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对于马长生有些好奇,她问陈同旺道:“一个借调来的中学教师,给他穿穿小鞋。可我最近看到窦明堂总是提这个名字。你似乎也加大了打击他的力度,这样逼下去,他可能无路可走了。”
陈同旺听到这话,有些不悦,摆手道:“你别提这个。我说,让我打压他的,是你和你家那个主任。怎么,现在你倒想撤手了?告诉你,县里有意见,让他在这一轮党代会换届上进班子呢。”
胡凤猛吃一惊,打蛇不死反遭蛇咬的话她肯定当然清楚。要是这个马长生真进了班子,还不知道如何采取疯狂报复呢。
“不会吧?”胡凤问道,“他哪来的实力?”
陈同旺皱紧了眉道:“我也搞不清。不过不能掉以轻心。”消息当然确凿,陈跃进不可能骗他。不过这话不宜告诉胡凤。官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亮出底牌的。哪怕是身边的女人,也不能告诉。这是陈同旺的处世之道。
俩人聊了一会儿,陈同旺又想把自己不软不硬的东西往胡凤的下身塞。胡凤扭了一下水蛇腰,她不敢多扭动。那东西现在有些脆弱,一旦扭滑了,进不去,陈同旺会不高兴的。
陈同旺成功地进入了之后,他感觉chōu_chā无力,便用力拍打着胡凤雪白的屁股,淫邪地问道:“怎么样?宝刀不老吧?是不是很爽?”
胡凤根本感觉不到他的东西,可那软不拉几的东西在她的内里拖拉几次,她的情欲再次萌醒,便慢慢地扭动起来,想把陈同旺那物养得更大些。“好,刚刚好。”胡凤答道。这话其实就是暗藏不满足了。
陈同旺被她扭得兴起,他看着自己黑瘦的皮肤压在胡凤的雪白后臀上,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知不觉又硬了点儿。
胡凤感觉到陈同旺的力量,惊喜地又挺了挺腰,好让那物再深些再深些。
陈同旺做着做着,却又蔫不拉几的软了下来。胡凤一阵焦躁,她被陈同旺折腾上来,如此被吊在半空之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心里那种空虚与失落可想而知,她不由得吧搭了一下嘴。
陈同旺知道他这是玩空炮呢,正准备起床吃颗药。冷不丁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家里的。
“你快回来,陈越发烧呢,”陈同旺的老婆在那边嚷道。陈同旺挂断手机,急急地穿衣起床,又回身拍拍胡凤的脸,“你就在这里睡吧。明天早点起来。”
胡凤心里憋闷,嗯了一声,扭过了身子装睡去了。
陈同旺走后,胡凤却又坐直了身子。她刚才听到隔壁似乎有沉闷的手机铃声,怀疑是马长生不知从哪里回来了。
马长生的确在隔壁,他本来想睡觉,可是陈同旺和胡凤那些哼唧哼唧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他想像上次那样通过对方半敞的窗户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声音隐隐约约的,根本听不清。
正巧这时曹晓玲来了电话。马长生一惊,赶紧把手机塞到了被子底下,然后钻到那团薄薄的棉絮下接电话。
“你还没睡?我问你一件事,你现在的党组织关系在哪里?”曹晓玲问道。黑羊的党代会召开在即,马长生首先得是党代表,这样才能顺理成章地被选上。
马长生告诉她,当初为了缴党费方便,把组织关系从中学转到乡直机关了。
“那就好,那就好,”曹晓玲说道。她又告诉马长生,她去过新羊村,把那些煨汤的草茎拿去分析了,没有什么具体结论。倒是她找到的一位老中医告诉她,那东西能壮阳,能养阳物。
“不同体质服用那草茎,用产生不同的效果。老中医想见见你,”曹晓玲说到后面,声音已小到几不可闻的程度。这事说出来,她哪能不羞躁呢。
“好,”马长生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很奇怪。他再强的身子,也禁不住隔三差五地一夜掏几次吧,可他却没有太多的疲倦之感。也许那老中医有什么奇特之法,房中之术,可以让他再强几分,也或未可知呢。
等他和曹晓玲说完话,已是凌晨两点。他有些累了,正要入睡,冷不丁外面有细微的敲门声。
马长生刚听还以为是隔壁,可仔细一听,却是他这道门。他奇怪地想着这个时候谁会来找自己呢,一边起床开了门。
过道上面的灯被关了,外面一团黑漆。马长生正迟疑着,冷不丁一个滑溜溜的身子拱到了他的怀里。马长生手忙脚乱,他下意识地一推,却正推在一团柔软之上。
“帮帮我,”那个身体却迎了上来,女人声音柔媚地说道。她一边说话,一边抵着马长生进了屋。门随后被死死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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