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兰执意让马长生要了姐姐陶雪兰。她话里的意思充分表达了,一是陶雪兰这方面的要求高,而且她又是
久旷已久;二是只有马长生要了陶雪兰,陶雪兰就不会指责陶春兰和马长生办了那事儿。
马长生瞬间明白了陶春兰的意思,可这事他根本做不来,也办不到。他哪里知道陶春兰母亲去世后,陶雪兰
对她的要求之严,远胜过陶春兰的母亲。她刚才的提议,实际上也是在陶雪兰的高压之下导致的结果。要乱索性
全乱,不让陶雪兰有机会再责骂她。
陶春兰见马长生死活不肯办,心里越发忙乱了。她忽然想起姐姐的儿子还是一个人在家里,于是急急地向马
长生说道:“你在这里守着她,我去看看孩子怎么样了。这边没问题了,你给我打个电话。”
马长生正要说什么,陶春兰已又匆匆地离开了。
马长生现在才体会到了什么叫一个头两大。他赶紧来到房间外面,从客厅的沙发边上捡起衣物,一件一件地
穿好了,心里砰砰的一阵乱跳。
要是陶雪兰醒来,见到屋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这,一时间大喊大叫起来,他马长生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而且这女人身上穿着的,是检察员们夏季穿的制服。人家可是公检法中的检察机关人员,一旦她醒来,只要执
意报警,她说出来的话,就有了公信力。
马长生正头大如斗呢,冷不丁听到房间里有了细微的哼声。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只见陶雪兰在床上翻了个身,那衬衫轻轻地缩上去一截,露出雪白的肚皮来,胸前也是敞开不少,里面波涛
汹涌。马长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陶雪兰又哼了一声,马长生迟疑着走了过去。只见那女人正面对着他睡着,头发散乱,潮红的脸色没有一丝
消退。
马长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觉那种烫手的感觉仍在。他叹了口气,转身来到厨房,找了条洗脸毛巾,又
倒了些热水,润湿拧干,来到房里,将毛巾贴在陶雪兰的额头上。
陶雪兰其实是晕过去了。刚才那会儿她本来已是欲火焚身,意乱情迷之际,冷不丁门一开,她心里的那种惊
骇可想而知。羞、愧、恼各种情绪浮上心头,巨大的刺激让她思维中断了。如今毛巾把一盖上额头,她就幽幽醒
转了。
陶雪兰看到房里有个男人,她稍稍思索,便想起这人是谁了。她记得春节期间做头发时,妹妹特地出去和这
个人见了面。如今她亲眼看到这人的面孔,这人果然长得很是英俊,而且他很是细心体贴。要知道,陶雪兰几年
来都是内心枯寂,那条情感的河流已在不知不觉间封闭了。在单位,她是公诉科科长,一个十足的女强人,从来
不和男检察官们开过头的玩笑。在家庭,她像是一个家长一般,要求妹妹这个不能做那个不做。
她万万没想到妹妹竟然悄悄地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了两性关系。而且陶春兰还在屋里放声大喊,这,这简直
都要让陶雪兰羞死了。
“你,你叫马长生?”陶雪兰问道。
马长生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你怎么到这屋里来了?”陶雪兰脸上还在发烫,可她心里倒已是完全明白,自己刚才这个问题等于是
白问了。因为这个人能进来,肯定是陶春兰带他进来的。
“我,我主动要求来参观,”马长生不想把陶春兰拖下水。这方面男人要主动承担责任。
有担当,陶雪兰心里暗夸了一句。
“那你们,你们在办那事时,怎么知道我在外面?”问到这话,陶雪兰的脸再次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马长生暗自嘀咕道谁想到陶春兰这么警觉呢。可他不能这么回答,想了想,马长生笑道:“我不知道。只是
觉得迟了,我准备走了。”
“办了事就走?”陶雪兰略略一惊,问道。难道他不准备迎娶自己的妹妹吗?
马长生和陶雪兰的话题始终绕在刚才屋里发生的事上,他觉得无比尴尬。所谓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了鬼。
他马长生用情过度,麻烦头痛事儿终于找上门来了。
“我想娶她,可她不乐意,”马长生有些伤感。
马长生痛苦的表情被陶雪兰捕捉到眼里,她不由得暗自点头,脸色却慢慢沉了下来,“为什么她不乐意?”
刚问到这里,陶雪兰骨碌一下从床上翻滚了下来。这张单人床很窄,她本来已翻身到了床沿位置,如今一扭身,
不摔倒那才叫怪呢。
马长生赶紧走了过去,只见陶雪兰已摔得七荤八素,浑身疼痛,努力爬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
马长生将她拦腰一抱。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扑到陶雪兰的脸上,她心里有一次迷乱起来,她直勾勾地看着马
长生,喃喃地说道:“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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