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和蔡华正说着,汪贤付打了个电话过来,说道:“马书记,我马上过来接您。”
马长生知道这是要去青山寺,但他不明白去那里做什么,便嗯了一声。他对汪贤付也是有恩,如果没有马长生,汪贤付不可能挣到现在这么多钱。好处马长生不收,但好意马长生还是会领的。
蔡华见到男人要去青山寺,也想跟着去,却被马长生制止了。“阿华,你利用这个时候补一个觉吧。”
蔡华的确累得慌,想了想,便点头道:“嗯。那你们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不一会儿汪贤付的车便到了马家别墅门前。车一停,车灯便被关掉了。汪贤付显然是担心影响马家人休息。
马长生走了出去,小心地关好了门。车灯跟着亮了,却是近光。马长生拉开后门,猫腰钻了上去。汪贤付正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他。
“马书记,让您没睡个好觉,真是抱歉了啊。不过,今晚一定让您不虚此行,”汪贤付说道。
汪贤付的话,让马长生越发好奇,不过,他也不问,只是嗯了一声道:“希望如此。”
汪贤付见到马长生将信将疑的样子,也不解释,便让驾驶员把车发动着,径直朝青山寺而去。经过黑羊通往国道的那条山路,车盘旋着向北拐去,不一会儿便上了山腰。山路狭窄,马长生也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见到入目之处,都是怪石嶙峋,草根枯白,更深之处便是茂密树林,地上落叶层层,车驶过无声无息。
等车驶到一片空旷之处,汪贤付便向马长生说了声:“到了。”俩人先后下车,汪贤付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跟着庙门面便有灯光亮起,原本影影绰绰的几幢房屋如今得清了,却是高高耸立,巍峨雄壮。黄色的墙面在灯光的映射之下,有些泛白,倒是屋东墙上那个大大的佛字刚劲有力,令人肃然。
随着吱卡一声,庙门洞开,三个人呈品字形鱼贯而出。为首的那位来到汪贤付跟前,伸手作了一个揖道:“汪施主。”
汪贤付也躬身行礼,答道:“静月大师,这边有礼了。”
马长生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心里的震惊却是无以复加。因为这静月大师竟然是是个女尼。她灰衣僧袍,头戴僧帽,背着灯光,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只听得她的声音有些苍老。
“汪施主,还有半个时辰,便是今早第一柱香。先请进香房休息吧,”静月大师说道。她转过身去,率先朝庙里走去。那两个跟随的小尼也尾追而去。汪贤付领着马长生,朝着庙里走去。
马长生刚才听得明白。汪贤付原来让他过来的目的,是烧凌晨第一柱香。初一十五庙里烧头柱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成了风气。慢慢地还要花钱兑拍。马长生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如果这青山寺也是一样,那汪贤付的钱倒不如拿出来做慈善事业了。
静月大师候在佛堂,汪贤付进了庙,便朝着佛像跪了下去,三拜九叩之后,朝马长生看了一眼。见到马长生丝毫不动,心里便有了数。
静月大师领着两人进了厢房,跟着便有小尼过来敬茶。那茶盅一揭,一股清香沁人心脾,马长生一宿未眠,如今被这味儿一冲,立即清醒过来,赞道:“好茶。”
他夸着好茶之时,目光却看向那静月大师。这大师也不过4旬年纪,脸面光滑,毫无皱纹,看得马长生啧啧称奇。这样的年纪,如何就看得破红尘俗事,剪断青丝了呢。
“这位施主如何称呼?”静月见到马长生目光肆无忌惮地朝她看了过来,于是问快无广告无弹窗。)道。
汪贤付正要回答,马长生却摆了摆手道:“能来便是缘至,俗名又何足记哉?所谓庭前花开花落,取法自然罢了。”
静月听到马长生这样回答,倒是怔了怔,跟着静静地笑了,“施主所言极是。真要看破一切,名也是只是腌脏物吧。这世间,为名所累的人,又何止千万。倒是施主前来,是求心静呢,还是求因果?抑或是争头香?”
马长生听到这话,更是觉得此趟前来实是无味至极,摇了摇头道:“心静何需求?因果自身造。入我门来,还需争什么抢什么?此一时彼一时罢了。”
静月被马长生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顿时觉得挂不住,起身便要离去,却被汪贤付拦住了。
“大师,这位兄弟他身在红尘,没能勘破。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静月淡淡地说道:“也罢,贫僧出去一趟再来。”
静月走后,汪贤。)付这才把今天来的原委告诉马长生。他知道,再不说出真相,估计马长生随时会拂袖而去了。
“马书记,她是东部沿海那边的一座大寺东海寺主持的师妹。东海寺主持叫静圆,乔书记是她的记名弟子,不过用的不是本名,而是化名叫乔林,”汪贤付说道。
“乔书记?”马长生一愣。
“是的。省委乔嘉禾副书记,”汪贤付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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