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卿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才把女儿女婿还有两个孙子等回家。
心里焦急,他看着凌予:“小予,有事跟你说,去书房。”
凌予点点头,将手里的几本书都交给靳如歌捧着,说:“你先带他们去洗澡吧,我一会儿来找你们。”
靳如歌点点头,笑容甜美:“好。”
“啊,我要看看我的小祈龟再去睡觉!”小天祈当即就跑去了落地鱼缸那里,小天凌也追了过去:“我也要看。”
身后是孩子们天真的童声,凌予跟靳沫卿直接进了电梯去了三楼。
凌予书房。
刚刚打开空调没一会儿,管家就送上来两杯白咖啡。
凌予跟靳沫卿各自端过一杯,管家就说:“少爷,我能不有件事情请你帮个忙?”
凌予一愣,当即道:“什么事情?”
管家讪然而笑,声音却透着沙哑与凄凉:“我儿子四年前受了老爷子的资助去了美国学医,可是一去就是四年,杳无音讯,我就这一个儿子,还是四十岁的时候老爷子逼着我结婚才留的后。去年我老伴也死了,我儿子也没回来。我也找人去查了他的学校什么,都找不到他,他就跟石沉大海一样。少爷要是陪着少夫人出国的话,能不能帮我顺带找找看?”
凌予点点头:“那你把他的资料都整理一下,这几天给我,我尽量帮你找找看。”
“诶!好的,谢谢少爷。”管家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凌予靠在办公桌前,一脸心疼道:“忙碌了一辈子了,四十岁才有的儿子,一出国就找不着了。真是不容易啊。”
靳沫卿点点头:“确实不容易,管家是洛家的功臣,上一代就开始给洛家做牛做马了。当时你爸爸说,要是管家的儿子学医归来,就直接招回家来做私人医生,可以帮着开个诊所,医馆之类的,结果一眨眼,人失踪了。”
沉默了一会儿,靳沫卿尝了口白咖啡,大概是不习惯那个味道,所以蹙了蹙眉,淡淡说着:“你的任务是什么?说吧,我看看能不能私底下协助你,也好给你保驾护航,帮你提前完成任务。”
靳沫卿很清楚,凌予必然是被逼上梁山了。
凌予弯起嘴角,淡淡一笑,有些调皮地看着靳沫卿:“岳父大人啊,只怕这次,你帮不上忙了。”
遥远的海外美国,靳沫卿这个军区军长,怕是触角伸不到那么长了。
靳沫卿心情更加忐忑了:“怎么?”
凌予却是脑海中灵光一闪,忽而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一本正经地盯着靳沫卿:“首长,有个问题我想要知道,很关键。”
见凌予这样认真,靳沫卿随即也紧张起来:“什么?”
凌予深深看了他一眼,随机道:“我姐姐是不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靳沫卿一愣,两秒后白了他一眼:“臭小子!我是在跟你说正事!你怎么跟我扯东扯西的,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
凌予叹了口气,非常严肃地看着他:“我说真的,我真的必须知道你除了我姐姐之外有没有别的女人,尤其在21年前的时候!”
靳沫卿面色一白,眼眸中闪过了什么,没说话。
凌予当即上前一步抓着他的肩膀道:“你必须告诉我,对我的任务很关键!”
两个男人相互对视了有足足两分钟,靳沫卿才缓缓开口道:“我跟你姐谈恋爱的时候,有次你姐姐生日,大家都聚一块了,我喝醉了,你爸爸找人送我回学校,我那会儿也没想着你爸爸就那么不愿意我跟你姐姐在一起,直接送我去了宾馆,又送来一个女人。屋子里也没开灯,我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也真是喝醉了,当时送我去的司机还说,里面的就是你姐姐,那天,我那酒里好像还被下了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亮了,那女人也走了。我以为是你姐姐,第二天跑去找她,想道歉来着,想说是我喝多了,欺负了她,谁知道你姐姐没任何反应,我就有些懵了。再后来,我跟你姐姐结婚,她还是处,我就知道那天那个不是。但是到底是谁,我还真不知道,也没法再问你爸爸了,因为问了万一让你姐知道,肯定是轩然大波,这件事情就一直当没发生过了。”
凌予细细消化了一会儿,然后问:“你跟那女人发生关系后多久,跟我姐结婚的?”
靳沫卿眨眨眼,坦白道:“三个月。”
凌予又问:“如歌出生的时候,你陪着吗?”
靳沫卿摇摇头:“我那会儿在越南啊,那会儿军演,赶不回来啊,你姐姐生如歌难产,最后自己都晕了,还不容易才捡回自己跟如歌的一条命!”
凌予凤眼微眯,倾国倾城的俊脸蒙上一层细细的薄纱,如月光般迷离。
过了会儿,他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如歌的时候,她多大了?”
靳沫卿被凌予问的一头雾水,却也渐渐发现了凌予提问的中心,都是围绕着靳如歌的出生!
他隐去那丝紧张道:“我回来的时候如歌快要两个月了。”
凌予立即追问到:“当时你见到的如歌像是两个月的孩子吗?”
靳沫卿有些烦躁:“如歌现在的身高是一米七二!她从出生开始就比一般的孩子长得大,两个月的时候长得跟人家四五个月一样,而且如歌从小就聪明,走路说话什么的都比同龄的小孩子早两三个月!如歌就是太调皮,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小时候有哮喘,所以一跑步就经常发病,还是找了中医给她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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