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穿好衣服,起身去了厨房。
艾高仍然地瘫软在床上,睁开眼,望着窗外渐次亮起来的点点灯火,心里面一片茫然。
晚饭后,丁玉芬与老公出来散步,溜达至自来水公司院内时,又一眼瞥到了艾高泊在角落里的那辆黑色帕萨特车,他,怎么又来了?这边有个铁哥们儿还是有个相好的?又一想,肯定是相好的吧,找铁哥们儿何必这样躲躲藏藏的。
情人节那天,丁玉芬收到花时,一下子就猜出是谁送的了。这一辈子,她还从来就没收到过这么大捧的玫瑰呢。刚在省城与艾高有了一夕之欢,就在这个情人节收
到了花,不是他送的才怪。不过,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暗自寻思,这人不只天赋异禀,还挺有情意、挺懂浪漫的。“天赋异禀”这个词闪过脑际的时候,一些更具
象的记忆也随之浮现在了脑海里,丁玉芬不由一阵耳热心跳。
看了附带的留言卡,丁玉芬的心又是一阵乱跳,那句简短的留言极尽暧昧,就像花束里那三支抢眼的“蓝色妖姬”,闪动着蛊惑的光芒,丁玉芬心里有些慌慌的,也隐隐有些期待的成分。
科里的人围了上来,齐声恭维,“哎呀,镀长,这花可真漂亮,谁送的啊?”
大头开玩笑地接腔了,“还能有谁,人家镀长的小情人呗。”
“去,小妮子,别瞎说。”丁玉
芬嗔道,脸上浮起了一抹红晕,想起那夜的死去活来,突然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似有些站立不住……
过了不长时间,有人给大头也送来了一束花,里面也有三支“蓝色妖姬”,不过还多了三支五颜六色的“彩虹玫瑰”。
科里人都说大头这花值钱了,光这三支“彩虹玫瑰”和三支“蓝色妖姬”就不是个小数目。或许是干财务的职业病吧,这帮人张口闭口总离不开个“钱”字。看着
大头洋洋自得的样子,丁玉芬在旁边暗想,大头这花不会也是艾高送的吧?似乎又像又不太像,除了同样有三支“蓝色妖姬”,其它看不出有什么相同的地方,丁玉
芬心里暗自祈望大头手里的这花不是来自艾高的。
这会儿,看着艾高泊在那里的车,丁玉芬心里琢磨起来,这是第二次看见他将车泊在这儿了,看来他在这家属院里指定还有个相好的。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用了个“还”字,显然已在不自觉地将自己也划归到了艾高相好的行列,不觉有些羞臊,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丈夫在前面不耐烦地喊了,“你磨蹭什么,快走啊。”
丁玉芬赶紧答应一声,快步追了上去。
林黛手脚麻利地在厨房准备着晚饭。
艾高凑上前来,看着林黛脸上隐约的潮红,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商量嘛,什么事儿?”
“嗨,让你刚才这么一闹腾,都差点儿忘了。昨天沈鹏给我打电话了,说要来找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哦,那你准备怎么办?”艾高并不意外,林黛整天在电视上露面,沈鹏还会看不见?即使他看不见,他周围的人也会告诉他的。以他的秉性,来找林黛是必然的。搁在以前,艾高肯定要和林黛一起好好谋划一下怎么应对,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份心情和必要了。
“我要知道怎么办,还用找你商量啊。”林黛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嗔怒。
“与沈鹏的关系你是怎么打算的?”艾高敷衍道。
“还能怎么打算?反正是要跟他离婚的,我根本不可能再跟他过下去了。”
“离了以后呢,打算再找个人?”艾高酸溜溜地问。
林黛看了艾高一眼,叹口气,“找什么人,先这样一个人凑合着过呗。”
艾高一语双关地说,“为什么不找啊,凭你现在这条件,找个未婚小伙子也不难啊。”
“又来取笑我,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就是正经的啊,比方说你们栏目里的那个魏宁,他不是对你挺有兴趣的吗?”艾高故意把话题往魏宁身上引。
“倒也是,我去了这个栏目之后,他就一直黏着我,还说……”林黛听出了艾高话里的醋意,故意气他,说到这里有意停顿了一下,看看艾高的反应。
“说什么?”艾高果然很急切。
林黛满意地笑了,“说我身上集中了女性的所有人体美,神经兮兮的。”
“那不更说明你有魅力嘛,没考虑将他作为备胎试验一下?”艾高话里有话。
“哪跟哪啊,他这么说,就是缠着让我给他做一回模特,说这可以让他创作出像梵高的《向日葵》那样伟大的作品。”
“你同意了?”艾高激动起来,觉得这里似乎与魏宁的叙述有点儿接上茬儿了。
“当然……”
艾高心里一紧。
林黛一顿,调皮地看了眼艾高,才接茬儿说“当然……不同意。他可不是让我做一般的模特,是想让我做裸模呢,我怎么会答应?要不是看在他是美院毕业生的份儿上,我还一准把他当成流氓了呢。”
艾高松了口气,似乎又隐隐有些不甘心,故作无意地说,“对了,你说的那个魏宁,还向我反映了个情况呢。”
林黛头也没回,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他能反映什么情况?我可跟你说,他的话你可千万别太当真。这人有些魔怔,栏目组里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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