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可想而知,王向东吃的有多憋屈。可一时又没有好的办法解决,只有垂着头听着爸妈的数落。
晚上,董爱云为儿子铺完了床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头子,怎么还没睡?想什么呢?”董爱云走进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
“我在想,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了,结婚是个大事,要把婚礼办的隆重一些。”王喜贵穿着碎花短裤盘腿坐在床沿,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嗯,是啊,可就是还不知道对方的娘家要多少彩礼钱?再加上结婚的费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董爱云铺着床上的兰花被褥回应着。
“咱们家现在还有五六万元,给儿子结婚和简单的布置一下新房,应该问题不大。”王喜贵抬起头注视着她。
“算了,别想了,
快睡吧,这几天我们就等梅静爸妈那边的消息吧。”董爱云脱了黑色长裤,光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进了被窝。
“是啊,现在想多了也没用。”王喜贵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撩起老伴的被窝就想进去。
“哎,你这死老头子,回你被窝里睡去。”董爱云拽着自己的被角,不想让他得逞。其实,别看董爱云今年已经五十一岁了,可岁月的沧桑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她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小三四岁的样子。
“你这老婆子,我心里烦闷,今天在你被窝里睡不行吗?”王喜贵猛地一掀被子,还是顺利的躺了进去。
“你这死老头子,哎呀,都多大岁数了,你还……”董爱云的梅花裤头被他扯到了脚脖子上。
“你这熊娘们!你可是我们十里八村最俊俏的娘们。像我们这个年龄,做一回就少一回了。你别夹着双腿弄得跟十八九岁的样子,分开让我进去。”王喜贵笑着就趴在了她软绵绵的身上,就忙活起来。
“哈哈……你这个老东西,累死你就完了。哦,你还咬我。”董爱云双手摸索着他俯在胸前稀疏毛发的脑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这不是咬你,我是在吃,你这死老婆子,怎么没有一点情趣呢?”王喜贵从她硕大的胸脯上抬起头,砸吧着嘴笑道。
“啊——哦,你这个老东西,都吃了二十多年了,还没吃够啊。”董爱云感觉到了他那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那个东西在她的双腿间乱戳着。
毕竟两个人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做起夫妻之事来轻车熟路。王喜贵把她的两条白嫩的长腿扛在了肩上,就大力的抽送了起来。可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不一会儿王喜贵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老婆子,不服老是不行喽,这才弄了几下,就有点累了。想当年,我一夜不也是五次郎吗?”
“呵呵那你现在一夜一次郎,我看都费劲了。瞧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老色鬼。”
“来,老娘们,你上来,我歇一会。”
“都这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么多的花样。”
董爱虽然嘴里数落着他,但是还是顺从了他的话,满脸潮红的跨坐在了他的腹部。单手,扶着有点萎靡不振的东西,就缓缓的坐了上去
不一会儿,董爱云就有了感觉,嘴里发出了愉悦“啊——唔的呻吟之声。她俯下身体,揽着王喜贵的脖子,用力的上下起伏着白花花的臀部。
次日午饭后,王向东和梅静一起回到了泗河镇,去了梅静的家。
在王向东从家里走的时候,他爸妈千叮咛万嘱咐的。不管梅静的爸妈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不要和她爸妈争辩什么?能答应的尽量答应,不能做主的,就别说话。
其实,王向东也理解爸妈的心思,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背上负人的骂名。可王向东却不这样想,他始终认为,从一开始自己和梅静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只是自己一时没有下决心和她分手,才会弄成今天的结果。
“你怎么了?这一路一声不吭的,像个木头人似的。”下了客车,梅静跟在他身后不解的问。
“梅静,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流产去吧。再说,我们现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孩子。”王向东停下脚步回过头。
“我不去流产,我就要这个孩子。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也可以,再过几个月,当我挺着个大肚子去上班的时候,同事们问起我来。我就会告诉人家,这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是个不负责任,只会玩弄女性的一个很有前途的领导干部。”梅静斜睨着他阴郁的脸庞,冷笑着。
王向东站在路沿石上,茫然的注视着来往不息的车辆,心想,梅静刚才的那一番话,让他不得不考虑让她流产的负面性。通过近几个月的接触,他心里明白,梅静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一个女子。如果真的不答应和她结婚,她肯定会把自己和她的事宣添油加醋的扬出去。真到了那一天,自己就会受到指责和牵连,弄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唉!如果勉强同意和她结了婚,这以后的路还很长啊i问题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只有和她结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想到这里转身,瞅着她无可奈何的苦涩一笑,道:“走吧,去前面的超市给你爸妈买点营养品去。”
胡静见他似乎有妥协的迹象,顿时喜上眉梢,挎着他的胳膊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前走去……
周日的下午,王向东正准备去香芋村温室大棚的施工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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