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靳如歌也知道,如果把两个孩子都带走的话,她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凌予已经习惯了小天祈,只怕对凌予来说,太不公平。
一想起就要回法国去了,靳如歌就开始头疼,关于孩子分配的问题,一定要提前解决好,让他们有心理准备才行。
凌予抬眸瞥了眼后视镜,没有说话。
小天凌眨巴着眼睛,看着靳如歌,眼眶里已经浮上了一层湿意。他钻进妈妈的怀里,然后飘渺着声音说:“只要妈咪过的好,我在哪里都可以。”
靳如歌垂眸看了眼小天凌,鼻子顷刻间就酸了。
“咳咳。”凌予忽而了一句话进来:“其实,你要是不回法国的话,也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瞥了眼后视镜,发现靳如歌白了他一眼。
他立即转过眼眸,谄媚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有你的梦想跟前程,我没想着要束缚你的。”
好长时间,车厢里没有人说话。
过了会儿,凌予的车停在了小天祈所在的幼儿学校门口,然后跟靳如歌还有小天凌一起下了车。
刚刚拿着感应卡在门口扫了一下,三人进去,凌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蹙眉,是小托班的班主任。
他跟靳如歌一起牵着小天凌的手,三个人的影子迎着阳光,两边高,中间低,在地上渐渐拉长,连成一个黑色的“m”状,小天凌兴奋地双脚不断抬起,跳着去踩自己的影子,而凌予则是将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喂,我是洛天祈的父亲,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洛天祈今天在学校又打架了,把人家孩子鼻子打出血了,你快来看看吧,这次是你们家洛天祈先动手的!”
老师站在长长的走廊上,电话还没讲完,就看见凌予牵着个跟小天祈一样的孩子,边上还有个美女,三个铁壁阿童木并肩而来,那架势,太震撼了。
凌予抬眸,瞥见老师就站在眼前,直接挂断了电话,扭头略带歉意地:“老婆,小天祈又打架了,把人家鼻子打出血了。”
两个孩子重逢以来,小天凌的表现一向给力,而小天祈总是状况不断,某种程度上,凌予也会觉得很没面子。
靳如歌诧异了一下,倒是还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可是两人中间的小天凌却面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用力甩开两人的手就冲着前面追了过去。
老师侧开身子迎了上来,就看见了小天祈跟那个已经被止了鼻血的孩子一起被罚站在她身后,贴着墙壁,大有面壁思过的意境。
“洛天祈的家长,你们来的刚好,你们看,孩子的鼻子被打出血,血是止住了,可是脸上还是有淤青,只怕一会儿人家家长来接孩子,我们老师不好交代啊。”
凌予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是我管教的不好,小孩子太顽皮了,一会儿我们亲自跟那孩子的家长道歉。”
靳如歌上前看了看那个被打伤的小孩,嘴角边青了一大块,不由蹙眉,然后冷着一张脸就看向小天祈,可是小天凌却站在哥哥面前,把哥哥死死护在身后,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靳如歌:“妈妈,哥哥知道错了!哥哥刚才跟我说,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靳如歌没想到小天凌会这样维护哥哥,心里有些欣慰,正想说什么,凌予就从另一边将小天祈拉了出去,然后看着他,沉声道:“这次又是为什么跟小朋友打架?还是你先动手的?”
以前是因为名字起得不好,现在名字都改了,这孩子还这么爱打架,凌予着实有些头疼。
小天祈咬咬唇:“我跟他们说,下午放学的时候,我爸爸妈妈会一起来接我的,我说我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我说我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都说我吹牛,没有人相信我。”
小天祈说的好委屈,说完,还抬手指了指那个被打的小子:“小瓜瓜还笑话我,说我是大白天里做梦的。”
“小瓜瓜?”小天凌记得慕希宸告诉过他,在中国有十二生肖的传说,每个人都有对应的动物的属相。
于是,他无辜地看着凌予:“爸爸,他叫小瓜瓜,他是不是属青蛙的?”
小瓜瓜?青蛙?
老师的眉头跳了两下,解释着:“呃,是个小名而已。”
凌予笑笑,抬手摸摸小天凌的发顶,然后看着那个被打的同学道:“小瓜瓜,这个是小天祈的双胞胎弟弟,你看看他们是不是长的一模一样?”
小瓜瓜红着眼眶,脸上还挂着泪痕,惊讶地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小铁壁阿童木,点点头:“好神奇啊,真的一样。”
凌予笑了,站起身,然后揽过靳如歌的肩膀道:“这是我妻子,也就是小天祈的妈妈,在孩子心目中,妈妈都是最漂亮的。所以小天祈今天没有对你们说谎,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小瓜瓜一脸羡慕地看着靳如歌,歪着脑袋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妈咪呢?
小天凌立刻就皱着鼻子道:“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妈咪!”
本想着提前把小天祈接走,然后一家人去好好庆祝一番,却因为小天祈打架的事情,凌予带着靳如歌还有两个孩子愣是在学校等到下午四点放学,等到小瓜瓜的家长来接小瓜瓜,夫妻俩领着孩子正式跟人家道歉,凌予又赔偿了一点医药费,这事情才算是解决了。
不过,最开心的要数小天祈了,因为小托班里所有的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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