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一拿起电话,话筒里就传来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声音,情急之下,声音都变了调,根本听不出是谁。
艾高有些生气,什么事儿值得这样大惊小怪,连打电话起码的礼貌和路数都不懂,这样没头没脑、结结巴巴地来上这么几句,谁知道你是谁呀。本来今天心情就不
好,小心翼翼着呢,这么一惊一乍地,故意吓我还是咋地,从称呼和语气上判断,应该是个级别低于自己的人,就没好气地训斥道,“你到底谁呀?先把舌头理顺了
再说话!”
电话那头似乎有咽下唾沫的声音,又咳了几声,才又忙忙地说,“艾……,艾台,是我,我是苏东方。”
原来是苏东方,这大老粗就是大老粗,素质不行啊,遇到点事儿怎么就慌张成这样子,话都说不伶清了,就缓和了语气,“啊,苏主任啊,出什么大事儿了?让你紧张成这样子。”
“不……,不是我出事儿了,是刘台出事儿了。”
“刘台,他出什么事儿了?”艾高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刘明礼?他是被纪委还是反贪局的人给盯上了?
“刘台出了车祸,跟几个女的一起。”苏东方终于把话说顺溜了,但还是不得要领
,没有说到点子上。
“在哪里出的车祸?严重吗?”看苏东方这么不上路,艾高只好拣自己关心的先问询。
“在高速公路上,很严重,人可能不行了。是个女的……”
艾高一听,立即打断了苏东方的话,“他们现在人在哪?快叫小路备车,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在赶往车祸现场的路上,苏东方才断断续续地告诉艾高,是破厂的司机康师傅打电话通知他的,说刘明礼的车好像是个女的开的。破厂是电视台的广告老客
户,康师傅与刘明礼的司机混得很熟,与苏东方也很熟,记得刘明礼奥迪a6的车牌号。出车祸时他的车就跟在刘明礼的奥迪车后面,亲眼目睹了整个车祸过程。一
发生车祸,他先打了120,然后立即通知了苏东方。
车祸地点距昱城市区不算近,艾高催促着小路,加快速度,紧赶慢赶了好一阵子,才赶到了现场。
车祸现场触目惊心,非常之惨。艾高看了,都不由一阵阵头皮发麻。
刘明礼的那辆黑色奥迪a6车,车身严重变形,翻滚出了护栏之外,摔进了路基下的壕沟。窝在那里,像个缺胳膊少腿的钢铁怪物,看来这车必定报废无疑了。
车内有三个人,一男二女,已经完全没了生命征兆,车内空间被严重挤压,顶棚、座椅上血迹四溅,已变成暗红色的鲜血仍从车身上不断地向下滴落……
男的果然是刘明礼,位于后排座右侧,据说这是车里最安全的座位,也是领导的专席,可惜的是,这个最安全的座位也没能保住他的安全。刘明礼仰面朝天,一脸
血迹,眼睛惊恐地大睁着,有几分狰狞,与平日里温和敦厚的老好人形象判若两人。他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又似在无声地责问苍天,为何这么轻易就拿回了
当初曾慷慨赐予他的生命。
刘明礼身旁是昱城电视台四大美人之一的卫芳,她一手紧紧抱住刘明礼的一只手臂,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脸伏在刘明礼
肩侧,神色平静,看不出有多少惊悸成分,似乎是淡定地接受了这一切,抑或是对手中抱着的救命稻草有足够的信心,又或者是事发当时,她还靠在刘明礼肩上打着
盹,对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就已魂归天国。
卫芳的另一只手紧抓着身侧的手包带,好似里面有什么重要物件,手包的一角露出了一个白色的圆润边角,看质感像是手机类的电子产品。难道卫芳生死关头还紧抓住手包不放,是因为这个东西?
艾高好奇地拉开手包,那个露出一角的白色东西原来是苹果的id小心地抽了出来。车辆受到这么严重的撞击,这部id却毫发未伤,而且表面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上丝毫血迹,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显然,刘明礼与卫芳都是死于车辆变形带来的挤压,颈部以上与下面的身体被挤得几乎断裂开来,仅剩下少许筋肉相连,惨状令人不忍卒睹。
最让艾高震撼的是那个倒毙于驾驶座上的女人,那竟是曹丹!怎么会是她?为什么是她驾车?刘明礼的司机呢?
艾高感觉周身一阵袭人的寒意,这个昨天下午还与自己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的鲜活女人,转瞬间就已命赴黄泉、香消玉殒,人生真是无常啊。有时候,生命脆弱得就像薄薄的瓷器,稍不留神,就跌落成一地碎片。
曹丹的上衣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x脯和大半个右乳。rǔ_fáng伤口处流出了一些浓稠的浆状物,那个曾高高耸起、震颤过包括艾高在内的许多男人神经的rǔ_fáng半球,此刻竟像泄了气一样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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