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活儿,着急忙慌地往艾高办公室奔去。
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艾高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
没听说艾台长出差啊,一定是中午应酬还没回来,或者是去卫生间了也说不定。
明天就是周末了,大头可不想眼看到手的衣服凭空就飞了,不如就先把报表给放桌子上,他一回来就可以签上了。这样,说不定今天还来得及领到工资去买那件自己心仪了许久的衣服呢。
大头边想边用钥匙边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看来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大头更坚定了艾高很快会回来的判断。
拐过门廊,眼前的一幕让还沉浸在衣服美梦中的大头几乎惊呼出声,手中的报表纷扬着洒落到了地上:原来艾高是在的,而且屋里不止一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现在赫然已连成一体,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此刻显然正进入关键阶段。
在科里整天郁郁着一张苦瓜脸的许月娟这时节正双目微闭,潮红的脸上洋溢着欢娱与陶醉,竟也现出几分动人姿色,嘴里发出压抑着的轻声呻吟,身体在艾高的大腿上剧烈地起伏,彩色毛线裙的裙摆荷叶般漂浮在她白白的大腿边,向一边歪斜的衣襟里露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rǔ_fáng,兔子般上下窜动着。
看到不期而至的大头,许月娟吓得跳了起来,飞一般跳离了艾高的身体,艾高那次暧昧调笑提到的那个大头毫无遮拦地亢奋着暴露在了大头的眼前。
“还真是大头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大头此刻竟奇异地闪过了这个念头,让她自己也感到羞愤不已,恨不得扇自己脑袋一个耳光。
大头事后回想起来,开门的时候,似乎是有点压
抑着的响动的,但沉浸在衣服美梦中的她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还以为是附近办公室里传来的音频声呢;房间里的两人也正是渐入佳境、物我两忘的时节,钥匙转动的轻微声音哪里还能入得了他们的耳目,艾高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傻傻的大头会长驱直入他的台长办公室。
大头不光长驱直入了,甚至还直扑屋子的中央,这之前,那些她并不陌生的床第妙音居然一丝儿也没入耳。没经验啊,也是太有经验了,为这间办公室打扫了这么多次卫生,来送了那么多次文件报表,可不是对这办公室熟门熟路咋地!
大头的家是煤矿上的,大头小时候,是煤矿日子正红火的年月,那时候煤矿工人风险大,收入高,文化水平又低,都喜欢大鱼大肉烈酒炝烟地胡吃海喝,吃饱喝足之后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看完回家照葫芦画瓢地折腾老婆。尤其是井下工,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主儿,井下拼命干活,井上拼命快活。大头的爸爸就是这种井下工,在那种环境长起来的大头耳濡目染,也爱吃肉喝酒,爱看,爱说粗话,惯以“老娘”、“姑奶奶”和“本大小姐”自称,具体用哪个称谓,完全视乎她的心情。为这些事儿,没少挨爸爸的皮带,但她却依然故我,用一旁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的大头妈妈的话说,就是“这死妮子怎么就是死性不改?”起初,身材娇小的母亲还担心大头遗传自己的个头,就整天蹄o大骨汤的猛造,大头也真的一天天婷婷玉立起来,近一米七的个头终于让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大头的嘴巴微微有点儿地包天,但是很有味儿、就像电影演员苗圃的那种,脑后扎一个马尾,加上适度凸起的胸部和笔直的长腿,在学校里的回头率还是相当高的,追的人挺多。
大头学的是艺术专业,谈了三年的男友也是一般工薪家庭。对她很好,但在毕业分配的这种大事上还是帮不到她什么忙的。于是,大头最后理智战神了爱情,快刀斩乱麻,选择了一个能帮她圆梦的、一直痴迷于她的纨绔子弟。
大头的条件是纨绔子弟帮她找个好单位。
纨绔子弟的条件是工作之前嫁给他。
于是早早嫁了人,也如愿进了昱城电视台财务科,专业不是很对口,但电视台是个好单位却是无疑的。
活了这么多年,大头虽然喜欢说疯话潮话粗话,也看了不少,但都是些嘴皮子上的功夫,如此真刀实枪地活春宫大阵仗大头哪见过啊。
艾高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大头就捂住脸,哭着冲了出去。
艾高十分懊恼,想了想,给大头发了条短信解释,喝多了,一时没把持住。
大头没回短信。
艾高又发,大头还是没回。
艾高接着发,大头仍然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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