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当时根本就没意识到,她牵涉进来的这件案子,不过只是一个连环凶杀案的开篇,而经她和郑屠这么一搅和,这件本来就扑朔迷离的案子也变得更加复杂诡异起来。
移尸的当天,杨柳巷后的小树林发现女尸的事情就上了昱城电视台社会新闻版的头条,采编这条新闻的正是昱城电视台的资深记者安锋。
实际上,安锋比警方还抢先一步到达了那个杨柳巷后的小树林现场。当然,他并不是这个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第一目击证人是位年过五旬的拾荒者。
最先发现小红白花花、光溜溜的尸身时,可能是因为小红脸上那种兴奋满足的表情吧,这个拾荒的老头儿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却反而有些莫名的兴奋,自己已经
有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年轻白嫩的女性了,有一霎那,他脑子里甚至还窜上来一个自己也觉得病态疯狂的想法,他要将这个漂亮女尸弄回家藏匿起来,给自己做几
天临时女人!最后,还是小红下身那根棍子,让他打消了这个丧心柴的想法。人命关天,万一搞不好,警察把自己当作了凶手,那可就麻烦了。他虽是靠拾荒为
生,但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隔三差五地也有酒喝,有肉吃,也就是身边缺个的女人而已。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不知为什么,这几年人越老,怎么对
于女人反而更加渴望起来。是因为这两年生活条件好了,能吃饱穿暖,腰里还别上了手机,有力气和底气思量这方面的事儿了?他是左近的拾荒者中,腰里最早别上
手机的。这手机是他在路边捡到的,最初是想拿它来换钱的,前段时间跟他一块儿拾荒的杨老头儿捡到一个白色手机,到街头的那个专门收二手手机的店里,换了五
百块钱呢,自己捡到这个,这么有分量,怎么着也能换个百儿八十的吧。
他拿着捡来的手机去街头那家收二手手机店里问询时,店里的一个小伙子只瞥了一眼,连接都没有接,就连连摆手,大笑着对他说,“老大爷,您老走错地方了,这种手机您应该拿到古董店去问才对。”
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旁边的一个小姑娘看不下去了,白了刚才那小伙子一眼,“强子,不兴这么捉弄老人的。”回头对他说,“老大爷,你这手机是黑白屏的,早就过时没人用了,不值钱了,我们不收。”
看他一脸的失望,小姑娘转身从一堆儿杂物里找出一个充电器,送给了他,“我看你这手机还能用,这充电器也没人要了,就送给你,配成一套,手机你就干脆自个儿留着用算了。”
他想了想,还听从了小姑娘的话,到街边小店办了个最便宜的手机卡,自此就算有了手机。这手机整天别在他腰里,他自己几乎没有用过,可却让他在一群拾荒者
里,平添了不少底气,有些有儿有女的拾荒者,偶尔还会借用一下他的手机,给儿女们打个电话,打完了顺手塞给他几件自己的“战利品”,就作为话费了。
他有时候也担心,自己对于女人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饥渴,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回光返照”?据说重病昏迷的人临死前,会有一小会儿突然清醒的时候,自己是
不是这方面的能力和yù_wàng就快没了,所以现在才这样饥渴?他这一生中,有女人的时候很少,几乎打了一辈子光棍儿。只是在十多年前,才与一个拾荒女人搭伙,凑
在一起过了一段夫唱妇随的日子,可没几年,那个拾荒女人就染病死了。
这么一想,他就有些紧张,对于女人的渴望似乎就更加迫切了。前段时间的一
个下雨天,没法外出拾荒,他干脆就揣了钱,踅摸到了杨柳巷的一家店里,想进去过把女人瘾。他听人说过,这家店里的女人最便宜。没成想,刚迈进门
口,就被人家嫌脏、嫌身上气味大,给赶了出来。
他有些沮丧,不过并不气馁,门口那些女人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念想。就期盼着哪
天运气好,捡到套干净衣服时,去街边澡堂子里泡个澡,弄得清清爽爽的再去,她们就应该没话说了吧,总可以让进去了吧。没想到,还没等捡到干净衣服,就先捡
到了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拾荒的人,捡到什么都不稀奇,别说金银财宝了,就是女人都捡得到。”这是当初拉他入伙拾荒的杨老头儿游说他的说辞,他当时并不以为然,现在却有些相信了,原来,拾荒真的可以拾到女人,虽是个死的,但也至少也能让他过点儿干巴瘾。
他饶有兴致地小红挺翘的x上捏摸了捏摸,硬邦邦、冰冰凉,感觉就跟摸着海边那个石刻女人的x部像没什么区别,与记忆里女人的身体不是一种滋味,就没
了兴趣。看来这女人没气了,就不行了,就是年轻漂亮的女尸,也不如一个拾荒的活的女人啊。对于那个给了他几年夫妻生活、让他体验到这一辈子里最多的鱼水之
乐的拾荒女人,他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算了,还是赶紧报警吧,让警察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别让凶手给跑了。他从腰里拿出手机,正要拨打110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光溜溜地死在这小树林里,该算是个很新鲜的事儿吧?
有天晚上,他蹲在炕头上看他那台捡来的黑白电视,正好看到昱城电视台插播的一段片花,说有什么新鲜事儿可以打电话给电视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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