,你出自将军府,皇帝就算对你有再深的感情,也会顾忌三分的。这种声音太多了,司臻寇原本就对司家没有多少的感情,她天生娇贵,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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