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不得了,还是不敢记得?余玉眼角流下一滴泪,“那你告诉叔,他...长什么样子?可还在......”
想起爹爹,周安安有些难过,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思念蓬勃爆发,“我长得很像爹爹,眼睛鼻子嘴巴都如出一辙,只我的耳朵长得像我娘。爹爹很温柔,小时候常常抱着我给我讲故事......”
余玉握住周安安的手,“那你可记得,他身上可有特殊的标记?”
标记?对哦,周安安这是才恍然大悟,花呀,他一进落霞谷见到的那种开花的树,他瞪大眼睛,“花,和谷里那种树上的花一模一样。”
果然,余玉脸上的泪越聚越多,终于颤抖的问出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问题,“他...可还好?”
周安安低垂着眼睫,语气低落道:“爹爹走了,我十五岁那年走的。”
走了,余玉有些茫然,水儿不在了?那个常常粘着他的小弟弟不在了?
看不得余玉这般伤心的模样,千老起身,将余玉拉进怀里,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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