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屯子乡的毛竹可以称之为竹海,人一走进去漫天都是竹子。只是,靠山屯子那条公路叶县长也去过,想必也体会过那种坐车的劳顿之苦。
就是一些土生土长的麻川人也受不了那种颠簸,就更不用说外乡人,外地客人,外地商人了。
而且,天车山脉那座天墙更是阻隔了外来商人来办厂投资的一堵令我们麻川所有人民都吃尽苦头的恶梦,说他是恶梦一点也不为过。”
“是啊!天墙,有了这堵天墙,麻川想进步,想发展,都不知从何谈起。
外面的客人是听天墙而变色,前几年县经贸委的宋平主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几个外地客商请到了咱们麻川。
客人们本来准备到麻川来办个厂子什么的,后来一看那天墙,全吓得退怯了。
说是光是那道天墙,那昂贵的运输成本就能把他们本来就赢利不多的生意全摧圬了。
而且,货车载重太多十分的不安全,同比地区各个区县的车费价格,麻川翻了一番开车的还不想走天墙。
说是过天墙运的货物少,即便是贵了一些,但他们还是不划算,更可怕的还不在这里。
因为天墙每年都会吞噬掉几十条无辜的生命,钱虽说重要,但跟命相比,还是命来得值钱一些。
最后,还是没能留住人客人。那些客商在翻过天墙后都会心有余悸地站归元县城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天墙说道:他娘的,老子再也不想到这鬼地方来了,狗屁地儿!”这时,青山镇书记铁东同志忍不住骂了几句粗话,顿时引得会议室各个常委们哈哈大笑。
“你们别笑,那句话是一个外地客商说的,我只是转述一下。”铁东说完后斜了叶凡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了。
“呵呵,天墙,的确可怕。我头天来的那天,也是提心吊胆的把车子给开下来的。不过,我也观察过,天车山脉那条路,主要是太窄了一些。
估计主干道就5米左右,加上一点毛边,也不会超过七米的。两部大车相错就无法过了,因为公路边的那点余地相当的危险。就怕那路基不实车子就翻下去了。
往往都得退到拐弯处再错过了,而这么一来,问题就出来了,其他书友正常看:。有些大车往后一退,不小心就得退到几百米的悬崖下去送了性命。
往往遇上这种情况时,谁都不想退。这么一僵持下来,实际上的车又没几辆,可是堵起车来却是相当的严重。
这个,也使得咱们麻川的货物无法顺利运出去的难关之一。”叶凡也谈了谈自己对天墙的感受。
“叶县长讲得溜啊,那我倒想问问,你有什么花招能用靠山屯子的毛竹招来金凤凰?嘴皮子谁不会吹,拉来客人,厂子办起来才是真金白银,哼!”这道冷哼声居然是从门边传来的,自然是马云钱那骚人上好药后及时回到了会议室。
这厮其实早就轻轻斜推了门听了一阵子了,这下子似乎抓住了叶凡的什么软肋,所以,突兀地冲了进来张口就来事了。令得各个常委们全皱起了眉头,觉得这厮是大失常委脸面。
“呵呵,马书记问得正确。办法不是没有,就看在坐的各位能否鼎力支持了?”叶凡说完后扫了大家一圈下来。
“先说说你的打算?”韦不理问道,他可不会胡乱上当头脑发热就承诺什么的。
“我已经联系上了一个日本客人,听说我们这里有很多毛竹,一个星期后就要到咱们的靠山屯子乡去转悠一圈。
能不能留住客人,那就得用实力说话。估计毛笔这种原材料应该没什么问题,问题就大在天车山脉和咱们县城去靠山屯子乡的那条路了。
前几天我已经跟该乡的书记和乡长都交待过了,他们的积极性也很高。听说第二天就发动起来,自力更生,修路了。
当然,也只能说是清理一下路面,搞些碎石子铺平一些。而天车山那条更关键的路咱们还没开始。
所以,我希望在坐的常委们都能支持我的工作,首先得把路。年关也将到了,咱们得赶在前头稍微修理拓宽一些路面。”叶凡一脸凝重,说道。
“修理一下倒是行,拓宽就有麻烦了。前几天我去地区跑了一圈子下来,地区交通局的吴局长说是今年要把钱全部倾斜到罗州到水州那条路去,所以,今年咱们县基本上全得靠自己了。倒是庄书记给了咱们县30万块的炸药,倒是能救救急,只是,光是这点炸药,又能炸开几个山疙瘩呢?”周富德板着脸孔,说道。
“庄书记就不能多给些吗?”县武装部长齐归云脱口问道。
“多给,跟大家说句大实话。这30万块的炸药,是人家庄书记看在叶县长面上给的,是特地从书记基金中挤出来的,不容易!”周富德也不知作何心思,居然又隐晦地小棒了叶凡一场。
几个常委听他那么一说,顿时那眼神又隐晦地在叶凡脸上扫了几下。估摸着心里都在嘀咕:“难道叶县长还真是庄书记的铁竿亲信?不然,那可是书记基金中抽钱。”
其实每个县都有县长基金和书记基金,这笔钱上面说是由县长书记支配,用在什么地方救急。
实际上各地的县长书记全把这个国家设立的基金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钱包。
花销估计大部分都用在了私事,吃喝玩乐等方面了。实际上就是一变相的私人小金库,只是这个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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