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
mī_mī和厉害的那个秘密来自于不久前的一个下雨天。
那天,mī_mī在门口晃悠了大半天,也没吸引到个客人,有些百无聊赖,忽然看见厉害撑把雨伞,晃悠着过来了,就有心逗这个傻子玩玩儿。
“厉害老板,来,过来,跟你说个事儿。”mī_mī知道厉害很喜欢别人称呼他老板。
厉害走到mī_mī跟前,眼睛盯住mī_mīx前一片晃悠悠的白,“啥事儿?”
mī_mī注意到了厉害毫不掩饰的目光,她并不知道最近厉害刚刚在这方面尝到了一些甜头,不禁在心里疑惑,“这个傻子,以前没这么色呀,怎么现在也跟那些不正经男人一样,开始学会偷窥女人的x脯子了?”就逗他道,“厉害老板,是不是想媳妇儿了?”
厉害一翻白眼,“咦,你咋知道?”
mī_mī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鼓鼓的两个半球也跟着颤悠悠上蹦下跳,把厉害的眼睛都蹦跳直了,脑子里开始回味起最近刚尝到的那种甜头儿,嘴唇有些微微作痒,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厉害的这个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mī_mī的眼睛,她继续逗他,“我看出来的呗,我问你呀,你想媳妇做啥?”
“想媳妇生儿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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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样才能生出个儿子呢?”
“给女人下了种,过一年就生出儿子来了,就像种庄稼一样。”
mī_mī被他给逗乐了,这傻子知道的还不少嘛,对了,一定是有人这么点拨他了,“这是谁告诉你的?”
“嫂子说的。”
“哪个嫂子?”mī_mī知道厉害没有哥哥,只有两个妹妹,他说得肯定不是亲嫂子。
“就是我嫂子。”厉害把“嫂子”两个音咬得很重,一副很骄傲的模样。
mī_mī被他这个样子给逗笑了,“那你嫂子对你好不好?”
“好呀,对我可好了。”
“怎么个好法?”
厉害白了mī_mī一眼,“不跟你说。”
他这么说,mī_mī反而更有兴趣了,就随口调侃他道,“你嫂子对你这么好,就让嫂子帮你生个儿子呗。”
“已经撒下种了,就等发芽了。”
mī_mī大吃了一惊,刚才她那话本是无心的,但厉害的回答却显然有大问题,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厉害与他说的这个嫂子有了什么不清不白的事儿?
mī_mī知道,这个村里的青壮年大都外出打工了,留在村里的都是些老弱妇孺,那些正当年的媳妇儿身边长时间没个男人,难保有个别打熬不住,会做出些不清不楚的事儿来,可这厉害是个半傻子,难道也会有女人看上他?
mī_mī不由打量了一下厉害,发现他今天人穿戴得还挺齐整,以前满脸的络腮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人就显得精神了许多,搭眼儿一望,还是挺威猛的一个爷们儿,
根本看不出是个傻子。那些个打熬不住的媳妇儿打他的主意,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说了,这人傻,下边那玩意儿可不一定傻。mī_mī记得以前有个姐妹还跟她说
过,说这傻子做起那事儿来,更加有劲儿,可能是比起心智健全的人来,他们没有心理压力的缘故吧。那个姐妹还吞吞吐吐地告诉mī_mī,说她干这行儿以来,接待过
的男人中,那个傻子是极少数让她连续有两次高潮的人。
mī_mī听了,登时就乐了,笑话她道,“看看你,不就是让一个傻子给搞爽了两次嘛,就这有什么值得显摆的。”
那个姐妹气急,上来就要撕mī_mī的嘴,“人家跟你说个体己话儿,你还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mī_mī只好笑着讨饶,“好好,相信你说的话了,哪天等你再遇到一个这样的傻子,把他让给我,让我也体会体会。”
这么一联想,mī_mī又想起了前几天两个媳妇掐架时的对骂,双方骂急了眼后,有个媳妇就剜着另一个媳妇的鼻子道,“就你好,就你清白,你连傻子你都不放过,还有脸说我搞破鞋。”
当时mī_mī听了,并没往心里去,觉得就是两个媳妇骂架,口无遮拦,什么难听骂什么。现在一想,这骂的内容好像就有了些隐秘的含义。而且哪个被剜着鼻子骂的媳妇,论起辈分儿来,好像恰好就是厉害的嫂子,与厉害家好像是临墙,难道还真有这么个事儿?
mī_mī来了兴致,村里的这些个媳妇儿,见了自己,一个个头都仰在了天上,好像在她mī_mī面前,她们显得多么贞洁高贵似的,私底下却干着这么龌龊的事儿!
mī_mī就继续诱导厉害,“你种子都撒哪里了?”
“撒到嫂子肚子里了。”厉害有些骄傲地仰起了头。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咋撒的种儿?”
“那不行,嫂子让我对谁也不能说。”
“那你是给哪个嫂子撒种了?”
“不说。”厉害显示出了他倔强的一面。
厉害越是不说,mī_mī越是好奇。可这傻子认死理儿,再往下问,就什么也不说了。mī_mī眯起眼睛看了半天厉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要不咱俩做个游戏怎么样?”
听说是做游戏,厉害来了兴趣,好啊。
mī_mī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悄悄将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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