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艾高所料,大头果然入其彀中。
不过,到了后来,艾高却越来越是糊涂,在这整件事情上,到底是傻傻的大头入了他艾高的彀中,还是他艾高入了看似有些“二”的大头的彀中,还真的是一桩掰扯不清的悬案呢。就像一句电影台词说的,也许他只是猜中了事情的开头,却永远也无法猜到结局。
艾高与大头的首次交锋是在凭海临风大酒店。
那是个大晴天,明亮的阳光撒在蔚蓝色的海面上,反射着金黄色的粼粼波光,似乎透出了一丝暖意。唯有远处残存的积雪和在光秃秃的树枝上瑟缩着身子的鸟儿,显示着外面依然是隆冬时节。不过,凭海临风大酒店的一间客房里,却是暖气充足,一派春意融融,俨然已是春暖花开时节。
艾高被大头打发到浴室里洗澡去了,大头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看着外面悠悠晃动的大海,不由又想起了海子的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虽然自己也感觉,这个时刻想起这首诗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甚至对这位忠于理想的天才诗人不啻是一种亵渎。
“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看似多么简单朴素的愿望,但在当今这个房价像坐上了过山车一样飞涨的年月里,这已然成为了多数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奢望,不要说拥有一所面朝大海的房子了,就是在这样的房间里住上一晚,也不是每一个普通百姓能够负担的。明明知道有些不合时宜,大头还是忍不住顺着这首诗的思路往下想。
艾高腰间搭着浴巾出来了,打断了大头不着边际的遐想。艾高的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车震事件后,他已经太久没有鱼水之欢了,唯一的一次还没尽兴,就被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大头搞得不欢而散,今天可得好好整治一下这个让自己憋了一肚子邪火的小妖孽。想到这里,艾高不禁激情澎湃,下身的浴巾陡然被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平躺在床上的大头除去了外衣,雪白的长腿懒懒地从床侧耷拉下来,胸部高高耸起,将乳罩撑得满满的,充盈的乳汁似乎正随着身体的摇动晃来荡去,脑后的马尾在雪白的身子底下不安地骚动着。
看到这幅活色生香的场面,艾高哪里还熬得住,立时扑了上去,伸手就要去解大头的胸罩。与小婶娘邵美萍那次刻骨铭心的经历刹那间又浮上了脑海,想象中乳汁四溅的嘲让他激动得手都不由得有些颤抖了,大头的乳汁会是一种什么味道呢?会与小婶娘邵美萍的乳汁一样,洋溢着香甜的激情吗?
不想,他伸向大头rǔ_fáng的咸猪手却遭遇到了坚定的狙击,被大头紧紧捉住了。大头一脸平静地向他提出了约法三章:第一,不能解她的乳罩,她现正在哺乳期,不能搞脏rǔ_tóu;第二,不能吻她的嘴,她的嘴现在还没有做好接纳另外一个男人的准备呢;第三,艾高必须使用安全套。
交出身体,留下心灵,这或许就是大头提出这约法三章的初衷吧。不过,就连大头自己都很快觉察到了,这种想法和行为是多么地苍白无力和幼稚可笑。
“操,怎么搞得象交易啊!”艾高有些愤懑地想,转瞬间又平静了下来,“其实,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嘛,再说了,身子都是我的了,还搞这一套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女人矫情的小伎俩罢了,早晚还不都是我的。”
想到这里,艾高满口应承下来,“好好,无条件接受你这三个不平等条约,谁让俺喜欢你这个田螺姑娘呢。”
大头这才松懈下来,放开了艾高的手,将自己交了出去。
“哼,早晚有一天非全部废了你这三个不平等ròu_tǐ关系条约不可。”艾高一边撕扯着大头的内裤,一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但大头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苦心拟定的这三个不平等条约,其中一个当惩被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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