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正在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是诉诸法律我们也得把这事干下来,彻底搬走这只拦路,不然,红莲的发展就是一块游戏。想必省委省政府也不愿意看到此类糟糕的事发生吧?红莲盛开,这是段的期望,也是省委的期望,我不能置领导的期于不顾是不是?”叶凡又把心思挪到了费满天身上,只要他肯吭一声,这事估计就好解决了。而且,巧妙的把这事往领导身上套去了。
“不管你怎么干,不过,要走正常渠道,可别搞小动作。”费满天突然哼声道。那脸,变得严肃了起来。
“小动作,我没做什么小动作啊?这几天,我已经安排了人跟省军区商量着这事儿。这个难度虽说很大,但我相信这世上总有说理的地方是不是?”叶凡说道,心里在暗暗骂娘了。
费满天这个‘小动作’可是指向相当的明显。不过,这厮只要费满天没挑明,那是打死也不认账的。
“还说没有?你敢盯着我的眼睛说没有吗?”费满天突然严厉了起来,盯着叶凡。
“老费,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讲小叶?”费满天的老婆林红在一旁劝道。因为,费满天的口气太严厉了,看上去像是在审案子一般。
叶凡心里也火了,不过,这厮尽量克制着,说道:“我的确没搞什么小动作?这事不正在谈,又没做什么?”
“你呀你,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我问你,吴辉勤副司令员的儿子吴演是怎么回事?”费满天斜瞄了叶凡一眼,哼道。
“他跟人一起开车故意撞了我,幸好我命大没被撞死。尔后,我想找他们理论,还没开口。这些人居然砸的砸打的打。最可恶的就是吴演了,作为军人,居然掏出军匕要杀我。幸好师傅传了一点小身手给我,不然,估计今天我早不在这里了。虽说他爸是省军区副司令员,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视人命为儿戏?再说,费家人的徒弟能如此软蛋吗?”叶凡反答道,倒是扯出师傅来挡箭了。
“好个视人命为儿戏,你不是好好的。年青人,喝醉了干出些出格的事来,该罚就罚吧。你打也打了,伤着的反而是他。还要怎么样?你倒好,居然逼着人家把省军区招待所拆了,不拆不放人。你这明摆着就是敲诈,还敢狡辩,我都问你几次了,一直不承认。作为党的干部,要讲实话。怎么能欺上瞒下借机生事。这种思想要不得的,是要犯罪错的。咱们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我得批评批评你这小思想要不得了。”费满天逼了过去。
“我没敲诈他们,吴辉勤指使省军区的马处长带了一伙要还把人家水州市局封了,砸了人家办公室不说,还打伤人。
我当时去处理一下也正常。省军区是人民军队,又不是土匪。他们有什么权力封市局大门,砸卢伟同志的办公室。而且,还扬言什么‘军事管制的’。
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而且,至于说拆楼,我当时只是提出跟吴副司令商量,他自己说愿意拆的。既然他愿意拆楼了,我也作个好人,自然就不想再追究他儿子的事了。
想不到吴辉勤堂堂的副司令中,还真是言而无信。最后,这事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吴演的队里领导知道了,结果,被第二集团军的同志带走了。
他们要带人跟我何干?我叶凡只是水州市委副,又不是第二集团军军长。
现在倒好,吴演打了人要受军法处置,倒是怪罪起我来了。费,这天下总要有说理的地儿。”叶凡声音也冷了不少。
费向飞在一旁一直朝着叶凡眨眼睛,希望他能让着父亲一点。不过,叶凡的火被点燃了,对于胡司令的所作所用,叶凡是再难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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