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早就火烧屁股了哪还有闲心在这里调研给老支书送葬。
学校的事安排好后叶凡又拿着慰问金,也就是一个一百块的红包去看望了村里的孤寡老人,还有因这条路翻车死了丈夫或妻子的寡妇独夫。
当慰问到一个外号‘俏寡妇’的女人时叶凡感觉眼前一亮。
听凤村长介绍说‘俏寡妇’本名朱巧豆。今年不过才23岁。20岁的时候嫁给了杨洪金,不过听说杨洪金因为几年前受了伤不能生养,所以就抱了个4岁大的小女孩。
杨洪金本来是开大三轮的,生活过得还行。去年二月开学时给学生免费运书本,当时车上还搭了一个庙坑人,不小心翻车两人都给摔死了。
杨洪金家里还有两个老人,经常生病。现在全家的重担全落在‘俏寡妇’这个儿媳妇肩上了,再加上也给庙坑那个搭车的人赔偿去三万多块,负了一万多块的债,所以今年这日子过得非常的紧巴……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天六月份。‘俏寡妇’去山上砍柴,当时蹲地上用钎担插好了柴,正鼓劲担起来时就那样子扭了腰。
奇怪的是从此后那腰就治不好了,县里医生也看过,片也拍过,说是骨头没问题。腰部当时有点肿,后来拿了药也好了。
就是那腰没办法使大力,一用劲就痛得扎心。正常的行路还很艰难,力度稍大点都会腰痛,听俏寡妇说痛起来时闷得人要死,好像有坨铁疙瘩在胸口压着一般。
唉……
俏寡妇现在失去了劳动能力,杨家二老又要供养,麻烦了。这半年来都是村里乡亲们东凑一点西借一点过着日子。
叶镇长,如果镇里有钱希望能多给拔点救济款给她,大伙儿眼都看不过去了。
当走进俏寡妇的二层木楼,里面确实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为过,楼下第一层就堆着一个土灶,一张木板拼的四方桌子,四条凳子,几个粗缸,估计是用来装米盛水的。
这时从楼上慢慢的下来一女子,叶凡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心道:“想不到在龟岭还能见到如此有特色的村妇,俏寡妇果然‘俏’。”
此妇头发倒是精心的挽在脑后,插了一把淡黄色的竹子或者木头做的发簪,眉儿如弯弯的柳条,脸上没施淡粉甚似施了粉。
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粗布裤子,看上去好像是柔柔的飘飘的很薄的那种,其实不薄,只是感觉薄。
上身是敞领的衣衫,虽说旧了但很得体。裤子虽说旧但很紧繃,把她新婚少妇特有的浑圆的臀部包得紧紧的,里面的内裤的轮廓摸糊中都能看见。
衣服估计是以前那死鬼丈夫买的,把那一对鼓涨的ru房衬托得紧紧的挺挺的圆圆的,很有分寸,呼之欲出。当她弯下身放茶杯时,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很是撩人瑕想。
叶凡施展开鹰眼术细细地观察了此女一阵子,发现气色还行。如果真是当时蹲下去发生的病变那肯定是气血阻窒了经络,引起气血不畅所以一使劲用力就会扎痛难忍。
这种跟经络有关的微型小病即便是x光机也拍不出什么的,所以医院才会说是正常。
估计只要自己肯用‘扁鹊手札’上记载的‘乾元金针术’给她扎上几针活血通络,再用内劲之气滋润一下估计就能活动自如了,并不是特别难的事。
不过叶凡也不好问这事,本想给她号号脉又怕引起什么误会成为众矢之口就麻烦了。人言可畏,寡妇门前事非多嘛!
当官的就最怕这个了,影响前途的。当然,当官的也最喜欢这个了,都是在暗处行事,神不知鬼不觉的。
暴露了只能叹自己命不好倒霉罢了。再说叶凡也不想随便的就把金针之术暴露在外在面前。
所以这治病倒是件麻烦事,像这么一家子人,如果失去了俏寡妇这身劳力,光靠别人救济长期以往那是不可能的。一定得帮帮她,想个什么办法才行。
转完间已经到中午了,吃过午饭叶凡去山上转悠了一圈。发现这里还真称得上是世外桃源。
潺潺溪水清澈如洗,一汪汪的小潭中彩色小鱼在自由地游着。山上树木覆盖非常的茂密,几人合抱的古树比比皆是。
“可惜,这些都不能为村民们带来收入,在凤村长的陪同下走了几里屯地,感觉眼皮子一跳,紧走了几步,心里大喜,居然在这里也发现了‘天耳灵’。
原本以为只有天水坝子才有的,想不到这龟岭村也有。这个倒是能增加村民收入的好东西。
用手指着天耳灵草随口问道:“凤村长,这种草你们龟岭村常见吗?”
“很多,到处都是。特别是山上那牛角潭周围到处长满了。这种草采来作成干后加上辣椒,油放得多一些爆炒之下味道非常的爽口,晚上我去弄一斤回来让叶镇长尝尝,其他书友正常看:。”
“邻近的村也长这种东西吗?”叶凡问道。
“没有,很少,我也一直想不通,这种草主要是绕着咱们村子在长。好像全是绕着‘牛角潭’散开来长去的,那一带的山下都有。”凤村长也闹不明白,摇了摇头浑没在意。
“凤村长,这种草很好吃。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是山珍之类。在天水坝子的老宫里有个叫叶金莲的人专收这种草,她是我干娘。听说收集来办酒席要用的。
一斤的收购价估计达到20块钱左右,不过规格方面的要求就是全要小孩子巴掌大的那种叶子,太小的叶子不要,采了可惜,而且会伤了根部明年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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