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听着何伶俐的话,他知道这是何伶俐对他从政的教诲,自然牢记在心。俩人又说了一番话,马长生说
起了自己在千沟县的种种,又谈起他出访东洋国的情况,何伶俐忽然笑了,“长生,看来我是反应过敏了。我不
应该胡猜乱想的,你在东洋的情况,丁祖荣肯定会报上去。那个水泥散热利用,加上粉尘回收的专利,目前在国
际上都是难点呢。你做到了这个,难怪顾副主席会接见你。他只不过不便明说,你用的那个手段啊,唉,真是的。你们男人啊。”
马长生把东洋发生的情况一一告诉了何伶俐,唯独没有说的,就是他和乔嘉禾一夜春风度的事儿。何伶俐听
着他的话,既感觉到好笑,又有些好气。
“别人不争气,我的长生还是挺争气的哦,”她说着,光滑的身子在马长生怀里拱来拱去。马长生身上一阵
痒,跟着身下那物又翘了起来,高高地竖在那里。
“我幸亏不是你老婆,如果是了,那不被你给搞死了啊?”何伶俐说了这话,自己也不胜其羞,扯过被子就
把自己给包裹起来了。她知道,再不脱身,马长生估计又要发兵攻城了。
马长生却没有扯下她身上的被子,这让何伶俐又有些失落。跟着马长生谈起了方佩珠,何伶俐点头道:“好。其实她就关在你们中部庶区,我明天一早就和军区那边通电话。对了,长生,打蛇不死,反遭蛇咬的事儿你
要记得。”
马长生默默地点了点头,他许久才说道:“这里面涉及到中部省的常委副省长,但省委高书记有这个态度,
我不能不照办。”
何伶俐久居京城,她当然知道官场险恶的道理。昨天那人还在主席台上做报告呢,今天就被双规跟着进监狱
去了。她深深地看着马长生,然后说道:“长生,其实在我心里,你,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以后有事办不了
,一定要找我。”
马长生用力地点了点头。俩人说到这里,感情越发深厚,接着自然又是拥到了一起。马长生再轻轻掀开她身
上的被子,她也不拒绝,只是用着迷离的目光看着马长生,那身体软成了一团泥。
马长生便把这泥抱在怀里,纵情深吻,但他不敢在一个地方过多的停留,从而确保不留下一个唇印。何伶俐
也在马长生的胸口抚摸着。跟着俩人便再次行舟入港,只见那长而粗硬的篙儿划入穴中,水花随之涌起。那浆一
摇一收,再摇再收,便是浆声阵阵,水声连连。他二人本来就是由肉搏而生的感情,跟着慢慢形成了爱恋。马长
生这次再做,便是温柔多了,而何伶俐也是竭力承欢,俩人做得虽慢,可是动作不缓,身体便似要融合到一处似
的。那两人越做越是缠绵,身体都恨不得能融到一处了。
忽然何伶俐睁开眼睛道:“长生,我以前看过一些古典小说上写男女之事的。”
马长生慢下节奏来问道:“嗯。怎么说?”
“仔细想真有点味儿。不过那味不如真做。比如黄蜂入浅穴,麻酸肉底软。前方疾疾如水车,下端颤颤又突
突。”何伶俐有些娇羞地说道。
马长生哈哈大笑道:“你净胡诌。这样的书,我怎么没看到过?不过说得还真贴切啊。”
何伶俐抱着他,唇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道:“不是贴切,而是真实。我爱死你了。长生,你放开手脚做吧,
我,我真受不了啦。”
马长生依言一番大做。何伶俐做到狂野处时,不住地抬高着身体,好迎合马长生的凶狠杀戮。两人你来我往
,你攻我迎,那长枪便似竹竿一般一气,而她身下也如套筒一般,死力地套着竹竿,而且还不间断地加以夹击。
俩人不一会儿又达到了巅峰。他们互相死死地抱着,再不说话,只是用心体会着这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儿。
“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何伶俐黯然地说道。她从感的顶峰下来,还在不停地回味着。这个感觉实在
是太好了。
“我也是,”马长生也感觉到何伶俐是他的钟爱,但是俩人这话只能是在兴头上说说。
这一夜两人缱绻而眠,就连床上的饭菜也顾不上了。他们精疲力竭地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马长生醒来,何
伶俐已经走了。她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道:“长生,我醒来的时候你睡得正香,我没有叫醒你。留了一部手机
给你,这个号是上了红名单的号,没有人轻易会查的。我真舍不得离开你。记住,以后有麻烦,还要和我商量,
看完即焚。”
马长生看完了字条,便拿起何伶俐留在桌上的打火机,将字条烧了。接着又拿起那部小巧的手机,这手机看
起来很是漂亮,却没有牌子,估计是内部供应的货。
他此时还不知道百河市里昨晚开了大半夜的会,重点就是针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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