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听到汪贤付这么一说,也不挽留,弱弱地答道:“那好,汪施主,贫尼今晚受了惊吓,恕不远送了。等你这位小兄弟送贫尼回房后,你们一同下山去吧。”
马长生见到她答应让自己送过去,便将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挽在她的腰部,俩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走着。好在四下漆黑,静月在黑暗中判断着方位,马长生在她的指点下,不一会儿就走出后殿。等俩人来到树林边的卸之时,静月忽然搂住了马长生的脖子。她的手极细极软,一攀之下,就像是吊在马长生的脖子之上一样。
马长生猜着她心头火起,便也有些情动。这女尼一旦动情,就如决堤之河,见物催物,马长生便低了头,将嘴唇覆在她的香檀汹上。
静月忽然颤抖起来,她的唇抿着,任由马长生在上面不住地舔弄,跟着张开一道小缝,马长生顺着这缝就钻了下去,不住地吮着她。
她那嘴里香甜异常,让马长生刹那间都有些奇怪。他深吻着静月,手托在她的后脑之上。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只觉白白的天色忽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这倒是黎明前的黑暗了。
静月颤颤地和马长生分开,她的嘴巴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施主,你也是官场中人吧?贫尼和你既有此一段缘,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希望你达成愿望之后,可以回来还愿上香。”
马长生见到天色渐渐地又恢复明亮,知道这一夜和这个女尼是什么也做不成了。所谓还愿之说,不过是再一个约定。他便点头道:“好,依你就是。”
静月领着他来到西侧最边的一个厢房,打开门,她让马长生走了进去,说道:“贫尼和师姐那个记名弟子乔林,天生白虎。所以她内心委屈,一生未嫁。”
马长生听到这话,猛吃一惊。什么,乔嘉禾是个天生的白虎?白虎的意思他当然懂得,在乡间一直有白虎伤夫之说。难道乔嘉禾这样身处高位的女人,竟也被世俗传说所累吗?不过他知道这一点,又有什么用呢?马长生苦笑着摇了摇头。
静月见到马长生摇头,又说道:“所谓尘世之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就像今晨一般,贫尼昨夜里起便是眼跳不止。今日和施主逾矩,又岂能是人所可以预料的呢。也许乔林,也是一样吧。”她说到这里,恢复了常态,单身竖立,置于胸前。一个心沉如水的师太又一次展现在马长生的面前。
马长生低了低头,算是和静月告别,临行前他忽然又想起自己还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呢,正要开口,那静月却答道:“既然有缘,定有再见之时。其他的,今天不说也罢。”
马长生只好放弃了自报家门的念头,转而向寺外走去。汪贤付正在门前等得心焦,见到马长生出来,他便问道:“静月师太,她答应了给你引见乔林吗?”
马长生摇了摇头道:“这次没有。但她说了约定。”
汪贤付听到这话,非常高兴,“这就好,这就好。这也不枉我花了这么一番心思。”
这天上午,马长生便赶回了县城。跟着市委秘书长田野来了电话,告诉他说市里已经开过常委会了,对千沟这边提请市委任命的副县级干部全部通过了,“另外还派了几个人过来,你得心里有个数才好。”
马长生的岳父是孟登科,田野作为孟登科的心腹,自然心知肚明。孟登科去了省里,陈子瑶不便立即撤换掉田野,田野却是心知肚明。如今事关千沟,他抢先通风报信了。
“过来哪几位?什么来路?”马长生问道。千沟这边报上去的副县级领导,一位是柳拂尘,提名为副县长,分管财税工作;另一位是林佳,提名为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还有就是伍先华,被安排到县人大做副主任,原来的政法委书记一职,由县公安局原局长曹登发接任。
“过来两个副县长,一位叫邢加森,是招商局副局长,黄应好手下的;另一位是胡士敏,农委副主任,都是陈副市长的意思,”田野淡淡地说道。
马长生立即明白了。陈星宇虽然处世的态度像是花花公子,但对政治这一块却不陌生。他既然想插手到千沟来,事先又不和马长生通气。这里面的味儿可就足了。难道真像曹晓玲所想的那样,陈星宇拉拢他不成,就想玩掺沙子的招了吗?
第一代开国领导人说要掺沙子,挖墙角,丢砖头。攻其不备,让敌人自乱阵脚,这一些,陈星宇出身于官宦世家,他哪里能陌生得了呢。
马长生连声道谢。田野也不客套,只是笑笑,“长生,你成熟多了。要是以前,伍先华估计得被你送到大牢里去不可。这世间,只要能掌控局面就成,不要致人于死地。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他自诩为孟丁冬的叔叔,和马长生说话也就有了气势。
两个副县长来得很快,下午市委副书记葛斌和组织部长李光华专程将二人送来,又在全县的干部大会上宣读了对林佳、伍先华、曹登发和柳拂尘的任命。至此,县里的领导班子算是配齐了。
会后葛斌告诉马长生,“要体会市委的苦心,千沟这边要稳定局面,狠抓经济发展。还有,省里的友好代表团还要对团员进行培训,你眷安排好县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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