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带着靳如歌给小天凌也办了入学手续,只不过,小天凌的入学资料不够,需要在24小时内提交出生证明等。
靳如歌想起,小天凌的证件都在旅行箱里,凌予揽过她的肩道:“帮你收拾过了,证件资料都在书房的柜子里。”
靳如歌点点头,在小天凌被领进小托班的前一刻,她专门把儿子拉到一边走廊上,弯腰摸摸小天凌的脑袋:“跟哥哥一起好好跟小朋友们相处,千万不可以打架,知道吗?”
这时候,凌予却是忽然轻声补充了一句:“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知道吗?要是别人先动手,你就别客气,狠狠揍回去!”
“嗯,知道了!”小天凌乖乖点头,随后就转身笑眯眯地跑进了小托班。
靳如歌站在走廊上,给了凌予一拳:“你怎么这样教小孩子啊!怎么可以教他打架啊?”
难怪小天祈总是惹事,明明是这男人教的,他居然还有脸反问,说儿子这是像谁啊,总是在学校闯祸,还把责任怪她身上!
凌予浅浅笑着,眼里却透着认真:“我说的是事实啊,如果别人已经对你施展武力,你还一味忍让,那不是脑残吗?”
靳如歌不以为然道:“那被打坏了怎么办?”
“有老师在,还没打一会老师就会分开他们了,能打多坏?”凌予说完,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又说:“我宁可买一堆补品,赔一堆钱,去医院看别人的儿子,跟别人说对不起,也不要别人买一堆补品送一堆钱来医院看我的儿子!”
什么歪理!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转眸望向教室里,就看见老师正在介绍小天凌,而小天凌则是满心欢喜地站在最前面冲大家招手。
教室的小孩子们都惊呼了:“啊,那就是小天祈的弟弟!”
“啊!真的好像哦!双胞胎是世上最神奇的魔术!”
小天祈在台下兴奋地跳起来,非常自豪地说:“那是我弟弟!我弟弟!我弟弟去过法国哦!很美的法国!我妈妈说那里是时尚之都!我妈妈是画家!大画家!”
凌予眼底满是宠溺的光,抬手看看手机,笑笑说:“走吧,放学再来接他们。再过半个小时,孩子们该吃午餐了,然后会统一安排午睡。”
靳如歌手牵着手跟凌予一起踩在幼儿园的草地上,往园门外的去,望着脚下一片金灿灿的落叶堆砌,一场繁华过后,曾经浅喜深爱,曾经义无反顾,曾经九死一生,只要有今日的携手相伴,一眼入心,思念倾城。
回到车旁,凌予看着靳如歌明显好转多了的情绪,心里终于踏实了。
迎着阳光,他怔怔地看着靳如歌明媚的小脸,那削尖的下巴,让他心疼:“如歌,你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油画家了,需不需要经纪人?”
“啊?”
她错愕,他却浅笑,眼眸中从未有过的认真,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跳跃在他的脑子里,他浅浅笑着,仿佛看见了他们幸福美好的未来。
靳如歌从他黑亮的眼眸里看出了算计,不由心里开始发怯,他见她微微戒备的小模样,忍不住将她揽在怀里亲了又亲,这才打开车门。
不过,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倾身上前将儿童安全座椅卸了下来,回过身,又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靳如歌不由脸红心跳了一下。
因为这样坐在他的身侧,与他一起共赴旅程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她迈脚跨了进去,身上还是昨天那套铁壁阿童木的运动衫,本就稚气的小模样,在这样一穿,活像个即将高考的高中生。
凌予对她这副小模样越看越满意,倾身上前帮她扣好安全带,过程里,他的脸颊总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柔嫩的唇瓣,乍一看过去,搞得跟她在亲吻他一样。
靳如歌蹙眉心知这男人是故意的,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当凌予正准备载着她去共赴一场浪漫地双人午餐的时候,他的手机很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
靳如歌忽然想起父亲早上说过的话,在凌予接听之前,说:“要是军校有事的话,你先回去忙工作,我可以在公寓里等你的。”
凌予平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没事。”
接通电话之后,他跟对方说了两句,就挂了,可是在下一个路口,凌予忽然调转了车头,加速度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怎么了?”靳如歌诧异,因为凌予脸上的严肃,是她了解的那种认真。
凌予目光顿显犀利:“有人要买你的《禁欢》。”
靳如歌蹙眉:“不会吧,你那天说要的,工作人员应该会贴上已售的标签的。”
凌予不再多言。
就是明明看见了这幅画上贴着“已售”的标签,还坚持非买不可,这才让他气愤。
因为这幅画对于别人根本没有别的意义,最多就是一个装饰品!但是对于靳如歌来说,凌予知道,那是她的灵魂,她的心。
一路追着到了华锋大厦的停车场,凌予跟靳如歌同时解开安全带摔门而出,他的大手紧紧牵着她的小手,两人脚下的步伐一致,一路小跑着往画展展厅而去。
蜿蜒华丽的长廊,配合着涓涓流淌的小提琴曲,别有风情的欧洲韵律,这一幕似乎回到了他们重逢的那一天。
两人直奔到那副《禁欢》的旁边,就看见,画廊经理正在跟一个身着深黑色西装的男子说着什么。
待他们走近了,画廊经理纠结的脸瞬间释放出笑容,拉着那名陌生男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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