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和马贞贞进了房间后,马长生忍不住问了句:“这里安全吗?”
马贞贞斜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说呢?且不说这里是市里的接待宾馆,单说我刚才拿了警官证,说要在
这里要间房办个案子。人家就忙不迭地给了我钥匙,还说保证我不受骚扰。”
马长生诧异地看着她,心说这宾馆有这么好?还是警察好啊。忽然又意识到他们只有两个人,马贞贞说办案
,那办谁的案子。于是忍不住多看了马贞贞几眼。
马贞贞知道他心思敏捷,见他疑惑地朝自己一看再看,便料定男人明白了,便凑过来笑道:“我是警官,专
门办偷心人的案子。”
马长生见她俏丽含春,娇艳如花,猛地抱住了她,在她脸上一阵乱啃道:“偷心?你的心不是在你那里吗?”他问着,双手便在马贞贞身上乱摸起来。
马贞贞被他摸得情迷意乱,也回搂住他道:“别摸了。要摸上床摸。”她说到这话,羞不自禁。俩人互搂着
,也不知是怎么跌跌撞撞地来到床上。马长生替她脱了警服,又把她剥得干净,忽然想起她可能还没有吃饭,便
道:“你饿吗?”
马贞贞见到男人正在兴头上还能念及这事,心里感动,摇头说没事,等会儿我下去吃点儿就是了。
马长生便不脱自己的衣服了,拿起马贞贞的衣服,准备给她穿上。这女人的衣服脱起来不难,要替她穿上可
就难了。他手忙脚乱地替她扣了胸衣,却发现后面的扣子上下扣错了,蝴蝶一般翘在那里,正要再弄,他的身下
物早已不经诱惑,高高竖起,顶得裤子前方隆起,好不惹眼。
马贞贞握住了他的手,柔声说道:“别扣了。你先吃吧,然后我再吃。”她前后两个吃却是不同意思,马长
生见她说得撩人,便吻住了她光洁的后背,一吻再吻,跟着又将脸贴上去,用胡茬轻轻磨蹭。
马贞贞不胜其痒,咯咯地笑成一团,双脚胡乱地蹬着。她身上本来不着一物,肉团团白花花的,如此强烈刺
激,让马长生差点眩晕过去。他也不再说话,三下两下解了衣服,又将取下的眼镜放得更远位置,这才挺枪入港。港内早已是浪涌潮生,长桨一拨,那浪便轻拂而开,跟着浪吻船身,桨摇水波。
船一旦驶入,便桨叶翻飞,港口之中潮涌更急,两番互杀之下,女人将那雪白的腿儿架了起来,夹住马长生
的腰,直颤个不住。
马长生察觉到女人内核,便以此为主攻阵地,一番长长短短的肉搏之下,那核将退未退之时,已突突跳起,
抖了不住。跟着白哗哗的水流顺势而下,将那桨端一冲再冲。男人见到女人高潮已到,被她冲了个兴起,也是精
关失守,对准女人体内一浇再浇。
俩人做毕,互搂着亲嘴,那四只手各自伸到对方胸口,慢慢抚摸,马长生看着女人潮红面颊,轻声问道:“
好吗?”
马贞贞微微点头,那脸越发红润。她将自己的头埋在男人的胸前,跟着又调皮地衔起男人的一颗黄豆。
马长生一阵奇痒,却又觉得刺激异常。他身下那物竟然不像以前那样慢慢恢复,突然之间便又高高昂起。
马贞贞哪里想到自己这番调皮会引来这般效应,她忙不迭地松开马长生的那颗黄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马
长生指了指自己的身下,笑道:“这是你弄的,也该由你负责。”
马贞贞表情一僵,跟着她也不甘示弱地答道:“负责便负责。”说着,她翻身坐起,双腿一分,便坐到了马
长生的身上。
俩人交合次数渐多,对彼此习惯渐渐了解。马贞贞一坐之后,便不停摇动身体。只是双手无处摆放,最后她
自己握住了胸前乱颤雪白sū_xiōng。
这样的一幕落到马长生眼里,可谓震撼。他哪里能再舒服地享受呢,只觉自己身下越来越硬,跟着他也挺身
坐起,双手搂住女人的腰肢,下身不断挺进,这一番厮杀,比进屋那会儿更是猛烈,马贞贞也不知泄了几回,马
长生这才又交了一次。
“人家都把男人送出来的东西叫粮呢,”俩人做完,却不松开,继续盘腿一般搂在床上,坐在那里,身下相
交着说话。
“你是说你把粮交给我了?”马贞贞媚眼如丝地问道。
马长生点点头。
“我记得交粮也有公粮和余粮之分呢。你这粮,是公粮还是余粮?”马贞贞咯咯地笑着,吻了吻马长生的脸。
“交到自己家里的,应该是余粮,”马长生答道。
这个时候马长生想不到一件事。其实马贞贞对公粮余粮这话早有耳闻,她分管治安,抓赌抓嫖都是她管辖范
围内的事儿。那些嫖客把嫖宿就称为交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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