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身体变化,被曹晓玲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惊骇地看着马长生,连连摆手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马长生不说话,只是把她赤身luǒ_tǐ地抱在怀里。他的下体顶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马长生自然更是情动,他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吞吞吐吐,接着又用舌头轻轻地咬着。
曹晓玲初经人事,被他如此撩拨,自然情难自抑,翻转身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嘤嘤地发出诱人的声音。
马长生知道时机已到,他也坐起身来,将女人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抱。女人的下体正对着他的昂起,那长龙像是认识门一般,轻车熟路地进去了。
女人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那叹息里,分明有着被塞满的愉悦。马长生搂着她的腰肢,开始用力地抽送。他看到对面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出两人的融为一体的景象。女人的背后光洁如玉,那高而俏嫩的屁股,正对着镜子一耸一耸。那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背后,更是迷人心志。
马长生看着看着,身下的抽送更疾。女人的哼哼声越发得大了,开始亮丽的叫喊。
这一做,足足做到女人高潮不期而至,双腿不住的抽搐,男人这才轻松一泄,又是一阵热雨般的射击。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猛?”女人浑身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软软地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
马长生摇摇头,他也觉得今晚自己的力量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忽然,他想到苗招娣对他说过的话,她说汤真的很好,他会知道汤的好的。
难道是那个汤在作怪?马长生想道。
等女人恢复了力气,她又要去准备咖啡。曹晓玲刚把内裤抓在手里,想穿到身上,马长生一把夺了过去。
“用不着,反正开了空调,”他一脸坏笑地说道。
女人瞪了他一眼,想把自己的内裤抢回来,可马长生就是不给。她只好摇摇头,光着屁股走了出去。等她在厨房那里取好研磨好的咖啡豆,又拿来咖啡壶,一张小脸已涨得通红。
“都怪你,我都成了这副模样了。我简直怀疑自己还有没有羞耻心了,”女人佯怒道。
bsp。);马长生嘿嘿地笑着,他也光着身子下了床。女人正弯腰在梳妆台边找电源插座,马长生伸手从她的背后抱了过去,身体往她身上一贴,那长枪又一次破入她的城门。
“你?”女人惊讶地扭过头来,她实在不明白马长生这一晚究竟想做多少次。
马长生抱着她的腰,只管奋力地干着。
女人被他折腾得没了办法,只好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撅起了屁股,任由马长生深深地插入。她那白嫩的翘臀给马长生带来了极其震撼的刺激,他再也没有了第一次和女人做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彻底地放开了手脚,随着他的动作,俩人交合处那里啪啪作响。
这一回做完,女人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呀,怎么就像吃不饱似的?我听人说,这个做长了,会伤身体的。要有节制的呀。”
她嘴里埋怨,心里却是很愉悦。自己喜欢的男人见自己再三动情,这说明她在他的眼里,是有诱惑力的。
马长生终于心满意足地把女人抱上了床,他紧紧地把女人拥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叹道:“我真迷恋死你了。”
女人吻了吻他的额着,手轻抚在他的胸口,“我也是。”她的眼里忽然多了层雾气。
“你怎么了?哭了?”马长生问道。他未婚,女人是chù_nǚ,显然也是未嫁。他们完全可以结婚,永远生活在一起。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
“嫁给我吧,”马长生用力地抱着她。她光滑的肌肤再次让他雄壮。
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先不要说这个。还是谈谈你吧,你和那个毛维喜是怎么回事儿?”
马长生没有骗她,把毛维喜让他集资进行圩堤达标,又给他分红的事全部说了。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你要明白,他有求于你,自然会给你好处。你不要他的好处,他就采取了变通的方式。佘大保为什么不直接答应他,非得让你中转,原因就在这里。万一哪天出了事,佘大保就说是你引茬毛维喜的。官场上这类的事情,太多了,”曹晓玲不无担忧地说道。
听到曹晓玲这么一说,马长生也有些急了。毛维喜给他的钱不是个小数目。他在乡政府,就像是一茎无根的浮萍,任何一个浪头打来,他也会彻底覆灭,甚至永远沉没。
“那怎么办?”马长生问道。他想到了毛维喜说的那句话,有人把他拿得还多。也许不至于像曹晓玲那样说得严重吧。
“你借调进政府,仅仅就是为了捞点钱?你从来没有过任何抱负吗?”曹晓玲直视着他。在她那双乌黑炯亮的眼神注视下,他不想有半点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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