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蜜桃陪同干爹,应邀到熊熊家里去吃饭。林伯母和她和几个经理人一起在别墅里热情的款待他们。无非是干爹当上城建局里的副局长,拥有土地使用的审批权,还有房屋征收买卖等其它行政权力,让熊熊的妈妈林伯母趁机巴结,彼此互相利用。
苏蜜桃听不懂他们商讨农转工业用地的程式,只不了解他们投资的方式,只管张大嘴巴吃东西。
莫约八点半钟,苏蜜桃接到柳玉香打来电话,说有急事跟她商量一翻。苏蜜桃看到干爹陪同他们聊得正欢,不忍打扰,只能提前离开。
柳玉香在瑜伽养生会馆里,闭目养神的做下蹲式的瑜伽动作,直到苏蜜桃走进来,她才停下来。然后更换上衣服,陪同苏蜜桃下楼来。
柳玉香问道:“你跟熊家是不是很熟呀!经常往他们家跑。不怕说你想巴结人家?”
苏蜜桃沮丧的说:“他们是邀请我干爹,又不是请我。”
柳玉香打开车门时,问:“怎么扳着脸,是不是不想见我?”
“干爹当上城建局的副局长后,就以工作为重,心里哪会有我。我每天呆着只会替他做饭,晚上就躺在床、上陪他睡觉。”
柳玉香发动车子引擎说:“臭丫头,爱情就是这样。等到两人恋爱的新鲜感过后,就很平常淡然。但是,这不是爱情变味了,而是沉淀下来,让爱情变得更加浓厚了。不淡无味的感情,彼此都惦念着对方,那就是爱情。”
苏蜜桃点头说:“或许是吧。以前我搂抱亲、热的时间很长,经常陪我一起去散步去逛街,现在忙着工作,就没有时间。”
“你这丫头是清闲无聊,胡思乱想了。要是你干爹不工作,哪能白养你。”
“我没让他养呀,我都想出去工作。只是他不给。”
“他养着是你的福气。我看是闲着没事找事。”
“也许是吧。跟干爹在一起,有吃有喝,不用动脑子,多清闲呀。干嘛还不高兴。”苏蜜桃闷闷不乐的说,“我干嘛不高兴,这不是犯溅吗?”
“你就是犯溅。咱们去咖啡厅喝茶,姐有急事跟你说。”
两人就去河西路的天朗咖啡厅喝茶,纯布艺式的装饰,播放着班得瑞的轻音乐,环境显得几分古朴幽雅。她们就坐在靠窗的安静位置上,亮着淡蓝se的灯光。
柳玉香坐定下来,放好手提包,点要两杯奶茶和一盘玉米糊后,就说:“今天想请你到家里吃饭,只是我老公带朋友上来,就没敢叫你。”
苏蜜桃点头说:“我又不认得你老公,见面又不好说话,也不方便。”
柳玉香啜上口清香的红姜nai茶后,左顾右视没人后,才凑过来悄悄说:“蜜桃,我跟你说个事。这话你听到后,不许跟别人乱说,不许告诉你干爹或是姨父姨妈。”
“神神秘秘的,像似去求神问卜般,准不灵的!”
“你正经点。我跟你情同好姐妹,才想透露给你。”
苏蜜桃凑过身来说:“你说吧,我昨天挑过耳朵,里面没脏东西堵住了。”
柳玉香认真的说:“我昨天听到老公说,有人已经举报前市委书卫相荣,大搞贪污腐败包、养情、妇的证据。现在纪委和反贪、局都在秘、密调查。”
苏蜜桃解气的叫骂说:“这些贪污盗窃的臭老、鼠,活该被抓被判死刑。反正跟我没关系,早点把他抓了好,最好关进猪笼里,进行游街示众后再剥了他们的臭皮。”
这些狗、官都是大贪特贪,完全不顾老百姓的死活。拿着纳税人的钱,专门吃喝玩乐,活该判死刑。
“哎哟,蜜桃,你这人真是没脑子。”柳玉香诉责说,“要照你这么想,我干嘛跟你说。你真是把东西直管吃到肚子里,就干干净净的拉出来,不动脑子不想事情呀!”
听到柳大姐这么责怪,苏蜜桃猛的清醒过来,细细的思索回想后,马上害怕起来。刚才只管冲动,没多想问题。
苏蜜桃惊乍的说:“卫相荣书记的前任情、妇就是金如意。金如意又跟干爹扯过关系,现在黄虎哥又跟金如意准备结婚。天呀!出大事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呀!”
“这就对了,你看问题得多想想。别没脑子的胡说八道。”
苏蜜桃想起新闻报纸上,经常有贪官被审判时,包、养的情、妇同样站在被告席上接受审判,那种场景真是太丢人现眼了。会不会卫书记被抓审判时,金如意会不会也站在旁边,受人憎恶嘲笑。
虽然憎恨金如意,只是如今她是黄虎的准老婆,不能被抓呀。况且金如意曾跟干爹有关系,万一牵涉到干爹,自已都自身难保。
苏蜜桃联想到拔萝卜可是全根带起,都吓得毛骨悚然。干爹在当国土局副局长时,才一个多月,就能挣到上百万,钱不贪从哪儿弄来,莫非从天上掉下来。即使有人赠送,也是来源不明呀!哎呀,我的妈呀,要出人命了,恐怕连自已都被抓走。
“大姐,我该怎么办?恐怕我也要被抓呢?”苏蜜桃哆嗦的说,“我拿走干爹的三十多万块钱,不知道会判几年?”
“关你什么事呀,你少多心。”
“怎么不关我的事。”苏蜜桃分析说,“现在查到卫书记,金如意跟他做过十年的情、妇,肯定是逃不过的。干爹又跟金如意在一起三个多月。金如意憎恨干爹,要是报复的诬蔑干爹,就会调查干爹,然后就牵涉到我。”
柳玉香听后觉得挺有道理,忙问:“你跟他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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